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夫雖亡了。可當年見識過那些東西的人可不少。
有多少錢是人家的事情,能騙出多少錢才是他們的本事。
易中海想要漂亮小媳婦,金青也算可以。
金青又說道:“現在姓易的還催著我去領證結婚呢,這事要不解決,搞不好分毛都難騙。”
從來沒有見識過,哪怕是掙幾萬,十幾萬的家產,還是如此和風細雨的做法。
但是現在,易中海為了配得上出身皇親貴戚之家的金青,自爆了自己的身家。這就讓兄妹倆家的貪欲就上升了幾個度。
哪怕身無分文,麵子拿出去就能抵錢用那種。
這話引起了易中海的警惕,金複前腳要跟他借錢去港島出貨,後腳這邊就催起來了。
要是光嘴巴說,這個局就走不下去了。
所以身份的塑造什麼的就是個難題了。
但金青一句話就讓他們清醒了,金青不屑的說道:“就那個姓易的,吹牛可以,但讓他拿真金白銀,比從他身上割肉還難。”
易中海這時都沒反應過來,他沒想聽的問題。
過來倒沒玩易中海最熟悉的那種死纏爛打,胡攪蠻纏。
這個讓易中海的心靈受了相當大的衝擊。
但這種事,還真必須有個大肚子的才能實行。像易中海跟金青單獨相處的時候,就是最喜歡把耳朵貼在金青肚皮上聽孩子的動靜。
這就相當於後世的千萬土豪了。
這也是易中海最後的防禦了。
這個事對於易中海來說,肯定是降維打擊的。
易中海的心不自覺的顫了顫。
要回富家的傳家寶也容易,把我金家的傳家寶還回來。”
所以,哪怕易中海再會算計,再是聰明,該上當的時候還是會上當。
搞得金青有時候看著邊上瘦成麻杆的自家男人,想著要不就跟易中海弄假成真算了。
金青歎息道:“過去的路途已經探清,這個倒花不了多少,有個一兩千就夠了,這個我哥他有。關鍵是去了那邊得托關係送去洋人手裡,那才能賣大價錢,這個不是一筆小錢。我家在那邊雖然也有熟人,畢竟多少年沒來往了。這個方麵得小萬,我家隻能拿出一半。
比如,這時四合院的鄰居們,誰家說讓易中海投幾千塊錢,等成功後還他十倍。
臨走前,還跟易中海道了個歉,口口聲聲說道讓易中海見笑了。
當金青拿了根金條在易中海麵前閃過,又假裝不滿意的丟進了箱子裡,發出悅耳的撞擊聲。
這個男人自稱姓富,也沒對金青多為難什麼的。
後來她男人雖然被抓強製禁了抽,但家產也沒了,身體也差點垮了。不然就算混的再不行,也不會答應金複拿金青做餌的可能。
金複對妹子跟易中海結婚這個事情不反對,但必要的守寡還是必要的。畢竟原來兩家都是大戶人家,臉麵什麼的都要講究一下。
哭著哭著,就把自家的事跟易中海訴說了起來。
易中海想要老有所養,想活的安逸,金複給他可以一夜暴富的可能。
他這時也顧不得彆的了,心中還在為著剛才雙方的儀態,話語而驚歎。
但凡能憑雙手吃飽飯,誰願意乾這個?
正在這時,剛才還一臉堅強的金青再也硬撐不住,撲到了易中海懷裡,嚎啕大哭起來。
說罷,姓富的起身要走。
卻被金青叫住了,讓他把箱子裡東西帶走。
倒是對著金青打開一個小箱子,滿滿十餘根大小黃魚,說要用這箱子東西換金家祖上傳下來的那些東西。
換過後,大家就是兩清,再無牽扯。
當易中海問金青要守寡多久的時候,金青說的是得等到她大哥把那些東西出了,跟夫家分完家才能結婚。
她家男人,跟她哥哥是一個貨色。原來家底還富足時,吃喝嫖賭抽樣樣俱全。
變現得到的錢財,除了補貼富家一些外,她跟她哥平分,至少也有幾萬塊。
騙局最難的一個問題就是,騙子編的故事得讓被騙人相信。
易中海倒沒有跟金青說他具體有多少錢,隻說金青要是跟了他,吃香喝辣不說,總歸讓她跟肚子裡孩子吃飽穿暖沒問題,
就算她將來再生一兩個,易中海也能養的起。並且等到孩子長大後,可以給予孩子五位數的財富。
易中海下意識的喊道:“不行。”
金青裝作被嚇到的樣子,驚詫的看著易中海。
易中海這才感覺到自己的失態,連忙訕訕笑道:“你這樣讓大哥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