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此刻,一個凝丹期的修者,偷偷後退了幾步,想開溜,然後,退到人群之外不遠處後,便瞬間拿出一件飛行工具,跳上去就要逃離,可沒想成,已經逃出去十裡開外時,一束金光,就像一個眨眼,就到了他跟前,穿堂而過,像射殺了一隻雀鳥般,讓那人衰落下去。
“以我的意思,便是如此,若不是那人設定這該死的規矩,我乾元宗又豈會淪落到分散成為附屬殿門,以我們的勢力範圍,資源,以及實力,怎麼說也不該隻有那區區一隅之地,那豐富的資源都被你們占據,你們又做了什麼?每年都浪費在這些廢物身上,看看他們一個個,安逸久了,都忘了,修行界是要染血殺戮的,那人隻會讓你們遵循天道,可天道又是如何對待我們的?可笑,他不過就是實力稍強一點的下界之人而已!卻被你們尊為仙者,可笑!說什麼天道不可為,真當自己是誰?主宰嗎?可笑!可笑...哈哈哈哈!”
這位被劍聖稱呼為陸宗主的金袍男子,一副高高在上,指點江山般對著劍聖狂笑道。
“武神若是在,你們怎會這般,當年我們蘇仙前輩可是與武神有過協議,連他都應允了,你自是比武神要強也敢來踏平這多年來的條約!”
“嗬!自是不如武神,你雖然被人稱呼一聲劍聖,也不敢妄言蘇子詹吧?既然如此,我有何不敢這般稚嫩的條約,不要也罷,今日我便要廢了這乾元榜,廢了這比鬥場,強者為尊,實力為上,日後,有實力的多些資源又如何?為何要聽從你們這些低級修者的安排!讓人為之不爽!”
當這位陸宗主說完後,還準備在說些什麼時,一個洪亮的聲音從遠處響起,破空而來。
“區區一個庶子,也敢口出狂言...”話閉,便是一刀如同天外而來的火線,朝著那位陸宗主當頭劈來,巨大的火焰線,燃燒了天際般,讓人充滿了壓迫感。
“鳳玖璣...”瑤光看見來人,驚呼一聲,其餘站在身邊的幾波人也紛紛後退了幾步。
而那位陸宗主卻一手撐開一個圓形的光輪,旋轉不停,越來越大,越來越快,最後如同一片遮幕的光盤,朝著那道火焰線而去,兩廂碰撞下,金輪“吱吱”作響,最終被燒的通紅,似乎都有融化的跡象了...
陸宗主另一隻手,立馬揮出背後另一支光輪,也變的巨大,如同一麵薄膜,如網般包裹上前麵的金輪,合二為一,變的堅固許多,抵擋了下來,隻不過旋轉的速度也被迫逼停。
“母親大人也來了!”鳳千鳴在一旁嚴肅的看著那道可怖的刀焰道。
“這就是那位祖母嗎?”夏禾也看向了天邊一位飄飄欲仙的女子,一身橙紅色的仙裙,霸氣又外向,可那袍中女子嬌小而又含蓄的麵孔,則形成一種反差,怎麼看都看不出那女子的任何一點可怕之處,可偏偏卻讓人不敢直視,許多修士對上一眼都能感受到那種心悸之感,十分強烈,似乎再多看一眼都會被焚燒爆裂而亡。
“好一個庶子,妳爹在這,也不會讓你這般囂張,論輩分,你還得叫我一聲前輩,也不知那武神怎會生了你這般吃裡扒外的東西,蘇仙為這乾元大陸的未來,化乾戈為玉帛,停戰止戈,你卻要倒行逆施,那可是你父與蘇仙之間的協議,他們尚且生死不明,你這邊就要拆了他的祖業,你可真是個孝子,嗯?”
鳳玖璣這般氣勢已經讓很多人有些懼意,又如此這般說詞,則讓身後之人都有些不敢動手。
而此刻的莫劍聖卻踏步向前鞠躬,然後傳音道:
“拜見玖璣前輩,這陸宗主既然想改變整個大陸的格局,那自然是有所姨丈,不妨讓我先去摸個底,若是真有什麼幕後主使,您再出手也不遲”
而後鳳玖璣向劍聖點了點頭,朝著那位陸宗主道:
“你們晚輩之間的矛盾,我自然知道一些,不滿資源分配的問題,你們可互相切磋,我鳳玖璣就在此側眼觀戰,你若有那番實力,這餘下的六大宗門資源,你任選其一,也免得人家說我以大欺小!”
這位陸宗主一看身後叫來的人有些退意,便強裝鎮定的上前一步答道:
“好!既然妳鳳玖璣都這般說了,那便一言為定,我與劍聖公平比鬥,若是我贏了,這六宗之主的位置便由我來接替,鑄劍宗從此除去宗門,也不欺他,就讓鑄劍宗成為我下屬殿門如何?”
劍聖聽完一口答道:“若是隻有你我二人,自是可以,隻有不牽扯其他人進來,莫某自是應了。”
隨著這番話閉,兩人展開了自己身上的能量,散發出來,方圓百裡都讓人氣血翻騰,不少修士退開了數百裡地外,才感受到一些輕鬆,而薑塵一行人此刻也隨著大部隊朝著一個方向而去,想躲的更遠一些。
“你們先去辦正事,我拖住此人,你們務必在那鳳玖璣發現之前收了那人,將其帶回,此後資源,你們都算上一份!”
這番傳音自然是與身後的幾位副殿主傳達,楚無涯、陸武鳴二人則也是傳音,應了一聲後,洋裝退出幾百裡,開始準備搜尋薑塵一行人來。
而磐天宗的黎裴元,黎大宗主卻上前一步道:
“既然你倆要爭奪資源,我也不攔著,不過這磐天宗可不是來觀戰的,我是來這討要個說法的,我磐天宗上任宗主黎遠道,至今生死不明,他們可以不介意,我們不能不介意,前宗主可是在你鳳玖璣的宗門失蹤的,你若是交代不出來,可休怪我拚了宗門整個力量與你們死磕到底!他們怕你鳳玖璣,我磐天宗可不怕!”
“憑你?嗬嗬哈哈哈哈!”鳳玖璣撇了一眼黎裴元,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