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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兩天後《孤膽特工》劇組在釜山埋築地村拍攝現場臨時召開了一個發布會,李楨凡導演在眾多媒體記者麵前用兩分鐘時間念了一段聲明,駁斥了鄭希夷耍大牌的謠言,然後不接受任何提問就轉身準備返回拍攝現場,在他的背影即將消失在門後時,有記者大聲的喊道:“李楨凡導演nim,您是否是被迫發表這份聲明的?”
李楨凡停下了腳步,半側身回頭對看了看那些眼中閃爍著自私、卑劣光芒的記者們,冷笑著說:“被迫?我唯一被迫乾的一件事就是浪費寶貴的十分鐘拍攝時間走過來否認那些謠言,而且那些謠言的製造者就在你們當中!”
說完李楨凡不再理任何記者的叫喊聲摔門而去,但發布會並沒有就此結束,鄭希夷的經紀人劉賢宇站出來念了一篇s.m.c&c的聲明,同樣是措辭嚴厲的駁斥了所謂耍大牌謠言,並稱已掌握足夠多的證據,鎖定了捏造謠言的記者和媒體,將在三天內向監管媒體的韓國媒體分級委員會和監管網絡的韓國互聯網安全委員會提交投訴,念完聲明的劉賢宇也沒有給記者們提問的機會,立刻就宣布了發布會結束。
絕大部分的記者都沒料到會遭遇如此不留情麵的指責和冷落,一時間全都傻楞在原地,五秒之後才醒悟過來一片嘩然,隻是劇組工作人員已經全部回了拍攝現場,隻留下保安人員象衛兵一樣黑著臉背手守在門前,顯然不打算讓他們進去,也不會幫他們向劇組傳遞消息,隻好三五成群的一邊往停車場走一邊小聲議論著。
從拍攝現場走回停車場要十五分鐘,因為能一口氣停下三十多輛車的空地隻有村外了,一路上都有記者在四處串聯,鼓動大家集體封殺《孤膽特工》和鄭希夷,也有記者冷笑看著那些上躥下跳的同行們。很顯然有些人在聽到兩個委員會的名字後已經慌了,妄想把整個事情鬨大,最好能讓傳統媒體和網絡媒體攜起手來共同壓製劇組和s.m.c&c,但誰也不是傻瓜,這時候搞串聯除了暴露自己的心虛以外還能有什麼意義,鄭希夷下手從來都穩準狠,隻要不是捏造謠言的源頭,誰沒事自己湊上去找倒黴?
彆看韓國表麵上是個民主國家,但實際那隻是外麵的一層皮而已,韓國對於媒體和網絡的監管非常嚴厲,特彆是在網絡監管上,絕不遜色於隔壁那個大國,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早在2008年韓國政府就成立了韓國通信審議委員會,要求所有日訪問量超過10萬人次的網站必須啟用網絡實名製,而且委員會有權在30天內任意刪除“遭到網民舉報”、或者委員會自行審查發現的“有害”文章、留言和信息,這種管理力度放在全世界都堪稱嚴苛了。
如此嚴格的監管製度也一樣會有漏洞,比如那些anti網站就是利用了日訪問人數10萬人次的門檻讓自己網站上的anti用詞躲開網絡實名製,比如dispatch新聞網這些網媒念作私生飯寫作狗仔隊的擦邊球,隻是鄭希夷和c&c也不是什麼軟柿子,真要發動人脈自然能讓委員會不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孤膽特工》劇組的現場發布會後第三天,c&c正式向兩大監管委員會提交了投訴,正當傳統媒體集體等著看熱鬨,網絡媒體有的惴惴不安,有的惶恐萬分時,另一個大新聞也突如其來的爆發了,著名加拿大韓裔歌手tablo正式向檢查機關起訴anti組織“我們向tablo要求真相”的發起者,並且向韓國互聯網安全委員會投訴,要求封禁該組織的anti網站及其它相關anti網站。
紛紛擾擾了長達半年之久的tablo學曆事件因為tablo一直都沒正麵回應而愈演愈烈,anti們自以為抓住了他的痛腳,不僅在網絡上大肆詆毀tablo,更是得意忘形的在現實中對tablo和他的家人實行騷擾,卻沒料到tablo的退讓隻是為了搜集更多的證據,並且故意引誘anti們暴露在現實社會當中而已。當所有的一切都準備好了以後,tablo的代表律師一口氣拿出了畢業證、成績單、斯坦福大學同學、教授、學院、校方的證詞及視頻等等證據,又給出了十幾位惡意誹謗及騷擾tablo及其家人的anti的真實資料及各種視頻、音頻證據,簡直鐵證如山,檢查機關都不用再去調查,隻需要按圖索驥重新複核一遍就行了。
一時間韓國網絡有如刮過一陣凜冽的寒風,誰也沒有想到tablo這個看上去載歌載舞的小眾hip-hop歌手居然會準備得如此充分,下手如此的狠毒,完全沒有留下任何一絲退路給anti們。
翌日,韓國《中央日報》以《網絡風氣急需整頓,媒體操守岌岌可危》為題發表長篇文章,對鄭希夷耍大牌事件和tablo學曆事件的來龍去脈進行了分析和評論,洋洋灑灑上千字的文章實際都在說一件事:網絡媒體與anti狼狽為奸,捏造虛假消息,互相為對方背書,以吸引更多不明真相的民眾,破壞韓國社會建設,拉低道德底限,必須嚴厲處置。《朝鮮日報》和《東亞日報》也緊跟著發表類似意見的評論文章,然後是三大電視台,韓國各大高校的著名學者也紛紛站出來公開表示對目前的韓國網絡風氣甚至社會風氣憂心忡忡,對網絡媒體的無節操表示強烈的憤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