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瞳:“……”
“……抱歉。不知道怎麼,腦海裡自動冒出這個詞。”國木田獨步尷尬道。
“沒事……我能理解。”畢竟彈幕也全都在刷。
“咳咳,蘇君你是怎麼知道的?”
伊瞳:“我、我能說是太宰托夢給我的嗎?”
“原來如此!”
信了國木田麻麻!居然信了!!
“不過太宰要是真的被捕的話,也很麻煩啊……他在哪個監獄?太宰有在夢中告訴你嗎?”
“……歐洲的某個異能監獄?我想不起來名字……”
“歐洲?!”國木田獨步的語氣嚴肅了。
“總之……這話您可能不會聽——國木田先生,近期請不要接過於惡性的案件。”
“過於惡性?”
“嗯,這也是太宰托夢告訴我的……具體事件他沒有說,但一定是令人發指的程度。”伊瞳不能說出具體案件,因為案件還會發生、或已經發生了但尚未浮出水麵,這個時候告訴他的話,伊瞳解釋不通。
按照劇情:偵探社接下案件不久就會被陷害,全員成為人人喊打的通緝犯。
伊瞳希望偵探社不要接下——
“請容我拒絕。”
果然——國木田獨步毫不猶豫拒絕了:“偵探社無法放任惡劣案件不管。”
“雖然知道結果……但還是忍不住想勸一勸呢。”
“蘇君,是否有可能在惡**件發生前阻止呢?”
“不太可能……”因為伊瞳記不清受害人的身份和姓名。
就像普通人看過一本書後、能準確說出主角碰到的所有人的名字嗎?哪怕是一名路人?
不可能的,他又不是那群天才們。
“蘇君。”國木田獨步請求,“你再仔細想想?若是能阻止無辜民眾遇害,你將功不可沒。”
……不愧是國木田麻麻啊,這種時候還想著保護民眾。
伊瞳揉了揉太陽穴:“讓我想想。”
“國木田先生!!”電話那頭傳來嘈雜聲。
“……蘇君,不用想了。”國木田獨步的語調沉重下來,“案件……已經發生了。”
遠在大洋之外的國度,發生了四起凶殘至極的殺人案件。
根據推理,即將發生第五起,武裝偵探社決定不惜一切代價阻止。
“如果你知道什麼線索,還望如實相告。”國木田獨步在電話裡說,“瞳。”
“……雖然您這麼說了,但我也沒辦法。”伊瞳無奈道,“我隻知道第五起案件的被害人是政府要員,和……”
“武裝偵探社!”
然而,就算是如此嚴峻的情況,伊瞳都直白告訴他了,國木田獨步還是堅持和社長一樣的理念:人不可以不救。
當他們抱有這個理想不動如山時,就注定了故事的走向。
有些人甘願為理想的火焰奉身燃燒,國木田和社長就是這樣的人。
伊瞳明裡暗裡和太宰透露過很多次,他總是笑著說:【可是那又怎樣呢?】
可是那又怎樣——
伊瞳無法做到像太宰那樣既來之則安之,他想阻止偵探社被毀滅。
勸偵探社逃跑是不可能的、他也不能說動他們放棄這次任務。
既然偵探社啃不動,那就換個耳根軟、又好啃的。比如說——
果子狸啊!
果子狸是整起凶案的執行人,隻要說服他放棄執行第五起恐襲,陷害偵探社的計劃就不攻自破。
果子狸——伊瞳熟啊!自己的話他應該能聽進去。
眼下有一個難題:他該怎麼聯係上果子狸?
果子狸的聯係電話,在朋友加入異能之家後就徹底打不通了——朋友應該預料到這一情況,切斷了伊瞳和果子狸間的聯係,防止他來搗亂。
果子狸的蜜袋鼯也死了快一年了,顯然主人完全遺忘了這個遊戲。
手機聯係不上人——伊瞳決定親自走一遭。
他要去橫濱阻止果子狸殺人!
順便喊上中也去劫獄!!!(劃重點)
橫濱——我來了!
……
和媽媽說了這件事,媽媽躊躇道:“橫濱……最近治安是不是不太好?”
確實不太好:“還行啊。”
“我看新聞上說……”
“新、新聞都是誇大其詞!放心吧媽,我在橫濱有那麼多朋友,他們會保護我的!”
媽媽點點頭:“這倒是。我去給你收拾行李。”
“我自己來就行啦……”
收拾好行李、買好飛機票,伊瞳打算今晚就動身。
媽媽:“這麼急嗎?”
“來不及啦!”果子狸不知何時就會動手。
伊瞳拖著行李來到高鐵站,媽媽抱了抱他:“一定要注意安全,到了給我打電話。”
“嗯嗯!”
伊瞳所在地到橫濱沒有直達飛機,必須先轉高鐵、到達另一個城市的機場後再轉兩次飛機。
在中轉站過了一夜,伊瞳在隔天下午一點搭上飛往成田機場的國際航班。
下午四點,伊瞳到達日本境內,在入境時,發生了一件另他意想不到的事——
“您不符合規定的入境條件,抱歉。”海關拒絕了他的入境。
伊瞳:“請問我哪裡不符合???”
“您在一年前曾被遣返回國,根據規定:五年內不得再次入境。”
“我是自己回去的啊!我沒有被遣返!!”
幾名荷槍實彈的軍警圍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