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顧霆池忙完工作,旁邊的手機一直在響。
他開車來到了周沫杉的家裡,皺了皺眉頭,推開門,就聽裡麵傳來了哭鬨的聲音。
“你們都彆攔著我,我不活了,活了沒有意思。”
周沫杉手裡抓著水果刀,就要往自己的手腕上割去,旁邊幾個保姆拚命攔著周沫杉。
“小姐,你冷靜一下,顧總來看您了。”
“你們誰都彆攔著我”
在爭執中。
顧霆池來到了周沫杉的麵前,他見著周沫杉尋死覓活的樣子,目光中沒有任何憐憫,反而顯得極其厭惡。
他陰沉著臉,渾身上下都散發著冰冷的氣息。
就好像,在他麵前鬨自殺的不是他青梅竹馬的女朋友,而是一個無關緊要的陌生人一般。
“顧總,您來勸勸小姐吧。”
顧霆池冷笑了一下,安靜的坐了下來。
周沫杉頓了頓,賭氣般的說道:“顧總都不要了我,他能管我的死活?”
說著,她又要拿著水果刀往自己的手腕上割去。
鬨出了這麼大的動靜。
顧霆池臉上毫無波瀾,他點燃了一支煙,坐下,不慌不忙的回複著手機裡的消息。
周沫杉愣住了,突然就有點不知所措了。
“再鬨,我就走了。”顧霆池瞥了一眼手表冷聲道。
周沫杉見著顧霆池要走,這才安靜了下來。
如果不是察覺到了屋子裡那陣陣的寒意,她差點以為,剛剛進來的隻是個陌生人。
“割啊,怎麼不割了?”
周沫杉渾身一僵,窘迫與難堪無處遁形,情緒中更多的是委屈和無奈。
此刻。
她的臉色十分的精彩。
一陣紅一陣白的,心裡的小九九不斷。
過了幾秒,周沫杉安靜了下來,目光看向了顧霆池。
當她瞥見男人眼底的冷漠時,心裡涼颼颼的,她看得出,顧霆池已經失去了耐心。
這個時候,如果執意胡鬨下去,隻會弄得大家都一起難堪。
周沫杉委屈的擦了擦眼淚,將刀丟在了一邊,朝著顧霆池撲了過來,“霆池,今天是我生日,你派許特助敷衍我,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傷心?”
周沫杉的嗓子都啞了,看來是真的委屈極了。
今天在辦公室,所有人都在看她的笑話。
她明白,大家嘴上雖不說,背後都在議論。
周沫杉懂得察言觀色,更懂得撒嬌服軟,見顧霆池有些要走的意思,她連忙道:“霆池,不許走,留下來陪我吃個蛋糕。”
“嗯。”
“以後生日,可不許這樣。”
“嗯。”
顧霆池心不在焉的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