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朗開啟洗腦打法,“打不了喬丹、打不了萊特納,還打不了你嗎?”他抱著這種想法對著身高不足兩米的內斯比發動猛攻。
正常情況下,內斯比防不了布朗。
布朗用天賦就能把他碾壓了。
但裁判是約翰尼·巴赫,喬丹當年在公牛隊共事多年的老助教,他和柯林斯一樣遵從喬丹的意誌。
因此,當內斯比直接拉住布朗的手,使他無法控製住籃球,再次發生失誤的時候,巴赫化身球場盲僧,主打一個瞎字。
這一回,於飛沒能完成追帽,老不死隊(於飛對他們的愛稱)快攻得分。
“這就是一號秀嗎?”內斯比仿佛不知道他剛才為什麼可以防住布朗,竟然當著所有人的麵沾沾自喜,“不太行啊。”
萊特納也患上了和內斯比一樣的失憶症,“今年的新秀確實不太行。”
我剛才一步過掉你這個大傻逼的時候沒有順道往你那屁股補上一腳,確實是不太行。
於飛不僅為布朗的遭遇而生氣,更為這幫老將的霸淩行徑而憤怒。
無法承受這種羞辱的布朗終於說道:“那是犯規!”
內斯比回到了現實,是的,他知道他是通過犯規動作阻止了布朗。
幾秒鐘的沉默之後,對布朗的“懦弱之言”忍無可忍的喬丹衝上前來,扮演了他命中注定的角色:“閉嘴!你這個該死的娘炮!你不可能因為一點小小的碰撞就造成對手犯規,這是男人的比賽!你這個娘炮,彆把你那娘炮的一套帶到這裡,給我閉上嘴巴,好好打你的比賽!”⑴
這是喬丹的王國,喬丹的宮殿,他要摧毀布朗,目的是重塑他,多麼崇高的目標,布朗要對此感激涕零嗎?
於飛對喬丹的厭煩情緒在這一刻達到了臨界點。
“小小的碰撞?”於飛喝問,“我剛剛根本沒碰到你,請問我怎麼就被吹犯規了?難道隻有你們防守的時候才是‘男人的遊戲’?”
喬丹擊垮了布朗,沒有人能為他說話,因為這是喬丹的領域。
但是,於飛沒有把這個當回事,他就像一匹不受馴的野馬對威爾明頓分校球館的統治者發出“嘶嘶”的挑戰。
就在喬丹準備爆發的時候,漢密爾頓出現了,這個該死的新傑隊隊長終於知道他該做什麼了。
“暫停一下吧,我們都冷靜冷靜,不就是一個普通的來回嗎?”
也許於飛應該感謝漢密爾頓,因為他剛剛讓喬丹下不來台,如果沒有人打圓場,以喬丹的秉性,事情會變得不可收拾。
但對於飛來說,在這裡攤牌也許更好。
他們不能單方麵地被考驗,陪這幫老不死的混蛋玩他媽的“男人的遊戲”。
“你衝動了,菜鳥。”漢密爾頓為於飛捏了把冷汗。
如果你早點站出來的話,我就可以不這麼衝動了。
於飛不想把這件事遷怒於漢密爾頓,因為他也很難辦,可以說,奇才隊的任何人在麵對喬丹的時候都不知道如何自處。
喬丹不是一個純粹的球員。
同時是教練、總經理和老板。
於飛為什麼敢這麼做?他自己也說不出理由,可能是因為布朗之前幫助過自己,無論如何,這個與自己同時加入球隊的同級生除了前段時間有點膨脹之外,沒做錯任何事情。
他有點懶散和自大,這些都可以用其他手段來提醒他,為什麼非要這樣?
而且,喬丹今天可以這麼對待布朗,難保明天不會給自己來這一套。
現在不反抗,等待於飛的就是無儘煉獄。
於飛草草應付了漢密爾頓,而後走到布朗身邊坐下。
現在布朗已經冷靜下來了。
他很慶幸自己身邊還有於飛,剛剛那種情況,除了於飛還有誰能為他站出來?事實上,根本沒有第二個人站出來,漢密爾頓隻是做了一件他這個隊長早該做的事情。
“謝謝你,弗萊。”布朗感激地說。
“過去幾天謝謝你罩著我。”於飛說,“從今天開始,我罩著你。”
⑴把娘炮這個詞換成“faggot”就是喬丹對誇梅·布朗說的原話,我不知道該怎麼用中文的語境翻譯這個chat拒絕為我提供幫助的單詞。懂英語的小夥伴可以科普下這個詞在英語語境下有多惡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