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父子倆就是如此,能給他老子找點這種小樂子,何雨柱隻會端著板凳拿把瓜子在邊上看笑話。
但如果有人欺負何大清就不同了,那估計何雨柱會爬起身來,拎起屁股下的板凳就給對方頭上來幾下。
反之也是,何大清有幾回去小院子,看到老錢或者於莉把何雨柱訓得跟孫子差不多。
何大清還在邊上拱火,說些何雨柱曾經做過的錯事。要不是顧忌自己的身份,恨不得給於莉遞根竹鞭,讓兒媳婦好好教訓一下何雨柱。
但真要遇到事了,估計何大清也能為了何雨柱拚命。
自家的人,自己可以欺負,彆人不行。
……~
再看到許大茂,給了何雨柱一種很新奇的感覺。
就好像前麵說起的閹雞一樣,何雨柱感覺許大茂失去了那股精神氣。
雖然笑起來還是那麼賤,說起話還是一副?瑟的讓人恨不得揍他一頓的樣子。
但何雨柱就是感覺許大茂身上失去了點什麼。
而許大茂見到何雨柱,也就像閹雞遇到了公雞一樣,肩膀一塌,萎靡了起來。
許大茂正推著車往外去,何雨柱招呼道:“大茂,這是準備去哪啊?”
許大茂這是不清楚是何雨柱把他牽扯進胡鴨子那件事的,不然估計要跟何雨柱拚命。
而因為不知道,所以許大茂對何雨柱還算尊敬。
這一輩子,工作,家庭都不如何雨柱。現在連男人最重要的一點,也是不如何雨柱。
自然而然,許大茂就沒有了跟何雨柱攀比的心思。
許大茂笑道:“柱子哥啊,我去外麵買點菜,晚飯還沒著落呢。”
何雨柱倒是順口一說道:“那就彆出去了,就在我爹這邊喝兩盅。我們哥倆是好長一段時間沒一起喝酒了。”
何雨柱這番話,肯定不是因為何雨柱自覺虧欠了許大茂。
許大茂想了一下,倒是點頭同意了,推著車又返身回了後院,再出來時,手裡拎著一壇酒。
許大茂對著何雨柱比劃了一下,笑道:“前幾天去我老子那裡,順了一壇西鳳。據說有五六年了,我陪大清叔好好喝一杯。”
許大茂肯答應何雨柱的邀請,肯定不隻是為了喝酒。
一方麵是關係越走越近,何家父子值得他如此。
另一方麵,也是因為前段時間李雲的事情。許大茂總認為是他在易家多嘴,這才氣死了李雲,心裡有些不得勁。
男人喝酒,菜肯定不是最重要的。
今天何大清因為兒媳婦跟倆孫子在這邊,倒也準備了點。
如此酒過三巡,許大茂借酒說出了李雲的死。
許大茂說道:“……我也不知道啊,他易中海搞那麼大的事。李嬸天天跟他一個被窩,竟然一點不知道。要是知道這種情況,我死活不會在易家說這些。”
何雨柱與何大清對視一眼,何雨柱眼裡滿是驚詫,何大清倒是若有所思的說道:“大茂說的這個事,說不定還真有。蛋蛋剛搬到耳房去住的時候,我怕他踢被子。有時候臨睡前會過去看看他。倒是看到過好幾回易中海往後院走去。但卻是沒想過,他是去做那個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