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0小嘴淬了毒(2 / 2)

她惡狠狠在那瓣柔韌軟肉上掐了一把,才故作正經地撤回手,起身就走。

倆人剛走下博望坡,路過那兩棵山茶時,迎麵就瞧見白山茶樹下圍著一幫人,正中間有個姑娘站在梯子上,下麵有人扶著梯子。

走近了才瞧見,爬上梯子砍山茶花枝的是馮令心,而在底下扶梯子的是高緯。

眼見著馮令心砍下一條掛滿花朵的花枝、就轉頭遞下去給高緯,元無憂登時就急了,衝上前問,“妹妹你上去乾什麼?彆拿手摸,那花有毒啊!”

馮令心循聲回頭看向她,滿不在意地揮了揮套了薄膜的手,

“不妨事,我戴了魚鰾手套!姐姐您來早了,表兄說你喜歡山茶花,我原想折一盆給你的,你隻遠觀就不怕被毒花侵體了。”

“那你登梯子折花多危險啊?快下來!”

見那身絳紅色軍服的獨臂姑娘跑過來,在底下扶著梯子的高緯忙道,“不必擔心,她即便摔下來砸到朕身上,也不會砸地上。”

梯子上的小姑娘居高臨下,一眼就瞧見她身後的白衫男子了。她疑惑道,

“姐夫今天怎麼這麼靦腆?跟姐姐吵架了麼,一言不發?”

“啊?”高延宗愣了下,趕忙笑著,“沒有沒有,我倆好得很。”

高緯也盯著她身旁一言不發的男子發問,

“安德王不去操練入陣曲,想跟女君姐姐去哪啊?”

元無憂搶先道,“想去找個客棧,我對他一見不日…哦不,一日不見甚是想念。區區一晚不在,不會影響皇上的大業吧?”

高緯促狹的笑,“果然是年輕氣盛啊,一晚都——”

“——表兄你彆說我姐姐、姐夫閒話了,我的花都扔地下兩枝了,您倒是乾活啊!”

馮令心顯然是不滿他刁難姐姐,毫不客氣地出聲阻止。

高緯話說一半,就被打斷,他卻滿不在意地衝元無憂笑了笑。

還苦口婆心地囑咐道,

“對了,周國南陽郡公叱羅氏的人、在博望城裡掘地三尺找人呢,倘若狹路相逢,你彆挨了欺負。”

“皇上從何得知?現在博望城不是齊國地盤嗎?叱羅家憑什麼來耀武揚威?”

“周國主親手寫信讓朕通融叱羅氏尋親,想必他家這事挺大的,朕做個順水人情罷了。你要是在自家地盤都能挨欺負,朕可瞧不起你,行了,帶上你情郎幽會去吧。”

高緯揮手告彆,而後轉頭去接馮令心遞來的花枝。

此情此景,元無憂說不上是什麼心情。人如山茶的是高延宗,憐花避花的是她,在那推波助瀾的卻是這兩位。

元無憂趕忙拉著高延宗離開。

剛跑出幾步,元姐姐便不解道,“這倆人何時玩到一起去了?我妹妹與狼共舞也太危險了啊。”

高延宗卻笑道,“我瞧這倆人都挺危險,都不是省油的燈,誰也彆說誰。”

“咋說我妹妹呢?令心多好一孩子啊!”

“她那是隻在你麵前乖,你都不知道她平時怎麼鄙視我的……罷了不提了。還有她手裡那魚鰾,你知道那是做什麼用的麼?”

“做手套?”

“把手套倆字去掉。”

“啊?”

倆人在夕陽底下並肩而行。

白衫男子故意雲淡風輕地調戲心愛的人,說到此處,還斜了眼身旁瞪眼睛的姑娘。

“聽說貴族男子若不想讓野花外室有孕,就套上魚鰾…便有避子功效,但我隻是聽說……”

紅衫姑娘大眼微眯,不甘地抬手捏了他胸口一把!如願看到他吃痛地“嘶~”聲低叫了聲,才氣哼哼道:

“你懂的挺多啊?走,咱倆找個地方,好好給我講講你聽說的那些知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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