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吧,不過本身要付出一點什麼的,所以說,想彆人倒黴,自身要付出一些元壽。”林八方不是學習這些東西,但自從他開始修練後,他對這些法術之類的東西,有一種不學自知的感覺。
“師傅,你放心吧,我的道術高,而且這又不是什麼法術,如果是平時的話隻會損失一二年壽命而已;但現在有這個東西,嘻嘻,以後作法,都不會損壽命了,說不定還長命一百二十歲以上呢。”馬旦摸著腰間上麵的符令,笑嘻嘻地說。
“我現在算是明白了,那個老鬼說,為什麼你們茅山祖師都想得到這種東西,原來是這麼一回事!”林八方明白之前閻羅王說過的話,說茅山開山祖師,或是世世代代的傳人,都想得到這一種東西。
因為這種陰間符令,還是陰君符君,可以遮蔽身上氣機,作起法術,可以避開天道懲罰他們乾壞事。
“還是師傅懂得多,我要施法了,讓這個家夥,天天走黴運。”馬旦已穿好他這套八卦道袍,手裡拿著一把桃木劍,把這沾滿鮮血的紙巾,塞到布娃娃身子裡麵去,再用朱砂筆在布娃娃上麵,寫上劉炊牛的名字,然後畫上一道符咒,貼在這個布娃娃頭上麵。
這樣的行為,動作,像電影裡的降頭師一樣,沒有什麼差彆,讓旁邊的幾個美女都看呆滯了,看著馬旦拿著桃木劍又跳又念,像當晚捉鬼的,對著這個寫上劉炊牛布公仔念念有詞的,在上麵灑大米,竹葉灑水,最後插在米碗子上麵,和雞蛋一起……
“好看,好看,給點掌聲!”葉小嫻像看電影似的,第一個拍手起來。
“……”正在作法的馬旦,看到她們啪啪的掌聲,一陣無語的,敢情人家把自己當成猴子看了。
正在醫院裡包紮的劉炊牛,一邊罵那些混混下手不是一般的重,一邊叫護士給他好好包紮一下,醫生再給他開一些活血舒筋丸子,還有一點消炎藥等。
劉炊牛剛剛從診室裡出來,結果撞上一個護士,而這個小護士手裡正拿著一個尿壺的東西,裡麵的水濺他一身,一臉的,倒黴吧?嗬嗬,這隻是一個剛開始而已。
因為馬旦作法完後,把這個寫上劉炊牛名字的布公仔交給林八方手裡外,還有一盒大頭針,說什麼可以用針紮在布公仔上麵,對方會感到身子痛楚,像風濕痛那一種,又或是被撞痛那一種等。
“真的,還是假的,讓我看看!”沃裝必還沒有等林八方試驗,他第一個拿過來試驗去。
“……”站在旁邊幾個美女們,看到沃裝必下針的方位,一陣無語,並鄙視他。
“你們看我乾嘛,你們不是想弄死這個垃圾嗎?現在我紮他這裡,讓他以後都不能和女人嘿嘿。”沃裝必抓起一根大頭針,一下一下紮在布公仔下麵的地方地去。
這個劉炊牛剛剛被護士撞得一身尿臭味,罵了一頓後,跑到衛生間裡清洗一下去,結果突然感到自己的寶貝痛了起來,痛到他兩腿緊緊夾住,不敢動彈,雙手還緊緊捂著下麵,感覺一陣一陣的刺痛,痛收入肺那一種。
這種痛,不是長久痛,隻是痛幾秒時間不痛了,讓劉炊牛覺得來得快,去得快,不怎麼放在心裡,隻是覺得自己可能平時做得太多原因吧。
“你們彆這樣看著我,要玩就拿去玩吧,我玩完了。”沃裝必在布公仔上麵紮了幾針後,遞給婉夢她們兩個極品校花說:“之前劉炊牛想對你們下手,你們現在可以儘情紮他吧,把他下麵的地方紮廢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