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錢,自然是好師傅易中海出的。
易中海就著醫院的時間一看,也不用回去了,馬上都要天亮了。
於是便也在房間裡找了個椅子窩著,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再說這邊的許家,許母聞聽許父的話語,不由問道:“文叔這意思是啥?是不讓大茂進軋鋼廠麼?”
許父思慮半晌,說道:“我心裡也尋思了個想法,婁董心裡有氣也是對著我膈應,不是對著大茂。畢竟婁董那種人物犯不著跟一個孩子計較。我哪天再跟婁董求個人情,就說等我把大茂教出來,我自己就離職,去尋彆的地方。”
許母一聽許父要離職,倒是真急了起來,忙勸阻道:“他爹,可不至於走到這一步。我現在沒著落,你再離職,我們這一大家子,可就真的活不下去了。”
“嗤,我說離職,又不是說不找活乾了。離了張屠戶,就吃帶毛豬了?”許父冷笑道。
許母聽自家男人這話意思,是早就準備好後路了,忙追問後續。
許父也不隱瞞,說道:“上次那事後,我就在外麵打聽。前段時間,紅星影院的一個領導找到了我,讓我明年去他們那邊新開的一家影院放電影,順便幫他們帶幾個徒弟。彆的不說,隻要我去,那邊房子,工作全部給我解決。我沒回絕,也沒答應。”
“我的意思是,新影院那邊畢竟偏了點,現在又還是沒影子的事情,還沒開始建呢。
要婁董不計較,我就在軋鋼廠留著。
要婁董真看不慣我,我也不樂意伺候他了。一個臭資本家,還把現在當光頭黨時候呢?
我就趁這段時間,把大茂教出來,然後就把軋鋼廠這邊工作留給大茂。
我們倆口子帶著丫頭搬去那邊,也省的等大茂結婚時另外找房子了。”許父這個想法估計已經深思熟慮了許久,今天終於下定了決心。
許母擔憂的說道:“可大茂開年也才十五,他能行麼?”
許父抓抓腦袋說道:“我先明天去找婁董試試吧!要婁董那邊能同意,我就找找熟人,給大茂改個年紀,就說當初報戶口時,我們倆記錯了。”
一夜無話,天亮後,許父心裡就記掛著這事了。
先是來到軋鋼廠,把放電影的準備工作,修理工作忙了一會,這才是許父安身立業的本錢。
並不是指會擺弄個機器,能放出來就是放映員了。
一個合格的放映員要懂的東西很多,至少機器得會修,帶子得會修。而且現場播放時,某些無聲片段,放映員都得為觀眾講解劇情。
再加上那時的放映機也重,上百斤。現在的許父還好,隻在城裡達官貴人家裡放映。等到許大茂的時候,還得下鄉。跋山涉水的,遇到自行車過不了的地方,還得扛著機器。
所以每回許大茂放映回來,自行車上都掛滿著各種山貨特產。
一開始肯定不是許大茂吃拿卡要,而是農戶山民真誠的感謝。至於後來,那就成了潛規則了。
一個合格的放映員得能文能武,所以原劇裡,許大茂的驕傲是有道理的。
至於原劇裡為什麼許大茂在傻柱麵前跟個菜雞似的,隻能說,天生武力壓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