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秦淮茹這時才反應過來,扭頭又要往外走去。
“回來,”賈張氏見秦淮茹如此神色,不由喊住了秦淮茹叮囑道:“你現在既然嫁給了易中海,就要把他的家當起來。他的存款,他的工資,就算不交給你,你也得心裡有數。?????”
聽到錢的事,秦淮茹倒是回了神。仔細的聽著賈張氏的教導,不外乎就是得把易中海的錢抓住。
對於這個,秦淮茹感覺有點為難,秦淮茹說道:“媽,你說中海願意把家裡的錢交給我麼?”
賈張氏鄙夷的看了自家這個兒媳婦一眼,問這個話的意思不就是又想要錢,又怕得罪易中海麼。
賈張氏也知道,就算易中海再有錢,就算秦淮茹把易中海的錢全要到手,也是跟她分毛無關。
這種事她隻是提醒一聲,就算同為寡婦的同情而已。
賈張氏說道:“這個我不知道,我隻知道,易中海至少有大幾千的存款。這筆錢他願不願意給你,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這話一出,秦淮茹立馬戰意昂揚了起來。
大幾千啊!以她的工資,得幾十年。這是何等大的一筆財富?
而這時的易中海,卻並沒有在家裡停留,大門一鎖,借來的自行車一推,就往金青家而去。
於是,秦淮茹新媳婦第一次上門,就吃了閉門羹。
於此,易中海上門,也是吃了閉門羹。
相比於秦淮茹的惱羞成怒,易中海內心就滿是惶恐了。
昨天才把錢交給金青,今天人就不在了。
這種隻能是什麼可能,易中海已經明白了。
但易中海還是不敢相信,或許說不肯相信。
但這個地方,是金複兄妹為了這次行騙,特意選的地方。
附近基本上就他們一家。
附近零零落落的幾戶人家,都是彼此不了解。
好不容易遇到一個上年紀的,也是說不清那個到底是誰家的房子。隻是記得一兩年前,那裡是一個老頭在那住。
這個話是跟金青兄妹的話語不同的。
金青曾經說過,這兒原來是她家祖傳作坊所在地。
後來辮子朝亡了,世道太亂,作坊就荒廢了。隻留下這間房子,給下人看場地用。
這話都是不衝突,但金青說過,自從解放後,這邊就是他們兄妹偶爾來住一下而已。
跟鄰居說的一個老頭一直住在這裡完全不符。
這事,易中海肯定要查清楚。
直接找到這片的街道辦,結果街道辦辦事員,說這房子是一個姓羅的房子。
這話讓易中海心如死灰。
出了街道辦院子,易中海就狠狠的抽了自己兩個嘴巴。
他在後悔,當時認識之後,怎麼不能查的細一點呢?
四千塊錢啊,他就算不吃不喝,也得存個四五年。但事實上帳肯定不能這麼算,他跟李雲省吃儉用半輩子,也不過才存了五千多點。
這一下子,就被騙去了絕大部分。
易中海都不清楚自己該去哪,該乾什麼????
現在的易中海腦海中完全一團亂麻。
他以替人尋親的名義在街道辦辦事員那裡問到了那房主的名字,甚至連房主兒子的名字跟工作地址也問了出來。
但現在的易中海感覺自己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
他清楚的知道,就算去了那裡,估計也是什麼都查不出來。
易中海蹲在了路邊,他現在也不知道在想什麼。總歸腦海裡的胡思亂想什麼都有。
易中海甚至想到,會不會金青沒騙他,而是從什麼地方知道了他跟秦淮茹的事情,一時生氣,遠遠的躲了開來。
那麼隻要找到金青,就算挽回不了她的感情,也能挽回自己的錢。
易中海知道自己這種想法的希望渺茫,但他不得不這麼想。
也隻有這麼想,才能讓他擁有活下去的動力。
不然,就現在的生活,他也不清楚自己什麼時候能再存四千塊錢出來。
易中海騎騎停停,就像一個神經病一樣,不停的自言自語在給自己鼓著勁。
等回到院子,已經是天色大黑了。
秦淮茹婆媳,可是在窗口盯了半天了。
也不是沒事,至少安慰棒梗就花了婆媳倆半天時間。
棒梗上學後就在學校裡被人罵破鞋的兒子了,連學都沒上,就跑了回來,質問秦淮茹是不是要做破鞋?
這話讓秦淮茹怎麼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