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不太清楚,老夏,你要知道,像這種信息,我們是不能主動探聽的。
不過那人應該就在附近。
有兩次,我跟領頭的進城接頭。
到正陽門附近,他就獨自離開了。我試過跟蹤,差點被發現了。警覺性太高了。
不過每次領頭的去,都得買些文人用品。估計身份差不多就是跟文化有關係的。”那人把自己腦海裡的信息,撿能用的都跟夏所長說了一遍。
“嗯,我知道了,我們會排查的,老路,你要注意安全!”夏所長認真的說道。
那人準備離去的身形停頓了一下,轉頭呲牙一笑,麵容竟是滿滿的真誠。
這除了路師傅還能是誰?
“曉得了!”路師傅笑道。
………
何雨柱把於莉送回了家,剛才被小丫頭撩撥的火氣比較大。哪怕讓小姑娘漱口兩回,身上還是有火氣。
這吃過真肉後,再用肉味騙嘴,也就騙不過去了。
何雨柱又騎車往徐慧真處趕去,路過街道時,見夏所長幾個人便裝正在大街上招搖。
何雨柱撇撇嘴,這一看也太不專業了。
天氣也不暖和了,又是晚上,幾個陌生人在大街上晃蕩。一看就是有問題的。
何雨柱扭頭想走,卻沒想夏所長早就發現了他,直接喊道:“柱子。”
夏所長也知道自己這樣不專業,但也是沒辦法,已經讓街道辦找借口上門排查過兩遍了。可卻是一無所獲。
而按戶籍資料查,也都是沒問題的。
關鍵還是路師傅給的信息太模糊,多大年紀,什麼長相,什麼工作,都不清楚。
總不能把正陽門這片的每個文化人都抓回去吧。
於是也隻好晚上出來碰碰運氣,萬一耗子要晚上出來偷糧食呢?
正好看到何雨柱,對何雨柱,夏所長自然是相信的。但也奇怪何雨柱為什麼這個時候出現在這裡?再者,也是借跟何雨柱搭茬的事情掩飾一下。
何雨柱聽到夏所長召喚,也隻能無奈的上前。夏所長穿著便衣,自然不能稱官職了。
於是,何雨柱笑道:“夏叔,這是被我嬸子趕出來了?”
夏所長心裡暗喜,這熊孩子太有眼色了,這個理由找的太好了。
但表麵上,夏所長抬腳作勢欲踢,罵道:“放屁,我們這是出來透透氣。在屋裡煙抽多了,有點上頭。你小子不回家,這個點去哪?”
這個理由,何雨柱早編好了。
於是就把救了徐慧真,認了乾姐弟,最近偶爾會過去小酒館幫忙的事說了一遍。
夏所長①聽最近何雨柱老在這晃悠,還是小酒館那種三教九流聚集的地方。不由試探著低聲問道:“柱子,你最近有沒有發現什麼文化人脾氣特古怪那種?”
何雨柱笑道:“有啊,我們四合院那個閆埠貴,閆老摳,他的脾氣就特古怪。誰的便宜都想占!”
看著夏所長神色嚴肅,不像開玩笑。
何雨柱不由也嚴肅了起來,皺眉低聲問道:“夏叔,你說仔細一點,我幫你想想。”
“就是住在這一片,文化人,應該是一個人,可能跟周圍人不太搭。”夏所長按照自己往常接觸過的那些偽裝者跟何雨柱描述道。
但凡偽裝者,總歸兩個極端,一種是待人相當熱情,工作也熱情。那種是高手,彆說何雨柱,就是夏所長自己都不一定能發現。
一種是把自己隔離在周圍環境之外,跟所有人都不熟。對所有人都抱有警惕性!
夏所長跟何雨柱說的也就是這種人。
何雨柱想了一下,說道:“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想起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