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沉淵笑了笑，覺得鮮血美味，對於沉淵而言是一個好兆頭。
當下，他又割破了自己的手指，然後將手伸到了幽若麵前。
“喝吧。”
幽若不敢拒絕，開始品嘗沉淵的鮮血。
“味道變了，雖然也很美味，但比不上之前的……”
幽若壯足了膽子才說出這番話來。
畢竟，這可是對主人不敬啊，但主人又希望得到最準確的測試，所以幽若又不敢欺瞞。
“怎麼會呢？”沉淵則是陷入了思索，都是自己的血，為什麼味道會變？
不應該啊！
是位置不同的原因？不可能，不管是什麼位置的血，終究都是自體內湧出的。
那會是什麼原因？
難道是——
沉淵驟然間靈光乍現，似乎是想到了什麼。
他打算做一個非常危險的試驗。
“我明白了，如果我推測得沒錯的話，你們夜蝠一族需要進化，除了你們自身的血脈以及修為之外，還需要借助其他的力量。”
“其他的力量？”幽若茫然，她身為夜蝠一族的妖，都不清楚這一點。
“比如說……魔蘊。”
沉淵的目光危險而又堅定。
“我當時壓製不住魔性，故而一掌自傷，吐出的血跡，帶有魔蘊。而那抹血，被你喝掉了，你覺得味道非常不錯。”
“而當我自傷之後，魔性被壓製，再割破手指讓你喝血，你說，味道沒有之前的好。”
“這是我壓製魔性之後才出現的血，不帶魔蘊。”
“所以，我推斷，你想要進化成為血蝠，或許就是需要魔蘊，喝帶有魔蘊的血！”
聞言，幽若已經瞠目結舌，對沉淵佩服得是五體投地。
“主人，這您都聯想得到？”
沉淵點點頭，旋即道：“下次，再進行一次試驗吧，我會主動催發魔蘊，給你帶有魔蘊的血品嘗。”
其實，沉淵已經迫不及待了，但他不能馬上進行試驗，畢竟，他受傷了。
他為了壓製魔性，給自己的那一掌可不輕。
如果現在主動催發魔蘊，他忌憚自己到時候控製不住魔蘊，徹底化魔。
還是等自己的這一掌傷勢恢複之後再說，到時候趁著還有理智，也好再給自己一掌，以防備徹底化魔。
對於沉淵的安排，幽若一直都不敢有異議，但這一次，她還是忍不住了。
“這樣會不會太傷您的身體了？不要進行這個試驗了好不好，我能不能完成進化都無所謂的……”
“下去吧。”沉淵的語氣不容拒絕，“聽我的就是了。”
幽若最終還是行禮告退。
“幽若告退，主人早些歇息。”
待到幽若離開，關閉房門之後，沉淵才緩緩入座。
試驗，是必須進行的。
他必須讓幽若變得更強大。
沉淵除了她之外，不會輕易相信任何人。所以，讓她變得更強，也算是沉淵對於自己的投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