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聽到這個,不由笑了起來,抱著於莉就在額頭上親了一口。
何雨柱笑道:“咱們夫妻倆還真是心有靈犀,我前兩天去報喜說的工作也是小司機。”
於莉說何雨柱是個小司機,是為了推脫。
而何雨柱這樣說,是不知道怎麼介紹自己,隻好說自己是開車的。
怎麼說?說自己是調運科副科長,拿多少多少級工資?
那不跟原劇傻柱那個八級廚師,工資38.5是一樣了麼?
但沒想到這樣隨口一說,還有這樣的效果。
何雨柱假裝生氣的說道:“你姑姑他們也太那個了吧?當時五十斤全國的能換多少錢啊?媳婦,這錢你得替咱們家要回來。”
於莉被何雨柱這副財迷樣給逗笑了,突然意識到何雨柱這是在學她,不由伸手打了自家男人一下。
於莉又羞又怒道:“姑父那邊提了個事,說等海棠工作了,給她安排個好工作,不然咱媽早就提了。唉,就是委屈當家的你了。”
何雨柱聞言倒是高看了於莉姑父一眼,笑道:‘咱家沒吃虧就好,海棠不也是我妹妹麼。’
於莉把腦袋靠在何雨柱肩膀上說道:“當家的,你真好。”
?????
年初二再見,終於見到了於莉的姑父,於莉姑父姓孟,這還是倆人的第一次見麵。
隻是這個態度,好像與前幾天又不同呢?
太特麼熱情了。
何雨柱倒是照著禮節,讓孩子叫人,自己也是一圈人叫了下來。
孟姑父站起來握住何雨柱的手,死活不肯放。
先是說了一番車軲轆話,最後一句話才是點睛之筆。
孟姑父說道:“柱子,其實我跟你師父還是熟人,他對你很看重啊!現在姑父回四九城了,以後我們倆家要多走動。”
師父?何雨柱有點懵,說的哪個師父?
何雨柱不由問道:“您客氣,不知道您說的是我哪位師父?”
何雨柱原本以為要麼王師父,要麼學車的齊師父,這倆位何雨柱是真當師父對待的。
誰料孟姑父說出的名字卻讓何雨柱大出意料,孟姑父笑著說道:“你們段副廠長不就是你的師父麼?”
“哦,那是我夜校老師,後來在廠子裡也是對我多有關照。不知道您跟他是?”何雨柱淡淡的說道。
孟姑父聽到何雨柱承認了這個關係,熱情是更加熱情,握著何雨柱的手也是更緊了。
孟姑父大笑道:‘我說我們是一家人吧。他的哥哥,是我的老領導。’
何雨柱驚詫道:“不是聽說段領導是部隊上的麼?”
何雨柱說的自然是段副廠長的哥哥,這事在廠裡不是秘密。
段副廠能進軋鋼廠,捧這麼高,除了他自己的本事之外,跟他這個哥哥也有一定的關係。
包括後來出事,雖然失去了往上一步的可能,但要是沒他這個哥哥,早就不知道被發配到哪去了。
真以為跟胡鴨子沾上關係的,後麵要沒點底牌,就這麼輕拿輕放了?
孟姑父聞言自得的說道:“老領導去年調到了市裡,現在是###的領導。這不,老領導手下無人可用,第一個就想起了我。”
特麼的,你特麼的這工作不是拿糧票換來的麼?~何雨柱暗想。
何雨柱對這個事還是真生了氣,要不是怕於莉在月子裡為了這個事難過,好歹要跟姓孟的掰扯掰扯。
倒不是糧票的事情,幾十斤糧票對著彆人可能很大一筆。但何雨柱畢竟準備了好幾年了,對於他來說,倒還真不是個大問題。
這幾年,這家幾斤,那家幾斤,親戚朋友,廠裡同事,何雨柱也不記得借出去多少了。
總歸看著順眼的就借一下,下個月對方要還,以後困難就可以再借。要是不還,就當丟了,但也沒下次。
糧票不是問題,何雨柱在乎的是這個當姑姑姑父的欺騙他感情的事情。
特麼的,在信裡說的那麼慘,戰友遺孀,救命之恩,結果卻是為了升官。
何雨柱不經意的抽出了手,然後又客氣了幾句。往廚房一走,就坐在灶堂後麵,一動不動了。
偶爾給他下廚的嶽母添根硬柴,跟於母閒聊幾句自家丫頭的趣事。
比如自家閨女拿她紅包時哭了什麼的,把於母逗得哈哈直笑。
於母笑道:“這丫丫跟莉莉小時候一樣,長大了肯定也是個財迷。也不知道哪家人家有福了。”
丫丫正是何雨柱女兒的小名。
何雨柱也笑道:“我閨女,將來肯定找的比我強。”
誰料於母聽到這個反而歎息道:“隻要過的幸福就好,多有出息也不一定是好事。不然就像外麵那個,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