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上麵對軋鋼廠的三產農場批複下來以後,李副廠長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胡鴨子。
倒是嚇出了他的一身冷汗。
李副廠長隻是覺著,那家夥為了上進拚命的那股勁頭,如果用到農場上的話,說不定還真能乾點事情出來。
當然,何雨柱父子的也曾在李副廠長的考慮範圍之內。
無他,就因為父子兩的位置合適而已。
三產農場的場長級彆正好比何家父子的級彆高一級。
調過去,由副轉正,將將好。
可惜,何大清是廠子裡的門麵,不想放。
而何雨柱在李副廠長眼裡,又是一個懶惰的,不求上進的角色。
於是,這兩個人都被李副廠長給否了。
暫時在辦公室乾事裡,派了一個年紀合適的,乾過農活的老同誌兼任。
當然,現在沒關係,不代表以後也沒關係。世界上的人與事,有沒有交集,那都是很難說清的事情。
就想街道火柴廠的小楊同誌,誰也沒想到,他竟然跟胡鴨子會有交集,這誰能夠想到。
胡鴨子進去以後,是一句實話都沒有說。哪怕把他的前妻什麼的都拉著進來勸他,還是每天一副癡癡傻傻的笑容。好像除了等死,其他就什麼都不外乎一樣了。
但胡鴨子嘴硬,不代表彆人也嘴硬。
像火柴廠的小楊同誌,本來也嘴硬的。但當夏所長那幫人押著他來到楊二賴家門口的地窖時,本來還嘴硬的小楊同誌直接癱軟了下來,一字不落的完全交代了下來。
這玩意目標太明顯了,小楊同誌不知道買家的姓名,也不知道買家是哪裡人。他就知道買家的腿是羅圈腿,跟鴨子走路似的。
而且當小楊同誌知道這個東西涉嫌敵特那方麵之後,本來還像擠牙膏似的的回答,立馬恢複了流暢。從什麼時候認識,因為什麼做這個,交易過多少次,完完全全的跟著夏所長他們交代了。
故事是很老套的,呃,話說回來,基本上每個騙局都是很老套的,但是有用就行。
說到底還是被他家老頭老楊同誌給害了。老楊同誌自從學會替人家平事以來,自然不是圖一兩瓶酒。也有人請著他們父子兩吃飯的。
去年有一次替一對寡婦母女平了個敲寡婦們的事,寡婦的哥哥羅圈腿,就請小楊同誌吃吃喝喝。
喝多了,就被安排上了。
仙人跳而已,要麼幫人家辦事,還有好處。要麼就直接把小楊同誌送到所裡吃花生米。
小楊同誌看著人家手裡的黑白照片,也隻能無奈的選擇答應。
如此,人家要的數量也不多。
按照小楊同誌說,基本上就是一個月一小桶。正好他借著廠子裡的倉庫鑰匙在他手上,每個月悄悄的順點出來。
但到了今年過年的時候,羅圈腿那邊一下子加大了量。越多越好,小楊也從一開始的被逼無奈,變成了貪財。
畢竟搞一小桶,就是小百塊錢的報酬。而火柴廠廠長是上麵區裡才派到街道辦的某個乾事兼任,平時根本不去那裡,管理自然混亂。
小楊同誌趁過年時搞了次大的,卻不料胡鴨子那裡卻是直接放了他鴿子,說暫時不要了,錢還是照樣給他。
這種事情,小楊肯定願意做。
收了錢,那點東西自然還要找地方收好。於是就放到了楊二賴家地窖裡。
也正好,楊二賴子在這一片混得神憎鬼厭,沒人願意搭理他家,彆說藏幾小桶紅磷。就是藏幾箱黃白之物,也沒人會想到這個破落戶家裡有這些玩意。
畢竟不是專業乾這個的,總歸有首尾被附近街坊鄰居發現了。
如果不是這回何雨柱鬨騰出這個事情,說不定就這樣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