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農拚命反抗,卻被打得重傷倒地,聽到響動,老農兩名如花似玉的閨女出現,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希望執法隊長放過她們的娘親。
見到這水靈靈的兩位小姑娘,執法隊長,色心更濃了。
他挑斷老農經脈,當著老農的麵,將他的妻子和女兒儘數淩辱玷汙。
任憑她們發出歇斯底裡的哀嚎。
做完這一切之後,他再度當著三女的麵,一腳踩碎了老農的頭顱。
“此人,是晝繼羅餘孽,當誅。”
旋即,他賤笑著,耀武揚威著,再度望向那些無辜可憐的女人。
“你們三個,日後也都得跟著我,隻要跟了我,我可以對你們私藏晝繼羅人的罪名,既往不咎。”
“哈哈哈!”
當時,年幼的以渡天鴉就在隔壁。
因為那個時候,他很窮,和母親相依為命,自然也隻住得起這種地方。
這種地方,破敗不堪,與鄰居隻有一牆之隔。
那三名女子痛苦淒厲,生不如死的哀嚎,被以渡天鴉清晰無比的聽見。
他有一種上前保護他們,要將那名執法隊長徹底消滅的衝動。
他的母親也意識到了以渡天鴉的這股衝動,隻是將他緊緊的抱在懷裡,不讓他出手。
他才三歲,他的武神體質也並沒有修煉到極其強大的地步。
他隻要敢展現出一絲端倪,就會被執法隊聯手誅殺。
或許這麼做很自私,但她身為母親,確實不想以渡天鴉去送死。
那淒厲的慘叫,那痛苦的哀嚎。
那被人欺辱卻無力反抗,隻能絕望的呼喚。
皆宛如地獄的魔音一般刺耳。
那一陣陣的淒厲叫聲,並不僅僅是被以渡天鴉聽見,更是深深刺在了他的內心之中。
那個時候的他,還不理解為什麼母親不讓自己出手。
如果自己出手的話,應該能殺死那個執法隊長的,應該能救下那老農的。
當時,以渡天鴉太單純了,他隻能想到這一點點,並不能想到後果。
後果自然會是,執法隊隊長身死,越來越多的其他執法隊開始調查以渡天鴉。
最終,羽翼未滿的以渡天鴉,折翅在這些執法隊的圍剿之下。
之後,並沒有隔太久,那個執法隊長,注意到了以渡天鴉的母親。
他找上門來,要娶以渡天鴉的母親為妾。
“小女子身份低微,如何配得上執法隊長大人……”
不管少女如何明裡暗裡拒絕,但執法隊長就是鐵了心要得到她。
“我知道你,你最好聽話。”執法隊長指向以渡天鴉,“這孩子,是晝繼羅界的餘孽吧?”
這件事,執法隊長並不知情,他根本就是在胡謅而已!
但少女卻驚恐不已,她匆忙護住自己的孩子,將以渡天鴉抱在懷裡。
“不是!他不是,他隻是我收養的一個戰爭遺孤,並不是晝繼羅人。”
“是嗎?”執法隊長賤賤的笑了笑,“可我覺得,他是。”
“你是在質疑執法隊的權威嗎?”
“我覺得這個孩子,就像是晝繼羅人的餘孽啊!我們執法隊,總不會判斷出錯吧?”
“嗯?”
少女哭泣著搖頭。
“不是!他不是!”
執法隊長麵露得意之色,嘴角笑意更甚。
“我說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