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9臣司馬消難(1 / 2)

“休要胡說!”高延宗疾聲嗬斥住他,倆人視線對上那一刻,男子那雙桃花眼驟然淩厲,“司馬消難!你背叛大齊,出賣北豫州,險些把洛陽拱手讓與北周白虜,今日也有臉來嘲諷本王?”

聽五弟這麼一解釋,在旁的高長恭才忽然想起,他就是當年跟他七叔高寧玉一起叛逃北周的駙馬,他的姑父、北豫州刺史司馬消難。

而拓跋衍一見這倆人見麵就紅眼,說話冒火星,趕忙挺身攔在倆人中間,厲喝道:

“不得無禮!請滎陽郡公注意你的言辭!她是當年洛陽之戰的風陵王!”

他隨即回身,衝元無憂伸手引見道:“風陵王莫怪,這位是滎陽郡公司馬消難,最好開玩笑,當年風陵渡口…您應該見過他。”

元無憂雖然對眼前這位滎陽郡公,在記憶裡對不上號,但還是裝作認得,從容作揖道:

“哦,滎陽郡公。”

司馬消難也將兩隻護腕一合,抱拳道:“臣司馬消難拜見風陵王!嘖…原來當年的風陵王,真是女扮男裝啊?”

有滎陽郡公牽頭,他身後的銀甲小將和一眾府兵,也隨著齊刷刷給元無憂行了個禮。

唯獨最先行禮的司馬消難,此刻瞪眼打量了元無憂幾眼,在瞧見一旁的安德王和蘭陵王都目露警惕,戒備地去摸各自身上武器後,他這才收斂幾分輕佻,仍對這位女王爺打趣道:

“現在該稱呼您為華胥國主是吧?聽聞前段時間蘭陵王有個相好是滎陽鄭氏之女,現在卻叔嫂勾結在一起了?嘖嘖…敢跟安德王這種風流種子糾纏不清,你可要想好了,安德王十幾歲時,他身邊的女眷我就沒見過重樣的,他的姘頭外室更是不計其數。”

聽到這裡,高延宗疾聲打斷道:“那不一樣!你彆挑撥我倆啊,你過去見那些女子都是我的棋子,隻有她…是我的主人。”

司馬消難聞言嗤地一笑,

“嗤……一個三歲看老的風流種,怎麼還從良了?你哪來的主人?”

高延宗扭頭看了眼身旁雙臂環抱,作勢好整以暇地、冷眼旁觀的姑娘,語氣鄭重:

“對,我還真就從良了!我隻聽命於她。”

拓跋衍見氣氛僵硬,趕忙打斷,“道融!你彆跟小孩子過不去啊,趕快分配衛國公交代的任務吧。”他打眼一瞧,才發現司馬消難身後還站著個,一直沒吭聲的銀甲小將。

“這位小將軍是?”

順著拓跋衍的視線,司馬消難回頭一瞧,“哦,他啊?衛國公派他來跟著我的,說他跟蕭家女暴徒們相識。好像叫蕭什麼肅,字什麼恭的。”

這話說的,高長恭還以為是在叫他呢,便驟然掀開長睫,疑惑地扭頭朝此看來。

一聽主將提到自己名字,銀甲小將這才邁開長腿上前來,俯首抱拳行禮。

“末將蕭圓肅,拜見風陵王。”

元無憂打量著眼前這位,恍然地點頭,“見過,你穿上衣服有點沒認出來。”

聞聽此言,高長恭驟然鳳眸一厲,小聲質問她,“你還見過他不穿的時候?”

她麵上板著俏臉,順後槽牙泄出低聲道:

“說來話長,下次再說。”

“咳——哼!”前頭的司馬消難突然清了清嗓,拉回了倆人的思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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