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做到這件事,他們可以不擇手段。
於飛怎麼能保證斯普雷威爾得到滿意的續約合同呢?
隊友們看著於飛,這個年輕的巨星已經給密爾沃基帶來巨變。
無論是外界的關注度,還是球隊的市值,亦或是讚助商的吸引力,有弗萊,一切皆有可能。
一旦球員的影響力達到這種地步,那他所能改變的就不再局限於球隊層麵。
這就是人們在90年代仰望邁克爾·喬丹的方式。
而且,這樣的事情隻有當雄鹿這樣的小球隊幸運地擁有了這樣一位看起來不該屬於他們的天王星時,這樣的事情才會發生。
於飛想要,就會得到。
這讓斯普雷威爾激動萬分,他從未想過自己會對一個不滿22歲的年輕人心悅誠服,但在密爾沃基,這事發生了。
而且,他一點都不覺得羞恥。
如果於飛真的幫自己簽下養老大合同,斯普雷威爾心想,也許他要在職業生涯的最後幾年獻出靈魂來捍衛對方的榮耀。
雷·阿倫並不知道於飛方才的表態蘊含著多大的能量。
他有些不以為意,因為他了解球隊的老板,科爾參議員是不會允許球隊在一個走下坡路的老頭身上每年花上千萬的。
隨後,於飛又轉向雷·阿倫,“我們這裡沒事了,但媒體那裡,你還需要做一些工作。”
雷·阿倫反應了過來:“你要我召開新聞發布會?”
“沒錯。”於飛說,“把你的想法告訴他們,或者編個理由,總之你要有個明確的態度。”
一天後,雷·阿倫照做了。
但於飛沒想到會有回旋鏢。
於飛說斯普雷威爾續約他就續約。
這給了雷·阿倫靈感。
雷·阿倫在新聞發布會上表示:“如果弗萊續約,我就續約,這就是我一直在考慮的事情。”
隻不過,這沒有困擾於飛多長時間。
因為他早就表明態度,所以大家會更加關注斯普雷威爾的續約問題。
兜兜轉轉,壓力還是回到了雄鹿管理層身上。
一天後,雄鹿前往印第安納。
步行者是東部最被低估的球隊,也是東部唯一一支對雄鹿贏多輸少的球隊。
這是因為,步行者的人員配置一定程度上抑製了雄鹿。
內線有小奧尼爾,外線有阿泰斯特,一邊打爆了雄鹿的內線,一邊又可以用阿泰斯特死勁騷擾外圍的於飛。
隻是,今年的於飛在進攻技巧上有所進化,阿泰斯特想再用過去那種瘋狂的身體對抗來襲擾他,卻是失效了。
當晚,於飛多次戲耍阿泰斯特,最終導致對方惱羞成怒,給了雷·阿倫一個惡意犯規。
阿泰斯特吃了個二級惡意犯規當場被驅逐。
雷·阿倫無辜地躺在地上,他隻是幫於飛做個擋拆而已,招誰惹誰了?
阿泰斯特被於飛打到心態爆炸,步行者均衡的攻守態勢隨之告破。
雄鹿外線下起三分雨,成功收下比賽。
由於阿泰斯特被判罰二級惡意犯規,下一場比賽將自動停賽。
於飛在不經意間給步行者帶去了驚人的蝴蝶效應。
按正常發展,兩天後,阿泰斯特將跟隨步行者前往底特律打客場比賽,隨即參與著名的奧本山宮大亂鬥。
但現在,阿泰斯特被禁賽了。
下一場比賽,步行者沒有阿泰斯特,所以,可能不會有鬥毆,也不會有人在鬥毆之後躺在技術台邊上被犯賤的球迷潑可樂,更不會有失去理智的步行者球員衝進觀眾席以一打十。
兩天之後,一切都沒有發生。
步行者憑借著開賽以來的良好狀態,在缺少阿泰斯特的情況下客場險勝活塞。
隻是,一場混亂在發生之前被平息並不代表奧本山宮殿就會真的與客人相安無事。
宮殿的安保依然糟糕,犯賤的球迷還是要犯賤,而那支背負惡意的隊伍早已不是步行者,而是在東部決賽上扼殺底特律人重奪冠軍夢的雄鹿。
11月27日,排名東部第一的密爾沃基雄鹿隊造訪底特律。
他們對活塞的感覺並不特彆,因為過去兩年,他們粉碎了無數球隊的夢想。
活塞隻是其中一位。
但底特律人始終記得於飛在東部決賽上是如何羞辱他們的。
不隻是底特律人,華萊士兄弟也記得,漢密爾頓也記得,比盧普斯也記得,他們都覺得,他們需要找雄鹿隊雪恥。
現在,雄鹿來了。
一場常規賽雖然說明不了什麼,但他們可以先收一點利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