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就是楊二賴偷雞,楊老頭為他出頭的事情。
自此以後,楊二賴的膽子就越來越大,東家偷,西家摸,有些人家就薅一卷大蔥幾個土豆,有些人家偷的東西按行價來說就值錢了。
可這個年頭,雖然大家猜測是楊二賴偷的。沒抓到現行,也是沒辦法。
要不是這次查楊老頭,蘿卜拔出泥把他帶了出來,不然還真不一定禍害街坊們到什麼時候。
何雨柱驚訝的問道:“他那個老娘,就不清楚他兒子乾的那些事?”
“知道,怎麼不知道?那個楊老頭就是他那個瞎眼老娘跌跌撞撞的摸到門上求過來平事的。要不是他那個老娘,說不定還沒以後那麼多事。”老男人恨恨的說道。
何雨柱突然感覺這個故事好熟悉,如果代入四合院,是不是就是秦淮茹跟棒梗?原劇裡棒梗偷了雞,秦淮茹想的不是承認賠償,教育棒梗。而是想著給棒梗平事,把責任推到傻柱頭上。
何雨柱搖搖頭,把腦子裡這些想法丟到了九霄雲外,歎息道:“慣子如殺子,老話說的一點也沒錯。”
“對,對,就是這麼一回事。上個月有幾回街坊鄰居起夜時,都看到過楊二賴他娘幫著楊二賴往家裡搬著一桶一桶的東西,好幾桶呢。有人看到,那個拉東西過來的人,就是楊老頭他兒子。這幫孬貨,也不知道偷了公家什麼東西呢。”老男人附和著何雨柱的說法,看來他們對楊二賴是怨念頗深。
“桶?”何雨柱莫名的警覺了起來。
“對,包紮的相當紮實呢!上麵還有密封,不知道是什麼好東西。”老男人答道,好像他親自看到一樣。
不過何雨柱倒是知道,如果老男人說的是真的,如果真是火柴廠運出來的桶,那就應該是紅磷了。
隻是,楊二賴要這麼多紅磷乾嘛?
何雨柱越來越迷茫,忙問道:“這些事,你們跟去調查的街道辦人員說過麼?”
老男人搖搖頭,說道:“這種事哪裡敢瞎說?偷私人東西最多抓幾年。偷公家東西可是要吃花生米的。”
何雨柱都要被氣笑了,這就是這些人的想法。他們一方麵痛恨楊二賴偷他們家東西,給他們傷害。
另一方麵,又不樂意多惹事。隻要自家沒損失,其他就當沒看到。
何雨柱都感覺心累,他甚至覺得老男人家受了這麼大委屈,都特麼的是自找的。
何雨柱也不想跟老男人廢話,直接說道:“現在我帶你去個地方,你把你看到的,聽到的這些事,都跟人家說清楚,行不?”
何雨柱看老男人一副不情不願的模樣,低聲喝道:“你要不說清楚,以後出了事,吃花生米也許就是你。你認為從火柴廠裡能偷什麼出來?那些都是能放火的東西。搞不好都是敵特用的。”
這話嚇到了老男人,要不是坐在何雨柱家凳子上,估計都站不穩。
何雨柱站起身往外走時,老男人還是哭喪著臉坐在了那裡。
何雨柱沒好氣的說道:“現在知道怕了?你就希望那批東西還在那,沒出事才好。不然,……”
老男人這時臉上浮現出掙紮的神色,喃喃自語道:“應該還在那,楊二賴家有個地窖。那些東西應該還在他家地窖裡。”
何雨柱這時緩了過來,也知道跟這種人發脾氣沒用,稍顯平淡的說道:“行了,走吧。隻要你把那些事全部跟所裡說清楚。應該是沒你什麼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