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9唯一的主人(2 / 2)

宇文直拿起玉璽,放在修長剛勁的掌心裡玩鬨一般顛了顛,原本還眉眼桀驁的臉上,忽然笑意凝滯,轉而換上一副眉眼陰鷙來。

他忽然勁腰微折,俯身拍了拍銀甲男子白皙的臉,眼神狠戾地逼近他的臉,道:

“本公雖沒見過傳國玉璽,可也知道玉璽在王莽篡漢時被摔缺了一角,又拿金子補成了“金鑲玉”,可你這枚玉璽也太假了吧!你這叛賊是邀功心切?還是把真的私藏了?”

——小長安聚與棘陽城之間,曠野郊外。

因著高延宗沒由來的害臊,不許她窺伺,非讓她在不遠處望風,元無憂便在小河溝旁邊等了許久。

直到瞧見身形高挑的男子野浴歸來,抱著一堆洗刷去血跡、恢複本色的魚鱗銀甲。她趕忙快步迎上去,接過他懷裡的鎧甲,打量著眼前臉色粉白的男子。

高延宗頭上還高高地紮著馬尾辮,發尾微濕,眼睛水汪汪的,臉蛋卻白裡透粉,被她久彆重逢般的熱情給弄懵了。

“等很久了嗎?真抱歉啊。”

這姑娘卻把他的鎧甲,往旁邊樹根底下的石頭上一放,便笑吟吟地過來,忽然摟住他的一掐細腰。

“有多腫啊?我幫你看看?”

高延宗眨巴著眼睛,“沒…沒那麼腫了。”

她也不多言,就低頭開始解開他的衣襟,高延宗有些放不開地摁住她的手,“乾嘛呀?”

“看看你的傷。”元無憂順口回到,底下也忙活著、拍開男子防備的手,利索地解開了他剛裹上的衣襟,露出絳紅色軍服外皮裡,那白嫩透亮的內瓤。

元無憂瞧見他瘦削的肩膀上,被螞蝗吸出的印子褪了不少,可算是鬆了口氣。

“恢複挺快啊,印子這麼快就淡了。”

高延宗點頭,“那位坤道的藥很管用。”

“那博望城那個老郎中的藥怎麼樣?”眼前的姑娘滿眼意圖明顯的笑。

高延宗抿了抿唇,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這可是外麵……你想乾什麼啊?”

“打野戰啊,我想你了。”

她的坦誠,把高延宗聽得耳根轟然一熱。

“你彆鬨,等咱們回大齊去,舒舒服服找個床睡好不好?這裡…”男子為難地四下看了看,雖說隻有草木茂盛,可也一覽無遺藏不住人啊!

他皺著眉,眼神驚慌地,垂眼看著麵前的姑娘道,“這裡太曠了,怕會有人來看到的。”

元無憂見他害臊不敢,更覺得趣,當即伸手指去鉤他腰帶上的盤扣。

“那不是更刺激?”

雖然這算深山野林,可也時常有獵戶樵夫經過,高延宗再放蕩不羈,畢竟也是錦衣玉食長大的,哪裡乾得這事,隻趕緊摁住她鑽入腰帶的手。

“彆鬨了,這時候你哪有心情啊。”

“我就有!你剛才怎麼欺騙我來著?男狐狸是不是說,隨便主人我把你怎麼樣都行?”

說著,元姑娘那靈活的細手,已經解開了他的腰帶。高延宗一聽她口稱“欺騙”,心頭一緊,當即就沒什麼抵觸情緒了,半推半就的被她抽出腰帶,將他雙手向上拉。

高延宗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她抱住細腰和大腿,把脊背撞在身後的樹上……他隻來得及痛吟一聲,便被她把雙手綁在了後麵樹乾上。

“乾嘛呀你……綁我乾什麼?”

她一邊解開他的衣襟,一邊道,“開戰呀。”

男子慌忙搖頭,開始掙紮,卻發現她把他固定在樹乾上的雙手捆得很緊!

他不禁滿眼慌亂、無助,“不行!要是被敵人追上來…看到怎麼辦?”

元無憂瞧他這困獸之鬥的抵觸樣兒,隻當他是欲擒故縱,便眉眼陰鷙地,冷笑一聲。

“你剛才不是還求我碰你呢麼?現在裝什麼烈男?既然你不肯……那就彆怪我把你剝了皮晾在這,自己騎馬走了。到時候再來幾個路過的村婦或女兵,她們怎麼糟蹋你,你都沒法反抗。”

說著,她直接上手,把那絳紅色軍服衣襟大敞,露出男子一溜白淨細嫩的削肩膀。

高延宗一聽,又氣又羞,“混賬!你說的什麼混賬話,不許碰我衣服!”

她頭也不抬地哼道,

“真硬氣啊,不叫主人改叫混賬了?既然你不讓我碰,等會兒看你還能不能硬氣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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