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二章 苦一苦詹姆斯(1 / 2)

大比分0比2落後,又失去隊內二號球員的騎士是一支名副其實的哀軍。

但哀軍不代表必勝,尤其是體育領域。

回到克利夫蘭的第三場比賽,騎士為了獲勝做了很多事情。

比如讓小將安德烈·瓦萊喬得到更多出場時間,讓神射手羅納德·穆雷獲得更高的戰術地位。

但是,最後的最後,他們仍然需要把希望寄托在詹姆斯的身上。

可詹姆斯不是天神,他不可能改變大局,唯一可能從中作梗的是聯盟的吹罰尺度。

回到主場的騎士完全有可能得到熱火式的關愛。

如果韋德可以在對雄鹿的一場比賽裡獲得30次罰球,為了把雙雄之戰延續一場,給詹姆斯40個罰球沒問題吧?

然而,這麼駭人聽聞的事情從來隻發生在想象之中,即使是2002年西部決賽的第六場,也不至於到這種地步。

於飛輕裝上陣,並不把騎士放在眼中,首節就砍下11分,大有再得高分的勢頭。

詹姆斯的手感卻始終找不到爆發的出口,他嘗試中投,遠投,乃至外線三分乾拔,都沒取得好的結果。

當他失手時,拉加·貝爾就會興致勃勃地說起那句讓詹姆斯不爽的話:“換弗萊就進了。”

隨後是誇梅·布朗,依靠於飛的傳球,他在內線可謂翻江倒海。

第一節下場前,布朗外擋內切,快步衝到籃下起跳,接住於飛送出的空接球在瓦萊喬的頭頂暴扣得分時,上揚的嘴臉再也止不住心頭的得意。

“該死,我要是在克利夫蘭出道,就算不能像大飛那樣成為天選之子,當個狗屁國王也是可以的!”

不知是被於飛傳染了,還是什麼原因,布朗對對手基本沒有尊重可言。

過了四年的苦日子後,布朗在於飛身邊終於放飛了自我。

最重要的是,他實現了自身的價值,他不是喬丹口中的廢物,也不是常規意義上的水貨,隻要處於合適的位置,他一樣可以發光發亮,一樣可以成為爭冠球隊的主力內線。

可以說,加入雄鹿改變了布朗的職業生涯。

當然也可以這麼說,於飛改變了布朗的職業生涯。

布朗並沒有想得這麼細,他隻是有一種近乎強迫症般“自吹自擂”的衝動,因為在過去的四年裡,他被貶低得太多了。

可在四年之前,他是全國稱讚的籃球天才,球探欽定的韋伯二世。

四年的低穀讓性格裡本就帶著自大成分的布朗有些扭曲。

可在克利夫蘭,沒有第二個人可以自稱國王。

就像天上隻有一個太陽,地上也隻有一個國王。

速貸中心的噓聲簡直要把布朗淹沒了,球迷不知道他說了什麼,但都看得出他在對詹姆斯上嘴臉。

次節,於飛直到比賽進行至四分鐘的時候才上場,雄鹿已有14分的領先優勢。

於飛迅速顯示了存在感,上來連續單打羅納德·穆雷,又點名詹姆斯,尤其是這記點名,猶如街球般的雜耍運球讓許多詹姆斯的支持者怒氣衝天。

這不是把人當猴耍嗎?

於飛隻差像那些喜歡嘩眾取寵的街球手一樣把球砸到詹姆斯的臉上。

那種被當眾戲耍的屈辱感刻印在詹姆斯的心裡,他想全力防守,但他的技巧與身體不匹配,他的經驗跟不上天賦,就像一台擁有頂級配置的電腦整天玩植物大戰僵屍,他在一個回合裡被於飛晃開兩次,最後無奈地看著對方跳投得分。

“你的防守和我在ABCD訓練訓練營時見到的一樣。”於飛忍不住諷刺道,“毫無長進,我愛說實話。”

詹姆斯怒火中燒。

70分之夜後,他就暗暗發誓,再也不讓於飛像個長輩一樣對自己說話。

但現實的差距又讓他無法阻止這件事的發生。

心懷憤恨的詹姆斯鉚足力氣衝向內線,想要完成一記暴扣來泄憤。

可是,前有布朗,後有於飛,雄鹿版本的雙鬼拍門讓詹姆斯隻能傳球。

令人崩潰的是,瓦萊喬還沒來得及把球拿起來就被落地後的於飛隨手切掉。

這就是於飛連續兩年入選二防的本錢。

他的確不是阿泰斯特或鄧肯那種讓人戰栗的對位惡魔和防守支柱,但他的身體天賦和運動能力讓他擁有了成為優秀防守者的基本盤,再配合一流的意識和切球技巧,使他擁有成為頂級防守人的潛能。

隻是平時,身兼大核重擔的於飛不會在防守端表現太多。

每場隨便斷一兩個球,帽一個投籃,足夠讓他進防陣了。

落入完全的頹勢的騎士變得死氣沉沉,詹姆斯從上頭到冷靜和認清現實之間隻隔了不到一分鐘。

他知道,他們今晚必敗無疑。

這個時候就不必再說什麼追求勝利的話來欺騙自己了,這種話哄哄小孩子還可以,但現實是,失去了拉裡·休斯,如果雄鹿自己不作死,聯盟也不無底線的幫忙的話,騎士一勝難求。

而雄鹿作不作死其實取決於於飛給不給機會。因為他是大核,他的表現就是雄鹿的風向標,很明顯,他不會給騎士任何機會。

從詹姆斯進入聯盟以來,包括季後賽在內,騎士已經連續14場輸給雄鹿。

你覺得大飛不想延續這個紀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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