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結婚了,我肯定請你主持啊,咱們哥倆啥關係?可你都是光棍,我咋請?沒人跟你說過裡麵的講究?”何雨柱笑道。
原本路科長還特意為了何雨柱這個事,特意跟前輩學習了一下。
也都是老熟人,何家求到錢大爺頭上,讓他當這個主持人,老頭也就樂嗬嗬的應了。
那也就不用做彆的了。
但也嘀咕著說道錢大爺也是光棍的問題。
“啊?”路科長懵逼中。
何雨柱直接笑道:“錢大爺是老伴沒了,你是沒對象,再說你也是老同誌,咋這麼迷信呢?”
想想也是,除非特彆親近,不然上萬人的軋鋼廠一二把手,天天忙這些事情都忙不完。
當路科長扭扭捏捏的問何雨柱誰主持的時候,何雨柱莫名其妙的看著路科長,問道:“路哥,?結婚了嗎?”
這種事,錢大爺主持最好,誰都不得罪。再大的風也刮不到他一個傷殘退伍老英雄頭上。
中午自然娥眉酒店的集合,也幸好王福榮早有準備,專門給他乾兒子準備了一壺好酒。反正何雨柱一圈酒敬下來,嘴裡甜絲絲的。
但何必呢,何雨柱隻想安穩的過日子,誰都不想站。
當然也會想到某些不可言的事情,對於老司機的於莉來說,進入新賽道,也是讓她臉色更紅,心火更甚的期待。
何雨柱說的自然不是戶口本,事實上,於莉跟他的結婚證早一個禮拜前就已經領過了。
但路科長自從他姐的事情解決之後,工會的馬主任也給他介紹了幾個。有喪偶的同誌,也有未婚的大姑娘,都長得不錯。可不知道路科長咋想的,一個也沒看上。
這與送請帖不同,送請帖是大家都有,人家來不來是人家的事情。何雨柱何大清也有這個資格送了,不送反而是得罪人。
待小夫妻倆進了院子,自然是小四合院,鞭炮肯定是要放的。
錢大爺樂嗬嗬的站在門口,一身嶄新的軍裝,迎接新人。
於莉這時滿心眼都是甜蜜,結婚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是一輩子的歸宿。以後她就要給前麵這個男人,生兒育女,一起同甘共苦。
甚至現在的於莉,已經想到了等倆人白發蒼蒼的時候,兒孫環繞……
於是觀禮的人群裡,路科長也站在裡麵。
其他什麼打發來幫忙,自行車什麼的香煙,自然有人料理。
這也是何雨柱跟路科長有這個關係在,才能在私下場合如此說。
新人新禮,很多老的禮節就省去了。像閆埠貴媳婦那樣的,也就失業了。
其實何雨柱也是開玩笑,主持人跟結不結婚還真沒啥關係。
前麵的幾個同事倒是很有眼色,騎著自行車拉著被服什麼的先行一步。
當然也就是今天,就算邊上的行人看到了倆人的衣著,也不會指責有傷風化什麼。
何雨柱說道:“莉莉,你的證帶了吧?”
反正何雨柱敬完酒後,就裝作酒多了,坐在了那裡。
王福榮也為自己乾兒子下足了功夫,特意把自己手藝最好的一個徒弟喊了過來掌廚。這也算何雨柱的師兄,何雨柱拎著酒壺去後麵跟三師兄敬酒時。
三師兄癟癟嘴說道:“小柱子,你那壺酒還是我給兌的,你拿來忽悠我?”
這事鬨的!整岔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