392老李餛飩鋪(1 / 2)

高延宗臉上將信將疑,陸仁甲卻點頭如搗蒜地附和:“可說是呢。六年沒見,當年豆芽菜似的天亮妹子都長開了,如今咱哥倆又能並肩作戰了!”

要說當年的元無憂還真算不上豆芽菜,她十二歲就抽條的,跟十四五歲少年一樣,還武德充沛。不然也不會把風陵王的名聲,打出“風陵渡口躍龍門”來。

回想起陸仁甲剛才提及的“女參軍”,元無憂一聽有案子,也不敢冒名頂替,趕忙伸手打斷,“哎哎,我可不是上麵派下來的參軍,我就打這路過,倒是你們棘陽發生什麼事了?”

陸仁甲表情遺憾,“害,不是你啊?那你帶著情郎往凶案現場湊什麼熱鬨啊?這棘陽城內藏了一夥奸淫擄掠的女淫匪,找不出來呢。”

說著,他瞄了一眼被她護在身後的銀甲男子,“這可不是鬨著玩的,讓你身邊的男人也小心點吧。”

高延宗聞言抬起長睫,亮出一雙鋒芒勾人的桃花眼眸來,“什麼女淫匪?”

陸仁甲顯然不願搭理他,擺手道,“一句兩句說不清楚。”隨後又瞪倆亮晶晶的眼睛,衝元無憂笑問,

“你現在在哪高就啊?聽說風陵王近日來南陽了,你還跟風陵王混呢吧?”

她不知如何回答,含糊道,“說是也行。”

幸虧陸仁甲沒不依不饒的多問,隻點頭,

“那你看,那就更沒可疑了。”他餘光瞟了眼不遠處,忽然麵色凝重,拍著元無憂肩膀,“我送你進城吧,我看見有拿黃綾子的信使到了,估計是有什麼重要的軍情急報,我可不想接活兒。”

說著,他就推了一個小兵一把,“你去接應信使,就說本縣令拉稀去了。”

元無憂跟高延宗都看愣了,還是陸仁甲拽著她的護腕,仨人連成一串過關卡。

於是倆人雖穿著甲胄,但有縣令開路,倒順利暢通無阻了,連盤查都沒盤。

仨人走在路上,聽陸仁甲一說,倆人這才得知,近日有一幫北麵來的女土匪,也不知潛伏多久了,是從趁火打劫,搶了齊國木蘭城鄭太姥的家財府藏之後,才暴露出來,隨後就被周國官府通緝。

這幫女土匪遂一路潛逃,破罐子破摔一般燒殺搶掠,奸淫夫男。已經有平氏和湖陽慘遭洗劫了,聽說正在北上,官府這幾日便廣發布告,讓沿路的州郡防範著點。

高延宗倒無心聽陸縣令介紹案情,他趁著把城門口盤查的守衛甩開了,便悄麼聲拉住元無憂的護腕,笑吟吟地逼問她:

“怪不得你說不是抓咱們的,早就知道這地方鬨女土匪了吧?”

元無憂眨巴了兩下琥珀大眼,長睫撲閃,表情彆提多無辜了。“你當我是你啊?渾身都是心眼兒?我比你知道的早不了多少。”

殊不知,仨人剛一轉身,就有幾匹快馬來到。為首的甲胄禁軍當場掏出兩張畫像,讓守衛辨認見沒見過畫像上的男子,又吩咐守衛把畫像貼在城牆上。

守衛垂眼一瞧,畫像上這人兒柳葉眉桃花眼,嘴唇嘟嘟,是個雌雄難辨的俊俏臉,旁邊赫然寫著懸賞,捉拿齊國安德王。

小兵不禁錯愕地回頭,往縣令護送那倆甲胄將軍走過的地方看去。

——陸仁甲負責地給元無憂送到城裡,才拍她肩膀道:“我還得回門口睡覺呢,被人抓到擅離職守不好,你們自便啊。”

元無憂點頭,忽然想起來,“之前你爹在湖陽賣餛飩,這次湖陽被屠,沒殃及到吧?”

提及此事,陸仁甲便來了精神,

上一章 書頁/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