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止是克萊恩,在場的其他三人都一臉懵逼——為啥你說的都是魯恩語(巨人語),可連在一塊我卻不理解了呢?
“是的,愚者先生。”
愛德華恭敬道,“其實,這是我一個嘗試,如各位所知,我是序列8的戲法大師,在我總結出的扮演守則中有這麼三條。”
“一,戲法表演,需要有觀眾。二,觀眾的反應,決定了扮演的效果。三,觀眾的質量,同樣會影響消化的進度。”
“所以我在想,如果我能向一位偉大的存在表演戲法,會不會有出乎意料的效果呢。”
阿爾傑幾人震驚,扮演法還能這麼玩?這樣對愚者先生,會不會顯得不太尊重呢?
沉默片刻,克萊恩微微頷首:
“可以。”
“讚美愚者先生。”
愛德華快速將兩頁羅塞爾的日記以表達的意念,日記立刻浮現於黃褐色的羊皮紙之上,“愚者先生,我希望以戲法的方式,將這兩頁日記交給您。”
“可以。”
克萊恩點點頭向後一靠,如同達人秀的導師:“那麼,請開始你的表演。”
“愚者先生,請寬恕我接下來可能的冒昧。”
愛德華先打了個響指,在默念咒語的同時,將變出一朵花來。
“竟然能在這裡使用魔法?”
這個發現立刻改變了他最初的計劃,他站起身來,摘下帽子向幾人一一鞠躬,接著帽子兩次反轉之後一個倒扣,撲克牌如同流水一般落下,在他麵前的桌麵堆出一個小堆。
接著他對著撲克牌堆輕輕一吹,一陣疾風卷著撲克牌朝四周飛散,倏然化作一隻隻鳥兒,向四麵八方飛去。
唯有其中4隻飛向在場的其他四人。
一隻飛到太陽戴裡克麵前,化作一團溫熱的光芒;一隻飛到阿爾傑麵前,化作一個海盜帽,一隻飛到奧黛麗麵前,化作一朵藍色的小花。
至於最後一隻直奔愚者先生,化作了一張羊皮紙。
他動作不停,手裡又多出幾顆球,開始像小醜那樣快速的扔球接球,半分鐘後他用力向上投出小球,在半空中爆出一朵朵鮮花。
“弗拉維度。”
鮮花落下的瞬間,開枝散葉化作一根根的藤蔓,快速向青銅桌椅蔓延,很快就爬滿了青銅桌椅,仿佛給它們加裝了一層裝飾。
“啪。”
愛德華輕拍了一下,所有的藤蔓瞬間化作塔羅牌飄落,在落地的同時化作點點星光,消失不見。
他這時深深一鞠躬道:“好了,我的表演結束了。謝謝各位觀看。”
奧黛麗第一個鼓起掌來,“太棒了,太有趣了,我總覺得這不是戲法,不是魔術,而是魔法。”
是不是你還不清楚嘛~
不過,剛才的表演也的確超出愛德華的所料:他最初的計劃是打算用戲法大師的手法來表演些三仙歸洞的小把戲,當發現可以使用魔法後改變計劃,沒想到在灰霧之上他的魔法能力似乎提升了數倍。
為什麼會這樣?
難道是因為學徒途徑同屬於源堡苟三家的優待?
倒吊人和小太陽這時也鼓起掌來,小太陽真心覺得挺有意思——尤其是後來那些藤蔓,如果用它們捆住怪物,再由其他人動手乾掉,一定能節省大量時間和精力。
倒吊人則默默猜測高塔先生到底是什麼途徑。
至於愚者先生,縱使心中萬分驚歎,但表麵上依然平淡如水,他笑了笑:“很有趣的表演。”
隨後,低頭看向日記上的內容:
“三月二日,我最近的言行舉止,好像已經引起周圍人的懷疑了,看來我必須得再謹慎一點,免得被這些‘原住民’給當作惡魔給燒死。”
“三月三日,昨天上廁所時……”
“三月四日……”
“三月五日,馬爾提小姐真好看。”
克萊恩很快就看完了這沒什麼營養的第一頁,灰色的霧氣遮住了他抽動的嘴角:“這位老鄉可真是啥事都往日記上寫啊,就這麼自信沒有後來者能看懂嗎?”
翻到第二頁:
“哎,好無聊啊,這裡什麼都沒有。”
“好想回家啊,嗚嗚。”
“好無聊,好無聊,好無聊。”
短暫的疑惑之後,克萊恩的心頭狂跳,灰色的霧氣差一點遮不住他此時的震驚。
這一頁日記不是羅塞爾大帝寫的!
不論是行文風格,還是表述口吻都絕不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怎麼可能?
這是後來有人破解了漢字,還是說這個世界上有另一個穿越者?!
儘管克萊恩的失態隻有幾秒,但還是被奧黛麗捕捉到了:就連愚者先生都因為這一頁日記而震驚了?
“很好。”
克萊恩散去了手中的羊皮紙,托著腮看向愛德華問道:
“高塔先生,你的嘗試結果如何?”
愛德華恭敬的鞠躬,一臉狂熱和興奮,“成功了!”
“我的魔藥隻差最後一點,就可以完全消化!”
“讚美愚者先生!!!”
驚訝,疑惑,羨慕等各種情緒襲上幾人心頭,緊接著他們心中不由升起一個念頭:我當前序列的扮演,也可以通過這種方式“走捷徑”嗎?
高高在上又神秘的愚者先生,在他們眼中一下子變成了可以薅的羊毛。
愛德華一聲聲的感激和讚美,讓克萊恩心裡泛酸:好嘛,你是成功向愚者先生表演消化了魔藥,可是愚者先生又該找誰呢?
但他麵子上卻還得保持著淡定:“恭喜。”
“讚美愚者先生,感謝愚者先生……”
愛德華又是送上一堆不要錢的讚語。
克萊恩坦然接受了讚美,向後一靠說道:“你們可以繼續了。”
愛德華第一個開口:“各位,我前幾天弄到了一些非凡物品,不知道有沒有誰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