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們說一聲,讓老大家去村裡掃盲班多認幾個字。
我看廠子裡這意思,明年應該要擴招。
到時我尋個人情,把老大也安排進來。
這也是小嵐子小了點,不然一下子辦了得了。”
不說劉萍聽到何大清這話的感動,再說劉嵐,這時正跟著雨水在學認字呢。
隔壁何雨柱他們的說話,隱隱約約也聽到幾句。再加上何大清說話聲音又大,總歸他的話是聽得清清楚楚的。彆的沒聽到,何大清說送她回家,以及安排她大哥上班兩件事是聽清了。
劉嵐心裡麵也不知道什麼心思,總歸苦的,樂的,患得患失的,糾纏在一起。
邊上的小老師雨水,看到劉嵐發呆,學著平時老師的模樣,拿根小棍棍,就抽了劉嵐一下。
雨水嚴肅的指責道:“小姨同學,你寫字的時候要認真,不要發呆。……”
………
某某煤場,一天的忙碌已經結束,正式工人早已回家。
現在留在煤場裡的,除了幾個看守人員,也就各個街道辦送來受教育的。
這幫人,大多是解放前為虎作倀,卻又沒犯過大惡的。
總歸是些偷奸耍滑的狗腿子之類人物。
馬三媳婦年輕,原來在鄉下也是乾過農活的,倒還能受得了。
賈張氏可就受大罪了,她自從嫁給老賈生下賈東旭後,哪裡受過這個罪?
以賈張氏的脾性,受罪了,在四合院也就是撒潑打滾的做法。
可在這邊,可沒人慣著她。
再加上受教育的人裡麵很有幾個老油子,大抵是解放前,欺負彆人也被人欺負的那類人。總想折騰一下,免得被人看輕。
像賈張氏上午背煤偷懶的時候,就被發現了,讓賈張氏站在那罰站,脖子上還掛著個背簍。
總歸有幾個好事的,趁著看守不注意,往賈張氏背簍裡丟幾個煤塊。
本來賈張氏還以為站著罰站,等於偷懶呢!最多丟點麵子,反正她也不在乎。
但被這樣一搞,哪裡受得了?
立馬就嚷嚷了起來,看守一過來,賈張氏一指認。卻是沒人承認,而且搗亂的幾個老油子互相打掩護,都說對方沒做過。
看守哪裡不明白這裡麵的歪歪繞繞,但他們看賈張氏這類人,都不是什麼好玩意。
所以批評幾句,也就放過了幾人。
這下賈張氏就算捅了馬蜂窩了,於是在罰站時間到了之後,賈張氏背煤塊的時候,一會背上挨砸一下,一會又被人故意撞一下。
賈張氏一開始還叫幾聲看守過來,後來看守被叫煩了,就罵了賈張氏一頓,並說道如果她再折騰,就去彆的地方掄大錘扛大包去。
一下子就讓賈張氏閉了嘴,一筐煤塊也就幾十斤,那種麻袋大包可是上百斤一袋的。
吃飯時也有折騰,太過分的沒有。但趁看守不注意,把賈張氏的紅薯搶過來往煤堆裡一丟,或者在腳下踩一腳是肯定的。
馬三媳婦遠遠的避開了賈張氏,老老實實的乾自己的活,不敢上前摻和。
這些還隻是肉體上的,還有晚上的教育課。更重要的是,賈張氏可是有止疼片癮的。
在晚上睡覺的時候,臉也沒洗,腳也沒洗,往賈東旭送來的被窩裡一鑽。渾身難受,骨子裡就像無數隻小螞蟻在爬一樣。
不過一兩天功夫,就把賈張氏折騰的生無可戀的感覺!
隻能說,也是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