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臭打球的敢說自己是球隊的主人嗎?
還有,盧·阿爾辛多是特麼誰啊?
於飛問道:“這麼說,你覺得我是雄鹿隊的主人?”
“我不知道,因為這個象征意義終結於格倫·羅賓遜,他是一個沒有進取心的人,過早地得到了大合同,漫長的合同保障了他十年的時間,他沒有任何動力,他不需要去捍衛什麼。”福特說,“但我相信,球隊將這個衣櫃給你是有原因的。”
好吧,它肯定有原因,但絕對不是你這個商業總監找我來這裡扯淡的主要原因。
於飛直說道:“你找我來,就是為了說這個嗎?”
“還有件事。”
“你說。”
“說起來很奇怪,自大盧以來,那個衣櫃的擁有者雖然是球隊的主人,但與密爾沃基卻缺乏聯係,因為他們都不喜歡作為球隊的門麵,我們可以在你身上看見轉機嗎,弗萊?”
於飛聽得快睡了:“你就直接告訴我要做什麼吧。”
“新賽季開始時,球隊將為你打造一個與球迷對話的電台節目,每周一期。”
“還有呢?”
“球隊將全麵恢複對外的公益活動,我們希望你作為球隊的代表儘量不缺席。”
“還有呢?”
“當然還免不了一些商業活動,如果我們新賽季戰績出色的話,這是難以避免的。”
“還有嗎?”
“暫時就這些。”
“好,”於飛說,“電台的事,我可以考慮,其他的要看我有沒有時間。”
※※※
對拉特裡爾·斯普雷威爾來說,離開紐約既是損失也是解脫。
損失的是商業上的影響力與價值,那是紐約得天獨厚的優勢,而解脫的則是他不再需要聽刻薄的紐約人和挑剔的紐約媒體對他指指點點了。
作為一個土生土長的密爾沃基人,可以在生涯後期回到家鄉,為家鄉球隊打球是令人愉快的。
所以,當他來到密爾沃基時,他對媒體說為新賽季感到興奮。
那是真的,他確實如此。
他開著剛買不久的SUV進入聖弗朗西斯訓練中心的停車場,今天他比平時來得更早,然後,他把車開進了34號車位。
車位雖然都是按照球員的球衣號碼來編排的,但球員停車的時候並不在意這些。
或者說,大部分球員都不在意。
這隻是一個車位,誰停不是停呢?先來後到是唯一的準則。
就在斯普雷威爾下車的時候,一輛寶馬開進來了。
很顯然,它朝著34號車位而來,這不是一個隨機的選擇,就像是一種習慣。
當寶馬車的主人發現34號車位已經被占據的時候,他激動地摁下了喇叭。
然後,他下車了。
“那是我的車位!”他生氣地叫道。
斯普雷威爾摘下了耳機,他認出了對方——雄鹿隊的34號球員雷·阿倫——但他沒聽清對方說什麼,“你說什麼?”
雷·阿倫嚴肅地說:“這是我的車位!”
“你買下這個車位了?”
“不,但上麵寫著34號。”雷·阿倫頑固地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號碼,你應該把車停在你自己的車位上!”
斯普雷威爾諷刺地笑了,“既然你沒有買下它,那它就不是你的了。”
“六年了,每次我來到這裡都把車停在34號,你說他不是我的?”雷·阿倫看起來炸毛了。
“我幫不了你,夥計,如果你想要它,就應該比我更早來訓練,現在它是我的了。”
說完,斯普雷威爾帶上自己的東西走了,留下滿腹怨氣的雷·阿倫。
對於一個擁有強迫症的人來說,某些習慣突然被打亂是可怕的。
從他入隊以來就一直在球隊裡的格倫·羅賓遜離開了,取代他的是於飛。
拉特裡爾·斯普雷威爾當著他的麵霸占了他使用了六年的停車位。
這一切都給他一種感覺,他在密爾沃基的時光可能已經進入倒計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