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送完咖啡,孫蜜瑤去了趟洗手間,夏姍姍先去開車。
孫蜜瑤正打算洗手時,發現有兩個人影鬼鬼祟祟跟在身後。
她立馬給夏姍姍發去了信息,正要躲起來時,就被打暈了過去。
另一邊。
夏姍姍匆匆也來到了洗手間,找了一圈沒有找到孫蜜瑤。
剛轉過身,就見到付盛澤坐著輪椅向她慢慢逼近。
他坐著輪椅,口罩戴得很嚴密,一雙憤怒的眼睛,正死死盯著夏姍姍。
“孫蜜瑤了?”
夏姍姍反應過來了,搞了半天,那些外賣單原來是是付盛澤出的詭計。
看來。
以後送外賣,還真不能掉以輕心。
“夏姍姍,好久不見,想我了沒有?”
夏姍姍恨不得當場滅了付盛澤,奈何孫蜜瑤還在他的手上。
為了孫蜜瑤的安全,夏姍姍平複了一下情緒道:“付總,好端端的綁架我朋友,這又是為何?”
付盛澤冷冷的笑了一下,摘掉了口罩,露出了滿目猙獰的麵孔。
他臉上還被刻著渣男兩個大字,格外刺眼。
付盛澤卻毫不在意,“你就是那個戴著頭盔害我的女人吧,對不對,來啊,動手打我啊。”
夏姍姍搖了搖頭,不願意承認。
趁她猶豫的時候,跟在付盛澤身後的兩個保鏢上前,立馬一左一右抓住了夏姍姍的手臂。
不是打不過,隻是不想暴露身份。
夏姍姍被保安按著,被抬到了付盛澤的麵前。
“夏小姐,我勸你老老實實交代清楚,否則,我就派人把那個啞巴眼珠子挖下來。”
付盛澤一邊說,一邊陰險的看向了夏姍姍。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夏姍姍依舊不肯承認。
“我臉上這兩個大字,拜你所賜,還說不是你乾的?”付盛揚說話的語氣極其陰冷,恨不得立馬撕碎了她。
“付總,您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誤會?”
付盛澤抽搐了一下嘴角,臉上的表情越發的猙獰。
“夏小姐記不清楚了,那我幫你回憶回憶,你約我去酒店的那天晚上,我碰到了一個戴著頭盔的女人要殺我。”
“那個女人跟你身高體重極其相似,我醒來以後,拚命的回憶,好在老天有眼,讓我找到了線索。”
夏姍姍一向很謹慎,不可能留下任何線索,付盛澤這麼說,肯定是有詐。
“你猜猜,我是怎麼發現你的。”
付盛澤這個說話的口吻極陰森,讓夏姍姍覺得毛骨悚然。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聽不懂?”
付盛澤露出了一臉無恥的表情,隨即陰森的笑了一下,“嗬嗬,是不是非要我挖掉你閨蜜的眼珠子,你才能聽懂我說的話?”
他將臉湊到了夏姍姍的麵前,“那個女人說‘姓付的,招惹我,這是你該有的懲罰。”
“後來,我仔細想了想,我那天不就招惹了你嘛你把我約到酒店,路上堵我,對嗎?”
夏姍姍聽到這話,臉色變得蒼白。
她正猶豫要不要動手的時候,付盛澤忽然抓住了她的手,“拿出針來,紮我啊,賤人,敢用針劃老子的臉,你說,這個仇,我該怎麼報?”
付盛澤的眼裡已經燃起了滔天怒火。
很顯然。
這一次。
他不會那麼輕易的放過她。
夏姍姍努力平複著情緒,“付總,我想你是不是誤會了,我手無縛雞之力,更沒有派人害過你。”
“手無縛雞之力?”
付盛澤見她在裝傻,又陰森森的笑了起來。
“嗬嗬,好一個手無縛雞之力,隻可惜了,白皙粉嫩的小手,今天就要被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