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靈機一動,笑道:“對了,婁小姐,你現在還在進學麼?”
聽到這個,婁小娥滿臉沮喪,如同小大人似的歎息道:“初中畢業後,我就沒再去了……唉。”
婁小娥分明想說些什麼,卻隱晦的看了婁半城一眼,並未說出來。
何雨柱看到這種情形,心裡“咯噔”一下,心裡的算盤又變化了。
何雨柱還以為婁小娥是在學校受到什麼不公平待遇,本來想著引出讓婁小娥出去上學的話題。
這也是何雨柱對麵前這個嬌憨沒心機的姑娘,能表示的最大的善意了。
可按照剛才婁小娥的神色來看,這一切分明就有婁半城的算計在裡麵。
也是,在婁半城來說,他現在多麼疼婁小娥,不過是把對其他子女的愛,轉移到了對婁小娥身上。
真要多疼,原劇裡也不會姑娘在許家受那麼大委屈,許大茂在鄉下沾花惹草,婁半城卻不管不顧了。
何雨柱臉上的神色頓了一下,又笑道:“比我好多了,我還隻有高小呢!”
“你那是高小都沒上好,收錢都分不清真假,要不是那時學校正在交接,沒人管,?連個高小畢業證都拿不到。”何大清在邊上背刺道。
“咯咯咯……”婁小娥笑點奇低,聽到死魚臉的何大清一本正經的說起這個事,卻仿似聽到了什麼最好笑的笑話。
何雨柱不由麵色有些燥熱,心裡卻對著自家老子頂了一個。
特麼的,這氣氛太詭異了。
搞的不像做客,倒像是相親似的。
飯桌上除了一開始的用餐時間,其他就是婁小娥跟何雨柱在閒聊。而其他三人,卻自顧自的喝著湯,看著麵前的小兒女,什麼都不說。
要何大清不說話,何雨柱都接不下去了。
何大清一開腔,婁半城夫婦也好像打開了話匣子。開始各種社會奇聞,街坊八卦的說了起來。
這下輪到何雨柱婁小娥安靜的喝湯做吃瓜群眾了。
婁半城自然不會送客,家裡的迎來送往都是婁譚氏在負責。
其實原劇裡,婁小娥能在港島得到婁半城最多的財富,婁譚氏在裡麵的作用功不可沒。
對人心的把握,婁譚氏可謂是甩了婁小娥幾條街。
所以剛才婁小娥的無奈,何雨柱的欲言又止,婁譚氏完完整整的看在眼裡。
但這種事,她也有她的為難。
現在的婁家,婁半城是大樹,她跟女兒就是依附大樹生長的藤蔓。
大樹要搖擺,她們也隻能跟著左搖右擺。
要說婁譚氏一點準備也沒有,那怎麼解釋原劇裡婁小娥帶到許家的嫁妝與傳家寶?
婁半城嫁女是為了中和成份,又怎麼會把婁小娥用不上的東西交給她?隻能說,那是婁譚氏為自己女兒準備的。
等何雨柱跟何大清在胡同口下車,身邊再無旁人時。
何雨柱突然問道:“爹,你今天是不是故意的?”
“嗯,不好拒絕,不好熱情。”何大清含糊其辭的說道。
“你看出什麼來了?”何雨柱狐疑的問道。
“切,今時不同往日。也不想你爹我現在什麼身份?天天跟那些人混在一起,總能學到點本事。”何大清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