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振英略有些尷尬的彆過頭去說:“國籍也改變不了膚色和種族啊。”
鄭希夷用手一指自己,“第二,我能拿到奧斯卡隻是政治正確下的妥協,一個從小在美國長大的9歲黃皮膚兒童,拿一個最邊緣的演員獎項,還是與人共享,即體現了美國的自由和包容,又不至於讓白人們覺得自己被搶劫了,多棒!”
樸振英瞪大了眼睛看著鄭希夷,韓國娛樂圈的各種頒獎典禮自然也是黑幕重重,分蛋糕分豬肉分得不亦樂乎,但的確還沒有美國那麼複雜,更沒有什麼人種膚色的糾結,現在被鄭希夷如此直接的將真相拍在臉上,讓他情不自禁的感到了一絲窒息,隻能用近乎於呢喃的語音說道:“那終究也是有機會的……”
鄭希夷嗬嗬冷笑了一聲說:“知道我為什麼一拿到獎就跑回華夏上學嗎?因為至少十年內都不可能再有正經角色給我演了。知道我為什麼我畢業後不回美國而要來韓國發展嗎?因為即使我回去也永遠隻會演配角。既然拿了奧斯卡最佳配角獎,那就演一輩子的配角好了,也許等我七老八十了還可以再給我發個奧斯卡最佳配角獎,有始有終大圓滿。”
樸振英頹然的倒在沙發上,屏息了十幾秒才深深的吸口氣站了起來,衝鄭希夷行了個禮道:“康桑密達,希夷,我了解了,我保證會好好考慮的。”
看著玻璃窗外大步離去的樸振英,金承瑉疑惑的問道:“希夷,樸振英社長nim還會讓去美國嗎?”
鄭希夷心裡歎了口氣,轉過頭對金承瑉聳聳肩道:“他如果是個能被這些困難就嚇倒的人,那就不是jyp了。每一個能走到這個位置上的人都會有堅定不移的自信心,無論我把困難說得有多麼不可戰勝,最終他們隻會捋起袖子打過去,嘴裡還喊著,聖光啊,這個敵人值得一戰!”
金承瑉當然get不到這個梗,隻能翻翻白眼說:“你又說些我聽不懂的笑話了。”
鄭希夷哈哈一笑,再次轉頭看著窗外,樸振英已經消失在弘大洶湧的人潮中,就如同的未來一般。
晚上林熙音一回家就衝到鄭希夷彆墅裡,揪著他一頓猛拍:“呀,鄭希夷,你腦子裡是長蘑菇了嗎?樸振英問你能不能去美國,你為什麼不鼓動他趕緊、立刻、馬上就去!那是你姐姐我的競爭對手,競爭對手你懂不懂啊?!他要上吊你立刻解開皮帶遞過去,他要跳樓你立刻送他去63大廈,而不是告訴他人生多美好世界多奇妙,還是彆死吧!”
鄭希夷抱著頭無語苦笑,任由林熙音發泄,心裡暗自嘀咕:“金承瑉,你小子死定了!”
正在和劉賢宇、崔善怡吃飯的金承瑉沒由來的感到一陣惡寒,他用力的搓了搓手想驅走這股寒意,然後拿起麵前的酒杯向劉賢宇敬了一下,劉賢宇也拿起酒杯仰頭一口悶了,金承瑉側過身剛要喝掉,又停下來對劉賢宇說:“賢宇哥,熙音理事nim今天把我叫去問了問希夷和樸振英社長nim的談話,這事告訴熙音理事nim沒關係吧?”
劉賢宇指了指他手上的酒杯,示意他先把酒喝了,金承瑉隻好先把酒喝了,舉起杯子在頭頂翻過來,然後把杯子放下,劉賢宇拿起酒瓶一邊給他滿上,一邊說:“樸振英社長nim和希夷在弘大那樣的地方公開見麵,全韓國都在一小時內知道了,問問你他們說了什麼不也是很正常的事嗎?”
金承瑉拘著腰,手指輕輕敲打桌麵向劉賢宇表示感謝,劉賢宇把酒瓶放下,金承瑉連忙拿起來又給他滿上,“內,阿給易思密達,那就沒問題了,謝謝賢宇哥的指點。”
說著金承瑉再一次側身喝掉杯中酒,劉賢宇笑著又拿起酒瓶給他滿上,金承瑉卻沒注意到坐在劉賢宇身邊的崔善怡正用憐憫的眼神看著他。
“可憐的承瑉,完全不知道希夷有多小心眼,即使熙音不是外人,但在不經過希夷同意就告訴她,也一樣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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