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8,走的走,病的病(2 / 2)

如果沒有他,雨水的生活沒有這麼順利。

何雨柱做了個口歪鼻斜的樣子,沒掛吊瓶的那隻胳膊還蜷縮了起來,肩膀一高一低,故意含糊不清的說道:“是不是這個樣子?”

隻能說生命都是脆弱的,春夏秋冬,一季一輪,刹那間就走完了人的一生。

但這段時間,路寬痛苦的活著,何雨柱也沒表麵上看的那麼輕鬆。

他想著自己來這個世界的意義,除了讓自己生活過的好了點,其他的事情他一點沒有改變。

何雨柱問道:“雨水,你嫂子呢?”

四合院的雞飛狗跳,軋鋼廠的明爭暗鬥,在何雨柱來說是相當虛幻的事情。

原以為他是防彆人的報複,卻沒想到是這個原因。

熟人搖頭笑道:“你老子跟他一個院子的,你還不了解他?心眼比什麼都多。隻問人,為什麼打探,一個字都沒往外漏。”

何雨柱一下子站了起來,笑道:“我這就出去買菜。”

當何雨柱騎著自行車到了買菜的地方時,卻是看到了一個熟人~易中海。

何雨柱在這一刹那好像有點觸動,好像找到了自己存在於這個世界的意義。

兩個女人搞不動他,最後還是雨水跑去喊了何大清,這才把他扶上了自行車,送到了醫院。

雨水低聲道:“嫂子擔心幾個孩子,就先回去了。你知不知道你昨天多嚇人?身上竟然冒白煙。”

“哎,我到底怎麼了?生個病還鬨的跟犯了罪一樣。”何雨柱表示很委屈。

等到滿滿一茶缸熱水全部喝了下去,何雨柱才感覺到一股渾身酸爽的通透。

現在的何雨柱好像對什麼都沒興趣,他想著人生,想著未來,想著這個世界的真實性。

何雨柱聽到這個恍然大悟,怪不得就算路寬轉成了調運科科長後,也是每天槍不離身。

雨水強忍著自己內心的慌亂,隻是把腦袋趴在了何雨柱的膝蓋上,悶悶的說了一聲“嗯”。

何雨柱這段時間是相當迷茫。

何雨柱的這場發燒,可是把何家上下給嚇壞了。

何雨柱到這個世界這麼多年,還真沒見他生過病。

這種感覺是很奇怪的,渾身酸疼是肯定的,但隨之而來的就是一種骨頭輕了幾兩的那種輕鬆。

他伸手揪住了雨水散落在肩膀的一縷頭發,輕輕的揪了揪。

何雨柱的生活並未有什麼改變,他能吃能睡,工作正常,生活正常,隻是變得比以往邋遢了一些。

熟人看了易中海那邊一眼,然後又低頭笑著低聲說道:“易中海啊?好像最近在打聽一個金青的孕婦。”

何雨柱有些奇怪,走到一家熟人商販麵前問道:“那玩意在那乾嘛?”

而這些事情,好像都因為自己而改變。

孩子們看到姑姑跟自家老子如此親密,也一個個衝了過來。

而老大稍微安靜一些,也學著雨水一樣,趴在了何雨柱大腿上,小肉手握住了何雨柱的大手掌。

這種哄人的事,不用講道理,隻要說對方愛聽的就完了。

老二吊上了雨水的脖子,可能扯到了雨水的頭發,被雨水拉到了身前,對著屁股就抽了幾下。

何雨柱迷茫了這麼久精神,今天好像是收了回來。

何雨柱一動,雨水就驚醒了過來。

雨水也被自己的蠢話給逗樂了,伸手捂住嘴“咯咯”直笑。

於莉擔心孩子,先回家了。

也幸好這時候,雨水回來了。

等到淩晨三四點,醫生查房時說何雨柱退燒了,沒什麼大問題,全家人這才鬆了一口氣。

但等睡到半夜,於莉還是聽到了自家男人迷迷糊糊的夢話。

何雨柱也隻是隨口一問,彆說提個名字,就算金青這時候站在他麵前,估計他都認不出來了。

家人是男人動力的來源,像這時的何雨柱,就被自家妹子跟孩子的一番關心與鬨騰把他從四大皆空的邊緣給拉了回來。

何雨柱趕忙拉拉雨水的小手,哀求道:“雨水,我想喝水。”

先是發現何雨柱發燒時的焦急,然後聽到醫生說病情時的自責。

看到何雨柱沒心沒肺的模樣,雨水不由惱怒的打了何雨柱幾下。

何雨柱摸摸鼻子,真有點不好意思了。

何雨柱掃了一眼,在熟人這邊搜羅了一些需要的乾貨。

而且何雨柱可以肯定自己沒說什麼胡話,所以是真不清楚雨水的怨氣從哪來的。

何雨柱委屈巴巴的解釋道:“我也不知道啊。就以為最近事多,累了點。卻沒想到這就病了。下回,下回我一定提前跟你打招呼。”

他也不清楚自己是怎麼了。

他自從來到這個世界,不管遇到誰,都要分析著彆人的性格,自己的得失這些事情,精神是一直緊繃著。

也正因為這次路寬的事情,緊繃的那根弦一下子就斷了。

如今病後的何雨柱,才看到這個世界真正的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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