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在防我?”於飛嘲弄地看著被他騎扣的對手,“我怎麼感覺不到防守的存在?”
拉裡·特納忍不住站出來幫隊友說話:“從來沒有人教過你賽場禮儀嗎,大飛?”
於飛用胸口頂著特納,“到底是誰害的他被人隔扣啊,你怎麼好意思站出來幫他說話的?”
雙方被點燃了,互相咒罵著,隨後,裁判進場,阻止事態升級,並對雙方嚴厲警告。
於飛在對待對手這件事上還沒有形成自己的風格。
現在的垃圾話與其說是羞辱對手,不如說是一種策略。
特納彆的不說,他的防守比風格近似的傑弗裡·戴更好。而且,他知道自己無法在於飛的防守下得分,所以基本不主動要球進攻。
這是一個有自知之明的人。
而憤怒是否可以讓這份理性消失呢?
答案是可以的。
於飛主動在要位中示弱,讓特納得到了一個絕佳的進攻機會。
接到球的特納以他最大的力量將於飛頂開,結果,他沒發現於飛隻是後退了一步,仍有足夠的空間和餘力來完成封蓋。
等特納發現於飛依然可以做出防守的反應時,已經太晚了。
於飛正麵扇飛了特納的投籃,儘管特納的隊友控製住了球,但進攻時間所剩不過幾秒,他們隻能嘗試低概率的壓哨超遠三分。
負責投籃的是方才投進過一記超遠三分的奈特,這次,他不走運。
超遠三分不中帶來的長籃板被皇家隊控製住,反擊旋即開始。
威爾·珀金斯來到他最喜歡的位置,挺身投出快攻三分。
多打少的快攻中進行這樣的出手無疑是瘋狂的。
珀金斯想要快速拉開比分,但他的手感並不支持他這麼做。
“砰!”
不中,然而...
於飛出現在了前場,抓住進攻籃板的同時,第一時間補扣,並造成對手的防守犯規,又一個2+1。
“弗萊·於的狀態火熱得像燒開的鍋爐!”
於飛穿著肯特·梅裡迪安高中皇家隊式的青黑色球衣,上麵寫著5號,這是個對他來說沒有任何意義的數字,但對於對手而言,這是死神的號碼。
拉裡·特納也好,埃羅爾·奈特也罷,長灘高中每一個見到這個號碼的人都會在球場上出醜。
“為什麼會有犯規?”於飛張狂地笑問,“明明沒有任何人在防我!”
裁判嗬斥道:“不許說話,這是最後一次警告!”
“抱歉,請允許我說最後一句話。”於飛轉身,看向自己的對手,用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揚言:“對付你們,我隻要拿50分就足夠了!”
這是他的宣言,他要拿50分。
於飛的話語如鷹鳴般飄蕩在球場,每個聽見它的人都能感受到話語裡的絕對自信,甚至可以聞到自信本身所攜帶的味道,這股自信如同張牙舞爪的野獸,正在撕碎長灘高中的自尊。
這個世界是病態的,這個世界是邪惡的。
鷹在盤旋,絞索落下,鴿子咕咕直叫,長灘高中的葬禮進行曲已經響起。
“唰!”
於飛加罰得分。
對手目瞪口呆,鑰匙球館為於飛發出喝彩,有人看向拉裡·特納的臉,那上麵隻有沮喪和不安。
坐在現場正中央的加裡·史密斯寫道:“上半場結束時,弗萊·於以統治性的力量拿下38分13籃板6助攻7封蓋。華盛頓州的天空對他來說觸手可及,長灘高中注定是他旅途中的一塊小小的絆腳石。今天之後,大學籃球對他的關注與追求將以十倍的指數增長,但他迄今為止從未對大學表現出任何的期待。這真的是他想要的嗎?他的下一站在哪呢?這依然是個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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