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人為善,那得那個人本來就得是好人。
對好人善,人家自然對你好。
可那範金有是好人麼?
你留著他乾嘛?
繼續以後找機會整死你?
整垮小酒館?
讓靜理一個人孤苦伶仃的?
姐,做人該善時要善,該惡時就得比他們還惡。
打怕了他們,那些人以後想算計你時,就會考慮考慮後果。”
這話徐慧真算聽進去了,於是直接在區裡來人麵前表態,她的小酒館願意繼續參加合營,但那個舉報她的人是不是該處理一下?
總不能誰無中生有的編套瞎話,就得來查一次吧?
街道辦大娘還要勸徐慧真大度。
徐慧真說道:“大娘,我知道你心善。
可你要知道這事如果查實了,我就得什麼下場。
那我就是騙國家錢,送進去吃槍子都不過份。
我要死了,理兒咋辦?
他都不讓我們孤兒寡母活了,我讓公家查一下咋啦?
世界上沒有這種隻能打彆人,不讓彆人還手的道理。”
徐慧真說完這個,猶豫了一下,還是把何雨柱交給她的話說了出來。
徐慧真又說道:“這是對私。對公而言,寫信的這個人不會不知道街道辦已經跟我對了幾遍賬了吧。
可他還是要寫信誣陷,這是什麼行為?
這是要紅果果破壞公私合營的行為。
他是什麼居心?受什麼人指使?這些難道不該查一查麼?”
徐慧真話沒說完,邊上圍觀人群裡已經有人“撲通”一聲跌倒在地。
大家回頭一看,正是範金有。
圍觀群眾都是街道的熟人,一看這情況,哪裡還不清楚,就是地上這鱉孫乾的壞事。
範金有哀嚎道:“領導,主任,我沒有啊!我就是沒當上公方經理,一時心裡不忿這才……”
區裡領導跟街道辦大娘的臉色,一下子不好了。心裡不由咒罵這範金有真特麼是個飯桶。
都清楚乾這個事的,肯定是街道辦的熟人。
但徐慧真提出要求是合理,這事要最後查不到也是合理。
雖然街道辦大娘跟徐慧真都清楚這事是範金有整出來的。
可徐慧真沒當著大家說啊,這就等於給了範金有活路了。
最後不過是上麵點一下,街道辦批評幾句,這事也就過去了。
誰知道範金有心裡素質太差,自己跳了出來。這下當著這麼多圍觀群眾,就算想輕拿輕放,也不可能了。
圍觀群眾裡有人就假裝詫異的說道:“這種人也能當乾部?”“不會是光頭黨那邊派來的吧?”
徐慧真聽話知道是誰,不過是範金有平時在小酒館裡,自持身份,趾高氣昂得罪的那幾個遺老遺少。
但事情都走到這步了,徐慧真也隻能咬咬牙,硬著頭皮繼續上。徐慧真質問道:“那你範金有憑什麼說我做假賬?好像街道辦大娘她們跟我對賬時,你也是看到的吧?”
說完,徐慧真也不言語。
隻是看著區裡領導與街道辦他們。
意思就是這是你們的人,你們來處理。
還能咋地?
先撤職查辦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