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玉瓊說閆解成偷看她,還真不是她瞎想。
閆解成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工作轉正遙遙無期,房子房子沒有,名聲名聲也毀了。
現在就算同事看到他,都是各種狐疑的眼神對他上下打量。
後來閆埠貴又給自家兒子托了幾個媒婆,一聽是給閆解成介紹,媒婆們連忙拒絕。
有一個說話直白的媒婆直接說,像閆解成這種事情,也隻能去農村尋摸一個。
於是這個事就這樣耽擱了下來。
不是閆解成不願意,而是閆埠貴的算計毛病又犯了。
說實話,這個事也怪不得閆埠貴。
這年頭本來就難,閆埠貴又不是穿越過去的,他知道哪年日子會好?好了又會不會再是如此?
這要找個農村媳婦,跟賈家一樣的,都沒定量,再生幾個孩子,那閆家也得被拖垮掉。
那麼除了農村的,在城裡的也隻能找離婚的,或者說寡婦,再或者說身體有缺陷的了。這個,閆解成又不願意了。
正是血氣方剛的小夥子,喜歡美色也是正常。
在外麵閆解成可不敢瞎看,容易挨揍。遇到脾氣暴躁的娘們,被直接拖到所裡,或者被幾個大姨看瓜也正常。
也隻有在院裡,才能偶爾偷瞄一眼。
他不光是偷瞄過陳玉瓊,基本上院子所有年齡差不多的女性,他都偷看過。
這也算是青春荷爾蒙被壓抑著的叛逆反彈。
不過敢肆無忌憚的偷看的也就一個陳玉瓊。誰讓許大茂這癟犢子三天兩頭的下鄉不在家呢。
閆解成不光偷看,有時候也有眼神表情間的挑逗。
也隻有這個了,再過份,他也不敢。
這個還不像劉嵐那個事情,劉嵐那是男未娶女未嫁,就算鬨崩了,如果不是閆家報複,也不會造成目前的狀態。
陳玉瓊可是有夫之婦,這要被人家喊上一句“流氓”。那搞不好真的得進去。
世界上的事說巧也巧,賈家的事就給了閆解成接觸陳玉瓊的機會。
賈家辦白事院子裡的鄰居總要幫忙,閆家作為院子裡大爺就出了閆埠貴父子倆。
這倒不是閆埠貴多負責任,而是閆埠貴以為能占便宜呢。~何大清都請來掌勺了。
還不搞點硬菜?當然這個事自然指望不上賈張氏,這不是易中海在那把總嘛。
喪事講究個“孕身不衝棺,未婚不抬棺。”
孕身這一條,賈家不能避免,秦淮如作為家屬那是想躲也躲不了。
但未婚不抬棺這一條還是能嚴格執行的。
說這個講究,那個顧忌。
哪有那麼玄乎,這話是古時傳下來的。而古代男的結婚多早?
沒結婚的男子又該多大年紀?能不能抬得動就是個大問題。
要知道古代基本上能用棺木的人家多多少少的都有點陪葬,那棺木的重量,加上路途……
未婚男性不讓抬棺,也就是這個原因了。
而閆解成就安排了一個好活,上菜。本來想著近水樓台,結果啥都沒得到。
桌子板凳自然不用去買,而是院子裡各家鄰居去借,還有碗筷也是如此。
結果鬨騰到吃飯,鹹菜配窩頭,窩頭還得各家各戶出飯票,這特麼就是惡心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