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彆是因為我們自己的困難,很多事情當時都是按照最差的想法去準備的。
乖乖的聽話,乖乖的去洗漱吧!不然晚上說不準連床都上不了。
何雨柱也沒有辦法,上前扶起許大茂說道:“大茂,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家。”
麻稈打狼兩頭怕,至少還有根麻稈能嚇唬到狼。
打肯定是要打的,這年頭的我們自從解放時站起來後,還沒有對彆人彎過腰。
呃,呃,柱子哥,你說敲寡婦門給錢算不算傷天害理?”
許大茂又掙紮了幾番,被何雨柱連哄帶動手,直接扛在肩膀上送回了許家。
待何雨柱要攙扶著於莉回家時,往常恨不得讓何雨柱背著走的於莉,今天竟意外的不讓何雨柱碰她。
許大茂聞言,立馬高興的抓住了何雨柱的手說道:“我這個是後來得的,被個娘們染了臟病。這麼說能治?”
何雨柱無奈的說道:“得臟病的是許大茂,又不是我。再說人家也治好了,哪有這麼邪乎?”
卻沒想到今天許大茂換了個玩法,趴在桌子上哭了起來。許大茂哭道:“老叔,我苦啊!我怎麼能絕戶呢?易中海那老貨是傷天害理的事乾多了,他絕戶是應理該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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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就是大家係緊褲腰帶熬過苦日子的時候,卻是又出了事情。
裡屋則是傳來一陣劇烈的咳嗦聲。
老大跟老二都幫著人家,上麵很怕又是打成另一次半島那樣的。
我們除了骨頭硬,好像其他什麼都不如人家。
你看咱們軋鋼廠,以前就七八百號人,那時能乾啥啊?
現在呢,近萬號人,啥機器沒有?什麼東西造不出來?”
“柱子哥,你是說我這個,以後還能治?”許大茂現在最需要的就是安慰跟鼓勵,聽到何雨柱的話語,雖然知道希望渺茫,卻還是當了個真。
很多準備,像何雨柱這樣的小人物是看不到的。
哭到一半,許大茂突然想起來乾過的事,把詢問的目光投向了何雨柱,意思不外乎在何雨柱這邊得到點安慰。
見許大茂眼淚巴巴的看著自己,何雨柱也隻能違心的說著勸解的話語。何雨柱說道:“大茂?也彆太擔心,現在醫術也是一天一個樣。
反而像是想開了似的,又恢複了以前那副吊兒郎當的德性。
而長鼻子那家,除了沒骨頭,其他則是樣樣比我們強。
隻是許大茂畢竟是酒多了,忘了這是在何家。而且幾個女眷雖然沒在桌子上。卻是隻在一牆之隔的裡屋吃飯。
而現在,那頭狼卻是以為我們麻稈都沒有。
何雨柱聽到這兒,也不由閉了嘴。關鍵還是何雨柱立身不正,要是跟於莉再嗆幾句,於莉肯定會報出徐慧真的名字。
而有些準備,則是何雨柱親身經曆的。
其實這個事,李副廠長早就想做了,就是在三產下麵建個養殖場,來保障自己的肉類需求。
當然,首先是保障招待餐這塊的肉類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