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笑,樸藝珍也捂著嘴咯咯的笑的很開心,換裝前她故意刺激了一下李孝利,但要說完全沒有小心思卻不一定,如果李孝利真的杠著不和鄭希夷說話,她也不介意和鄭希夷來一段loveline的。
鄭希夷不在意尹鐘信的調侃,隻是笑笑不接話,尹鐘信也知道分寸,沒再接著調侃。大家笑了幾聲準備換個話題,卻聽到車門打開的聲音,鄭希夷回頭一看,李孝利穿著一件短袖印染的t恤和牛仔熱褲下了車,他的眉頭皺了起來,迎著李孝利走了過去。
“誒……”劉在石剛要開口叫住鄭希夷,想想又停下了,這裡不是工作人員就是經紀人團隊,鄭希夷在公共場合和李孝利單獨說幾句話誰也不會亂說,沒必要太緊張。
李孝利疑惑的看著鄭希夷大步走了過來,心跳慢慢的加速,乾脆停下了腳步,“這小子要乾什麼?自己跑過來是要和我說什麼嗎?”
誰知道鄭希夷走到她麵前停都不停,直接擦肩而過,李孝利瞬間隻覺得氣衝頭蓋骨,臉一陣紅一陣白的。就在這時,她忽然覺得手腕一緊,有人抓住她的手一帶,措不及防下轉了個身,跟在鄭希夷身後往她的保姆車走去。
走了兩步的李孝利終於反應過來,一邊轉動手腕一邊喊道:“呀!乾什麼啊!”
鄭希夷頭都不回繼續拉著她往保姆車走,本來她也沒走出多遠,所以沒等李孝利再多掙紮已經到保姆車前了。鄭希夷伸出另一隻手把保姆車門拉開,然後側身微微一引,李孝利身不由己又往前走了兩步,鄭希夷再一轉身卻站到李孝利身後去了,雙手搭在她腰上一提一送,就把她塞進了保姆車裡。
李孝利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呢,人已經上了保姆車,轉過身來用手一指鄭希夷想發火,鄭希夷卻嘩啦一聲把保姆車門關上了,李孝利眼前一黑,氣得抬起腳想踹過去,可立刻醒悟到這是自己的保姆車,踹壞了還得自己花錢修,隻好悻悻的放下腳。
鄭希夷拉上車門,對趴在車窗框上看熱鬨的鄭寶允說:“寶允姐,麻煩您給她換套衣服吧。我們是去收割麥子,她穿短袖短褲,手臂容易被葉子割傷,腿容易被桔梗紮著。”
鄭寶允楞了楞,一拍腦門道:“誒,米阿納達,米阿納達,是我疏忽了,希夷你提醒得對!”
然後又衝鄭希夷一眨眼,笑著說:“古某哦~希夷。”
鄭希夷笑著衝鄭寶允點頭行禮,轉身走了。
李孝利憋了一肚子氣,可是剛才鄭希夷在車窗外對鄭寶允說的話太有道理,她居然無話可說,等看著鄭希夷轉身走了,鄭寶允也把車窗關上了,她才大吼道:“呀!鄭希夷你個混蛋!”
鄭寶允一邊大笑一邊趴在椅背上找衣服,一會兒拎著一件白底紅黑條紋的長袖格子襯衫和一條牛仔九分褲轉過身,伸手遞給李孝利,“快換了吧,大小姐。”
李孝利嘟嚷著接過衣服,鄭寶允語重心長的對她說:“哎一古,希夷多好啊,人長得帥、賺得也多、心思又細,這麼點小事都幫你注意著,你啊,彆再犟著了!”
李孝利低著頭換褲子,隻是冷冷的哼了一聲,心裡卻泛上一陣苦楚。她當年的話說得那麼絕,哪可能是想不犟著就能不犟著的,除非她和鄭希夷都離開韓國,不然根本不可能再有機會了……
其它人都沒聽見鄭希夷和鄭寶允說什麼,所以好奇的等著鄭希夷回來,隻是鄭希夷絕口不提,劉在石也幫著扯開話題,大家隻能當做沒看見剛才的事,雖然心裡癢癢的難受。
直到李孝利再次從車上下來,大家都楞了,就是上車去換了身衣服,難道剛才那套衣服有哪裡不對?
這些人裡也就金秀路對農活有了解,他一轉念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眼角一跳,瞟了一眼站在身邊的樸藝珍,她上身倒是穿了個長袖t袖,但下身卻是一條牛仔熱褲,金秀路看看鄭希夷,又看眼走過來的李孝利,心裡不禁歎了口氣,這就是區彆啊!
等到了田裡,樸藝珍和李孝利雖然不用多拚命,但多少還是要做做樣子收割幾捆麥子,可沒過兩分鐘樸藝珍就被桔梗紮了好幾下,雖然沒有因此受傷,但也終於醒過味兒來,咬著嘴唇站起來恨恨的看了眼埋頭收割的李孝利,又看了眼鄭希夷,鼓著臉轉身躲到人群後,不再去自討苦吃了。
一群人拍了半小時,收割了一個小角便停手,老奶奶家的這片田雖然麵積不算大,但真要讓他們手動收割完,非得把累死不可。金秀路跑去把早就停在路邊的收割機開了過來,李孝利和樸藝珍都按作家的要求著爬上收割機,其它人都擦擦頭上的汗,一邊閒扯一邊看著收割機來回七八趟就把整片田的麥子收割完了……
等收割機停下,李孝利探頭看了看,發現離地麵足有一人高,頓時有點腿軟,隻好對劉在石喊道:“oppa,扶我們下來!”
劉在石和尹鐘信相視一笑,轉頭對金鐘國和鄭希夷說:“哎,聽見沒,趕緊去把孝利和藝珍扶下來啊。”
金鐘國一楞,指指自己,“啊,我去扶?”
鄭希夷立刻接上說:“內,不是哥還能有誰,去吧,我給你應援!”
所有人都大大的翻了個白眼,鄭希夷你無恥也得有個底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