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5排練入陣曲(1 / 2)

元無憂因李暝見父子之事心不在焉,此刻便不過腦子,順口答道:

“宇文懷璧那種人,我本來就煩他,要是搞龍陽正好雙喜臨門,趕緊滾蛋。至於高家兄弟嘛……他倆不能吧?他倆可是親兄弟啊!”

“在我們苗疆,彆說兄弟,就是…”

一聽這話,元妹妹不禁斜眼瞧著眼前,一臉齷齪、壞笑的苗女。“我警告你,休要對李暝見起歹念!否則我不會讓你好活的!”

月鈴鐺意味深長地笑道:“那倒不用,我覺得我的“活兒”夠好的了。…咳你也彆瞪我,威脅我,我要是有那侵犯聖子的能耐,他根本沒機會走出十萬大山,你今日就不會見到他。你彆自己對他起歹念就行。”

元妹妹目光堅毅道,“我肯定不會,他跟宇文懷璧一個比一個討厭。”

“嘖,敢情你隻喜歡高家兄弟啊?他們若是搞龍陽,你豈不會心死?還是棒打鴛鴦?”

“倘若他們倆自己都能接受,我想阻攔也阻攔不住啊,隨他們去吧,我又不是沒男人活不了,再說了,喜歡誰就要捆在身邊嗎?睡到的和成親結發的不是一人,這也不罕見。”

她話音未落,突然聽見打屋外傳來喊話:

“汝南女君還未出來嗎?晚膳想用什麼?”

一聽見門外傳來高延宗的聲音,元無憂趕忙推開月鈴鐺,固執地起身,“我要走了。”

月鈴鐺也跟著她站起身,攔路笑道,“怎麼你對安德王,比對蘭陵王還上心啊?就因為他給睡,你就拋棄忠貞純情的舊愛蘭陵王,覺得差點為你而死的蘭陵王,都比不過他了?”

元無憂忍無可忍,擰眉怒目嘶吼道——“住口!我的私事你無權置喙!”

苗女雖被她吼的嚇了一跳,但更覺有趣,仍大著膽子嘖聲道,

“蘭陵王一看就氣血很足,又沒汙濁之氣,像是未經人事的青澀小子。而周國主一副拒人千裡冷若冰霜,像清心寡欲的上清教眾。反觀安德王一臉風騷,一看就像十幾歲就處處留情的東西,倘若他真能雷聲大雨點小守身如玉留給你,一定對你無所不用其極的蠱惑。”

剛有些失態的元無憂,此刻已恢複冷臉,語氣平靜地斜了一眼著苗女。

“你不揣度人心能死嗎?”

“我是擔心你被他哄騙成昏君。當狐媚子是需要天賦的,安德王顯然天賦異稟。他勾一勾手指就能把你玩得跟狗一樣。”

“你多擔心擔心自己吧。我有我的節奏。”

元無憂不願再聽月鈴鐺說閒話,一把推開苗女,轉身走開。

當她走到門口,伸手推開屋門時,身後又傳來苗女凝重的語氣道:

“你們皇家女是山川大地,想維護穩定和秩序,爭奪歸屬權。而他是無法禁錮不受控製的風,風吹過山川天地卻從不停留,你們總有交集,但他不會歸屬於你。”

元無憂並未回應,隻背影決然地走出去。

一邁出門檻,迎麵看到衛兵麵前站著個銀甲紅衣、滿頭辮發的美豔男子。

高延宗此次前來,是來傳達皇命的。

原來一聽聞蘭陵王身負重傷,鄴城下來督戰私訪的權貴便來館驛慰問了,這會正在高長恭所在的正房談事,說讓蘭陵王儘快帶大軍開拔,回鄴城吊唁錄尚書事,並對他委以重任。

元無憂愕然,“誰下的令把他調走了?那邊境怎麼辦?”

“鄴城下來的,能對領軍大將蘭陵王直接發號施令的,你笨尋思能有幾人?”

她正低頭暗自琢磨是什麼人呢,高延宗見她低著頭若有所思,還是一狠心,為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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