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7血書做交易(1 / 2)

“那不正好?那倆都太保守,他性格又像安德王,得他一個,不正好彌補你難以同收周國主和蘭陵王的遺憾麼?”

“遺憾個屁?”元無憂忍無可忍地唾了句,才想起要事來,不禁鳳眸斜睨著對麵馬上的銀甲女將。“敢問江夏公主,你跟這赤水叛軍很熟嗎?是你將孤的過去出賣給他的?”

蕭桐言嘖聲道,“您要這麼說也行。我們也就一般熟吧,隻是我姑姑當年流落赤水時得他照拂,我們便因此結識。”

即便倆人跟話家常一般,一旁的伽羅可不慣著,直接冷聲道破:“江夏公主。你是來劫持少主的麼?”

蕭桐言擺手道,“彆說那麼直白,本宮是想跟風陵王敘舊,順便請殿下喝喝西北風。”

原來重明耽誤她的行程,扣留她的錢財,是為等蕭桐言追過來。

一見是她,元無憂索性收回了右手的劍,知她不會刺殺自己,正好自己也舉累了。

“正好我也想問你,聽說萬鬱無虞的玉璽被你調包了,玉璽是後梁蕭家從你手裡搶走的?”

蕭桐言誠懇點頭,“對。”

沒成想她一口承認,元無憂便趁熱打鐵:

“還有棘陽城老李那枚戒指,又是怎麼回事?我可親眼見到係舟世子手上戴過同樣的,你們蕭家擺明了串通一氣!以及土匪手裡那本生死簿,對著周國朝臣閻王點卯的事,係舟世子參沒參與?參與多少?”

被小女帝一連串逼問的不耐煩了,蕭桐言索性一攤手,滿臉無奈:“你倒是個多情種,剛見完花國太子,又擔心上係舟世子了?”

元無憂嘖聲嗬斥!“少廢話,你腦子裡除了情愛就沒彆的了嗎?我是想著,倘若他參與了,我正好逮住他審問。”

她訕訕道,“那戒指是建康工藝,隻有嫡親正統皇室能用,係舟世子那種偏支用不上。國主怎麼認準讓世子背黑鍋了呢?恐怕是看錯了吧?還有…”蕭桐言頓了頓,催馬湊近馬背上的華胥小女帝,眉眼帶笑。

“鄭府被洗劫的錢財明明都到手了,國主仍追著匪寇到處打聽,想必是在找先帝的血書吧?也是,倘若讓人知道前朝儲君連先帝遺詔都留不住,誰還買賬你的威信啊?”

對麵女子輕描淡寫的幾句打趣,都戳元無憂肺管子上了。她隻鳳眸微眯,繃著個臉沉聲反問:“原來密信在你那?”

“幫我個忙,就還給國主。連玉璽一起,誰有本事誰拿。”

蕭桐言沒親口承認,但也是認了。還臭不要臉地敢提要求。

氣得頂著娃娃臉的姑娘倏然鳳眸陰鷙!

“你好大的膽子!”

即便女帝發了威,蕭桐言也沒畏懼,甚至還敢衝她甩臉子,就柳眉踢豎,揚著一雙滴溜圓的褐色眼珠,傲然道:

“把國主牽扯進來,隻想請前朝儲君幫我們蕭家審一樁公案。當年就因你母皇不作為,才釀成了今日慘案,倘若你再坐視不理,彆怪我搶了國主的錢財,然後連你的男人都殺。”

元無憂蹙眉打斷,“行了行了,寡人何嘗怕過威脅?隻是責任感作祟,見死不救於心不安罷了。說罷,什麼公案?跟誰相關?”

“跟宇文家,於家,尉遲迥,楊忠,韋孝寬,還有蕭家的後梁叛徒們,聽聞西魏時被尉遲迥擒住的蕭圓肅,現在在衛國公手下當差,我已通過衛國公施反間計,欲置他死地。”

說到此處,蕭桐言忽然眯眼看向對麵馬背上的姑娘,

“最後說的這人是南梁叛徒,沒什麼能耐就是會當狗,想必國主也不認識,隻是勞煩國主,必要之時彆善心大發阻攔本宮報複他。”

元無憂點頭應著,回頭看了眼身後的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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