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也不明白自己是什麼心態,當於莉兩次說出崇拜文化人的時候。
何雨柱才明白原劇裡,為什麼於莉那樣漂亮,性格大氣的姑娘,會嫁給閆家?
就以閆埠貴的摳性與算計而言,於莉進門前,隻要稍微打聽一下,就能知道閆家的聲望。
而且,於海棠與何雨水是同學,小孩子之間,問不到麼?會如成人般,怕得罪人不敢言語麼?
應該不會,隻因為閆家是於莉或者說於莉父母眼中的文化人。
何雨柱腦袋一熱,在於莉臉頰上那一口。與其說是喜歡,不如說是後世來的那個靈魂,看到劇中人時,產生的集郵心理。
親過後,其實何雨柱就後悔了。
如果何雨柱二十,於莉十八。倒也簡單,截胡便是。
但還得三四年呢,中間會產生什麼變化,誰都不清楚。
何雨柱渾渾噩噩的睡去!
這個世界,我們能遇到多少人,大概是注定的。
當何雨柱把自己的擔憂跟何大清說出來之後。
何大清也是大口抽著煙,愁容滿麵。
他一個大老爺們,也不懂這個啊。
於是父子倆,一起把目光投向正在邊上嗑瓜子的劉萍。
劉萍笑道:“這些事,你們老爺們就彆管了。我跟甘大娘問過了,人家小姑娘挺同意的。過段時間,選個日子,送過四色禮之後,擺桌酒席,就當訂婚。這年頭,不都這樣。”
父子倆一起驚訝的看向劉萍。
何雨柱結結巴巴的說道:“劉姨,我是說我太小,現在談對象是不是太早了?怎麼就談到訂婚了?”
劉萍突然站了起來,瓜子皮往地下一丟,拍拍雙手,似笑非笑的看著何雨柱說道:“你都親人家姑娘了。咋滴,還想當什麼事都沒發生?”
何大清一聽,就想抽皮帶,揍這個熊孩子一頓。突然想到,好像是自家豬拱了彆人家的白菜。於是也變得如劉萍一樣,似笑非笑的看著何雨柱。
何雨柱哪經過這個,厚臉皮是在彆人不知道的情況下才有用。
彆人都知道了,再厚的臉皮也得紅啊!
何大清看著自家兒子臉色如同一個燒紅的大蝦一般,不由與劉萍對視一眼,哈哈大笑起來。
何大清笑道:“不愧是我的種。”
何大清又轉頭對著劉萍笑問:“那小姑娘自己說柱子親她的?”
劉萍聽到這個就忍不住笑,絲毫不顧忌何雨柱通紅的臉色。
連何大清都忍不住上前扶住了她。就怕劉萍一個不小心,娃娃直接提前蹦出來了。
不小心不行,還有一個多月,孩子就該出生了。
劉萍笑的差不多了,才說道:“事兒也是巧了,甘大娘與那個於家嬸子。怕兩個小年輕出事,也在公園裡轉悠,正好看到我們家柱子親人家姑娘了。要不是甘大娘拉住了,勸了幾句。柱子說不定都要被抓個滿臉花。柱子你說,你這種事都做了,不訂婚能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