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姐姐你也敢調戲？”
她嗔怪道。
即便如此，顧嵐麟還是沒有停手。
索性。
破罐子破摔。
柳懷春閉上嘴。
反正看也看了，摸也摸了，她也不在乎那一時半會。
隻是她心亂如麻，已經不知道如何再與顧嵐麟相處。
忽然。
顧嵐麟嗬的笑了一聲，小聲道：“懷春姐果然是奇人異骨！”
聞言，柳懷春頓了一下。
“這又是什麼意思？”
顧嵐麟坐到柳懷春麵前，激動地與她對視。
這個時候顧嵐麟才回過神，自己現在麵對的可是一位傾國傾城的美嬌娥。
幽閉的石洞，溫暖的篝火。
兩人的內心不經意間都泛起漣漪。
拋開一切世俗禮教不談，他們隻是華容正茂的年輕男女，正值情竇初開的年紀。若是情到深處，以至於擦槍走火也可以理解。
柳懷春見他不說話。
她抿了抿紅唇，輕聲提醒：“不要盯得那麼直白！”
顧嵐麟猛然驚醒，連忙辯解：“不要誤會！我沒有彆的意思！”
“那是什麼意思？”
顧嵐麟小臉漲紅，像個剛剛熟的番茄仔，擺手急道：“這我能直接說嗎？”
見狀，柳懷春咯咯笑出聲來。
“那可千萬彆說！你不要臉，姐姐還要臉呢！”
待到冷靜下來，顧嵐麟的嘴還是哆嗦，不知如何組織語言。
“懷春姐！你知道文人風骨嗎？”
柳懷春黛眉一蹙。
“你是說賢人君子的氣節品格？”
“是！但不全是！”
邊說，顧嵐麟邊搖搖頭。
“堅守本心，不畏強權，浩然正氣！凡文脈聖賢，他們心中自會養有一股浩然氣！長年累月，骨相變異，可成文人風骨！可這些都是後天努力所得！懷春姐，你可知道你天生就擁有一副文人風骨！”
柳懷春詫異地低頭看了看自己。
以前，她總聽夫子說，她擁有逆天文運，是文脈萬年難遇的聖賢之姿。
可她還是第一次聽到自己擁有文人風骨。
“有什麼特彆之處嗎？”
顧嵐麟激動道：“當然有了！”
他咽了一口唾沫。
“懷春姐，要不你拜我為師吧！”
柳懷春當場呆住！
噗嗤。
她掩嘴輕笑。
“姐姐拜你為師，那你能教姐姐什麼？煉丹？還是摸骨？”
顧嵐麟抓住柳懷春雙手，一臉誠懇。
“你就拜我為師吧！”
見狀，柳懷春也收起笑容。
“為什麼？”
“你拜我為師，我教你一門上乘煉體之法，可保你將來青雲直上！”
柳懷春皺緊眉頭。
“什麼煉體之法？”
“那懷春姐是答應拜我為師嗎？”
柳懷春還是忍不住笑出聲。
“好！姐姐依你！麟兒想當小師尊，那姐姐就做你的大徒弟！”
顧嵐麟點點頭。
他退回原位坐下，說道：“那姐姐也要答應我，一定為我保守秘密！”
柳懷春笑著點頭。
“好！”
顧嵐麟緩了口氣，於是娓娓道出：“混沌初開，最開始的一個時代叫太古時代！那時候的人還不懂修煉之法！他們實力孱弱，無法與太古妖族抗衡！但其中有一部分人很特彆！他們天生擁有特殊體質，或是異化神魔，或是與道契合……這些人不斷對自己的身體開發，掌控力量，淩駕法則，形成龐大的煉體體係！太古時代末期，人逐漸懂得修煉之法，於是有著苛刻條件限製的煉體之法開始被淡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