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在隊伍上做過一段時間護士。”姑娘答道,話語裡有著獨屬於南方的軟糯。
這時候車夫也跟著貧嘴起來,說道:“爺們,你還彆說。還多虧這位女同誌了,要不是剛才她替我緊急處理了一下。
又把我扶到車上,我特麼的得死在這兒。
就是這騎車技術不咋滴,蹬了三圈,差點又撞馬路牙子上了。”
姑娘大概沒見識過四九城爺們的貧嘴,被調侃的不好意思。糯糯的說道:“我沒騎過這個。”
其實何雨柱也不會騎,但傻大膽這種稱呼,就是指的何雨柱這樣的。總歸在車夫的提點下,歪歪扭扭的把車夫送到了醫院。車夫說清了情況,證明跟倆人無關。
接下來,通知家人什麼的自然有醫院來處理,人家車夫也是吃公家飯的,醫藥費可以報銷。
把車交給了醫院的保衛科保管,這時候才算全部忙完。
跟車夫告彆時,車夫一定要拉著何雨柱問他單位姓名,說要上門感謝。
何雨柱無奈說道:“我是紅星軋鋼廠的,叫何雨柱。”
邊上的姑娘突然驚喜的說道:“何同誌,你是紅星軋鋼廠的,就是南鑼鼓巷那個麼?”
何雨柱懵逼的答道:“是啊。”
姑娘伸出手來說道:“我叫艾小米,是分配去紅星軋鋼廠醫務室的。”
“啊?你好你好。”何雨柱趕忙握手。
鬨了半天,都是一個廠子的。
這下,何雨柱又算有事做了。
帶姑娘坐公車回廠,又領著她去人事科什麼的報道。
何雨柱沒注意的是,他領著姑娘進廠的時候,保衛科值班室裡,一雙銳利的眼睛,緊緊的盯住了艾小米。
雙手不自覺的撫摸著頸脖間得圍巾。
圍巾的主人正是武萬裡,主人也是剛才跟著何雨柱進去的艾小米。
武萬裡想起在那個車站,那個姑娘,看著自己衣衫單薄,解下自己的圍巾丟給了他。
從此這條圍巾就伴隨著他,一路在半島戰場上縱橫,隨著他成長為一名合格的戰士。
這對於武萬裡來說是一種執念,圍巾是,圍巾的前主人也是。
但當剛才姑娘跟何雨柱說說笑笑的走進廠裡時,武萬裡才發現自己竟然懦弱的不敢出去打招呼。
正在這時,門外站崗的保衛推門進來說道:“武乾事,那個姑娘又來找你了。”
保衛的說話的神情帶著揶揄,但聽到這個的武萬裡,卻是眉頭緊皺了起來。
武萬裡不自覺的歎了口氣說道:“就說我不在。”
保衛聽到這個,好像感覺也正常,走到大門外對著一個胖胖的姑娘說道:“武乾事說他不在。”
武萬裡在屋裡一聽保衛這麼說,就知道不好。他可嘗試過那姑娘的性子,真敢在軋鋼廠大門口嚷出來。
武萬裡連忙走出門外,不耐煩的對著姑娘說道:“這位同誌,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我有未婚妻,我有未婚妻。你看,這圍巾就是我未婚妻給我織的。”
說這話的時候,武萬裡不由又想到剛才跟何雨柱說說笑笑的那個姑娘。
剛才隻注意著她,這時候才想起來,好像那個男的,自己也認識。好像一個院子裡的,好像有未婚妻了……
特麼的,這是腳踩兩條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