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的不清楚,何雨柱知道的是,農場場長的人選終於定了。
原保衛科新鮮上任的錢中達,因為管理不善,被直接連下三級,發配到三產公司去種田了。
這還是李副場長保了一手的結果。
不然跟軋鋼廠又沒有從屬關係,就算再被擼,也不會分到軋鋼廠裡。
這個事,錢中達算是受了無妄之災。
關鍵是這個事時間太長了,胡鴨子又是死活不肯交代,所以到底是哪個方麵出了問題,誰都說不清楚。
倒是通過排查,摸出了幾個身份造假的人,這個時候,也隻能說他們倒黴,直接去所裡說清楚吧。
何雨柱這兩天就是住在調運科,跟路科長過起了比打鼾的鎮耳生活。
也不能天天如此,仔細檢查的地方,比如胡鴨子的工作車間,比如原來要放電影的地方,那個是來來回回好幾遍。
至於其他的地方,也就來回粗粗的拉了兩遍。
接下來,就要靠軋鋼廠內部排查了。
像何雨柱他們無所謂,而楊廠長這些領導,如果不把那些東西排查出來的話。估計上班都上不安穩。
誰知道屁股底下坐了什麼?
看到夏所長的臉色,何雨柱就知道這次事情並不是太圓滿。
這種事情就是如此,何雨柱也不關心。
他現在就想知道,他什麼時候可以回家?
何雨柱真的擔心他媳婦跟孩子了。
於莉他們雖然也屬於軋鋼廠,但她們又是簡單的多。一個托兒所也不可能跟車間放在一起。
再者過年那時候,有幾個幼兒園上班的?大人不過年,孩子總要過吧。所以反而是她們最簡單,問了一下,就放了回去。
何雨柱期盼的問道:“夏所長,我可以回家了嘛?”
夏所長疑惑的問道:“我昨你可以走了嘛?”
何雨柱問道:“啊??什麼時候跟我說的?”
夏所長扭頭看看路科長,然後又對著何雨柱說道:“我昨天打電話給老路了啊,說你們可以走了。彆人不能信,你跟老路我還是信任的。”
何雨柱怔怔的看向路科長,路科長不好意思的說道:“昨天你上廁所去了,我忘了。”
何雨柱咬牙切齒的說道:“你連回家還能忘?”
路科長摸摸鼻子笑道:“我就孤家寡人,回不回家有什麼區彆?”
這話讓人無言以對!
何雨柱自然知道路科長不讓自己搞特殊,自然有他的原因。彆的路科長可能不清楚,但對這種事他流程賊清楚。
路科長又轉頭對著夏所長問道:“昨天放出去的鉤,釣到多少?”
夏所長搖搖頭,苦笑道:“不愧是老偵查員,有幾個過來探信的,現在正在調查。”
夏所長又扭頭對著何雨柱解釋道:“柱子,不是不信你。而是隨便選了幾個。”
何雨柱這時候臉色也不太好了,他要再不明白這個,他就真是傻柱了。
昨天放出去一批人,估計就是知道一些,又不完全知道的,就是釣魚的魚餌。
何雨柱臉色不好的原因倒不是這個,而是要是他昨天回家,真遇到有人上門討信,他媳婦他孩子就置身於危險之中了。
誰知道那幫人會通過什麼方式探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