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種瓜得瓜,種豆得豆?(2 / 2)

路師傅從車底鑽了出來!看到婁半城時,臉上立馬一副老油子的笑容說道:“婁董好,各位領導好!”何雨柱跟在後麵也是問候!

婁董倒是對這個路師傅很客氣,笑笑的說道:“路師傅,聽說你路上車出問題了,我不放心,過來看看!”

路師傅見老板關心,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笑道:“還好,還好,刹車壞了,托您的福,有驚無險!”

這時跟在領導後麵的一個小年輕衝了出來,斥道:“這位同誌,車出問題就是車出問題,不要把事情引到個人崇拜上麵!這種封建思想要不得!”

路師傅臉上的笑容立馬僵硬了起來!連對麵的婁半城臉上的神色也是不好!

其實在場的大家都了解這種人,就是才出來工作,圖表現唄!

簡而言之,除非後麵有靠山,不然也隻有坐冷板凳的份了!

但不管怎麼說,人家的話沒說錯啊,連後麵的領導也隻是臉皮抽了抽,而無法指責那個小同誌出錯了!

婁半城這時也隻能硬著頭發打圓場,說道:“沒事就好,還是路師傅你技術過硬!才能有驚無險!今天忙完,明天在家好好休息一天!就當給你放假了!”

路師傅趕緊借著台階下來了,鞠躬道:“那就謝謝老板了!”

這時那個小同誌又跳了出來,說道:“你這同誌怎麼能這樣呢?現在都是人民當家作主的時代了!你為什麼要向一個資本家鞠躬?!我們要做昂首挺胸的人,不能做俯首擺尾的狗!我們………”

“小夏!”身後的領導厲聲喊道!

這下,婁半城臉上的笑容也掛不住了!冷聲哼了一聲!站在一邊並不言語!

而何雨柱突然感覺身邊的路師傅身上突然冒出一股冷意!側眼偷看,路師傅低頭看地的臉上滿是猙獰!

何雨柱趕緊把目光轉了過來!

等婁老板眾人走後,路師傅再不言語,何雨柱也不敢再搭話。倆人默默的把收尾工作做完了!

何雨柱感覺要出事,而這種感覺很正確!

第二天,一大早上班。何雨柱就在軋鋼廠看到了夏所長!

夏所長也看到了何雨柱,並未過來搭話,還是那副憂心忡忡若有所思的模樣!隻是朝著何雨柱眨了眨眼!

何雨柱自然不會充大尾巴狼。上去跟他打招呼拉關係!

隻是點了點頭,轉身去了自己工作的地方。特麼的,遇到辦案的,再是熟人,上去打招呼,不是找不自在麼?

隻是何雨柱沒找夏所長,夏所長卻找到了何雨柱!

也沒讓彆人陪同,夏所長是一個人來的!

夏所長可能最近比較忙,胡子拉紮的,看到何雨柱悠閒的躺在駕駛室內。倒是扒著車窗笑道:“呦,柱子,怪不得你廚子不當要當司機呢!是比廚子清閒啊!”

何雨柱要不是知道夏所長是部隊出來的,還真以為他是土生土長的四九城人。

這一點也是讓靈魂產自南方的何雨柱很不習慣的地方。

老四九城人說話太繞了,先問好,然後這個說到那個,又從那個說到這個,最後才會繞到他找你有什麼事情。

這一點完全不同於四合院的眾禽,人家說話都是直來直去的。

當然也可能搞算計的人怕繞來繞去,被彆人聽去。於是隻能長話短說。比如,原劇裡~柱子,你幫姐順點白麵唄!

說這些的原因,是何雨柱理解錯了,他以為四九城人除了心眼好壞不提,至少說話都像原劇四合院裡一樣。

誰知道完全不是,就像現在,明明夏所長找何雨柱肯定有事。

可他倒是先調侃起何雨柱來了。

何雨柱也不慣著,也是懶洋洋的笑道:“那不是有你們保護我們這些老百姓嘛!不然哪有現在的安生日子?”

夏所長自然還沒學到老四九城繞話的精髓,轉變的很生硬。接過何雨柱遞過去的香煙,點頭示意何雨柱下車聊聊。

何雨柱又沒做虧心事,自然沒有虛心。很是乾脆的跳下了車,領著夏所長到了維修處裡麵可以坐的地方。

這時的夏所長神情又與剛才不同,嚴肅的對著何雨柱點頭示意道:“何雨柱同誌,請問你認識路大富麼?”

何雨柱還是愣了一下,知道夏所長說的肯定是路師傅,但平常也沒聽彆人喊過他名字啊!

但還是回道:“你說的是跑長途的路師傅吧?認識,但聽彆人喊他名字的機會,倒是很少!”

夏所長又問道:“那你知道昨天有幾個領導來視察時的事情麼?”

何雨柱點點頭,又把當時的情況說了一遍。最後遲疑的說道:“我不知道該不該說啊,但我昨天看路師傅那個表情很不對。很凶。夏所長,你也知道,我以前是練過幾年摔跤。那種表情,我在見過血的師叔師兄身上見過。”

夏所長點點頭,收起了筆記本。又恢複了原來的那副表情,笑道:“柱子,你這判斷還是蠻準的。你認識的這個路師傅,以前八九不離十犯過命案。他的檔案據我們調查,很不對。昨天我們一個偵查員過來試圖激怒他,晚上在軋鋼廠招待所就被襲擊了,差點送命!”

何雨柱驚詫的看向夏所長,他就覺得昨天那個跟班一樣的年輕人,表現的太突兀了。沒想到還有這層原因。

何雨柱遲疑的問道:“那為什麼你們不直接抓他呢?”

夏所長神色莫名的說道:“你過來,我跟你說啊。”說到這句話的時候,夏所長已經貼到了何雨柱耳朵邊上,把何雨柱激動的,真以為要聽到什麼大秘密了!

夏所長低聲說道:“我們不抓他的原因啊,保密!哈哈……”

夏所長得意的嘲笑著何雨柱,惹得何雨柱忍不住拋了個白眼給他。

何雨柱羞怒道:“呸,我才不想聽你們為什麼呢!我好好的日子不過,攪和你們這些事?”

夏所長還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樣笑道:“對嘍,對嘍,不關自己的事少打聽!”

何雨柱稀裡糊塗的回到了四合院,他不清楚夏所長在玩什麼。

回到家,先到耳房,逗了一會正認真寫字的雨水,遭到了何雨水的驅逐。

等回到主屋,何大清已經回來了。

何雨柱把今天自己遇到的事,跟何大清說了一遍,問道:“爹,你說夏所長他們為什麼不直接抓人?反而搞這一出?”

何大清停下了手裡的活,思慮了片刻,說道:“要麼釣魚,要麼放鉤!”

見何雨柱還是沒聽清,便坐到何雨柱對麵詳細的說道:“不要相信你眼睛看到的事情,你認為好的人,不一定是好人。你認為壞的人,也不一定是壞人!

就像那個路師傅,誰都說不清楚。

像你說的,夏所長故意不抓他的,那到底是讓他去找人,順手牽羊?還是故意找了個理由,故意讓他走?”

何雨柱聽完更加迷糊,問道:“爹,你的意思,路師傅是夏所長的人?”

何大清又拿起了桌上的抹布,繼續做著清理,說道:“不清楚,不了解,不關心!

柱子,你忘記你乾爹對你說的話了?隻管做菜,不問來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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