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5評價韋孝寬(1 / 2)

元無憂登時就愣住了,這哥們到底是如何捯飭的,外形像宇文懷璧,身材像高長恭的?隨即又意識到這樣盯著人家瞅太過冒犯,趕忙移開目光。

但她心裡仍大受震撼,這男的戴幕離時一副清高保守,恍如一朵白曇,月下仙。怎麼摘了鬥笠卻連衣服都不好好穿?

借著倆人的馬匹相距不足兩步,她趕忙伸長胳膊,低頭把鬥笠遞回去。

“閣下這是何意?快把這個戴上!”

摘去幕離後,視野清晰了的重明,此刻已將她神情轉變儘數看在眼裡。

見她眼都不敢瞧自己,像是羞赧,他忽然來了興致,揚眉逼問道,“風陵王不是要看在下的“身手”麼?為何目光躲閃?”

“我是說你…像塊武將的料,”見他不接鬥笠,元無憂當即撂挑子,把鬥笠扔到他懷裡。

“你還是戴上這個,遮遮肉吧。你這都穿的什麼呀?你們赤水沒窮到用不起布料吧?”

聞言,懷抱一團白紗幕離的重瞳男子,不禁劍眉緊皺,眸光戲謔,顯得咄咄逼人。

“殿下是在關心在下麼?看來殿下果然喜歡白色,才見兩回,都對在下有獨占欲了。”

“什麼喜歡白色?你聽誰說的?”

重明不答,反倒驢唇不對馬嘴的來了句,“殿下都被北齊安德王那種人染指了,怎麼還一副懵懂少女的心性?他既敢勾引長嫂破瓜,先入為主做了通房,居然沒趁熱打鐵麼?真是枉費殿下的青春。”

馬背上的前朝女儲君聞言,登時臉一沉,琥珀鳳眸驟然銳利,戾氣橫生起來。

“放肆!胡謅什麼?孤的通房是周國主。”元無憂後知後覺,這樣解釋倒顯得狼狽了,見對麵馬上的男子抱著白衫幕離,遮了胸前的大片裸肌,索性不耐煩道,

“戴上幕離滾吧,孤沒空奉陪。”

唯恐小皇女炸了廟,重明忽然話鋒一轉,“並非在下願意袒胸露乳,實在是南陽的天比赤水熱多了,尤其是瞧見殿下……”

說著,重明索性把幕離掛在馬腦袋上,而後自己長腿一抬、便順著另一側馬鞍滑下來。

男子前腳剛落地,後腳便走到了紅衫姑娘馬下,而後仰頭瞧著她,那雙四個瞳仁的眸子裡凝著令人毛骨悚然的笑意。

“瞧見叱吒風雲的華胥女國主就在眼前,真讓在下身心都更為燥熱。”

元無憂早就覺得這哥們兒個頭不矮,如今往自己麵前一站,更是到她腰了。沒了幕離遮擋,一看男子的整張臉更是五官深刻、下巴尖削,即便是仰視著她,仍滿眼銳利的侵略性。

說的話也是毫不掩飾的挑釁。

所幸她跟高延宗那種慣犯廝混久了,對他這種程度的輕佻調戲早已免疫。

於是華胥女國主彼時端坐馬鞍上,居高臨下地睥睨著底下的白衫男子,仍嚴肅道:

“就憑你與韋孝寬同姓,又有才能,倘若歸順朝廷,謀個一官半職毫不費力。”

重明四瞳微眯,目光陰寒地道:“殿下覺得,韋孝寬是何人性?”

能在這種氛圍下問出來的話,絕對是他十分在意的點。元無憂斟酌著用詞,試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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