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她老子跟哥哥是怎麼想的呢?
等何雨水擦肩而過的一刹那,何雨柱又開口說道:“那人叫什麼?”
“任玄”,雨水如低聲道。
這時的雨水要多乖有多乖,乖的何雨柱都想笑了。
何雨柱冷哼一聲,嚇得何雨水一個激靈。何雨柱推車就走,雨水沒有看到,她哥扯起的嘴角。
等到了老房子,何雨柱陰沉著臉坐在堂屋,何大清本來在跟做手工活的劉萍閒聊。
看到何雨柱這副模樣,夫妻倆對視一眼,滿滿都是狐疑。
何大清知道自家兒子肯定是遇到事了,而且還是家務事。要是廠裡的公事,何雨柱要麼不會來,要麼就是來了直接說,不會像這般沉默不語。
何大清還以為是自己又做了什麼事,惹到了何雨柱。
對這個大兒子,何大清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有些膽怯起來了。
現在的何大清雖然是一家之主,全家人也是如此認為,平時該有的尊重也有。
但真遇到大事了,還是得何雨柱拿主意。
何大清乾咳兩聲,這才小心的問道:“柱子,這是遇到什麼事了?”
何雨柱這才反應過來,搓搓臉,深吸一口氣,這才開口說道:“咱家雨水談對象了。”
這話一出,何家沉悶的氣氛立馬活泛了起來。
劉萍也顧不得手工活了,把手上的活一丟,直接起身把何大清往邊上一扒拉,急聲問道:“雨水談對象了?男方是誰?家裡怎麼樣?長的俊不俊?……”
劈裡啪啦一頓追問,直接把何雨柱問懵了。
被扒拉到邊上的何大清也坐到了側邊,探尋的目光投向了何雨柱,等著何雨柱給個答案。
何雨柱又鬱悶了。
關注點怎麼又偏了呢?
不是應該關注雨水談對象不跟家裡說麼?
不過何雨柱就算再不滿,也知道這是自家妹子的正經事。於是也沒在這個上麵計較什麼。
何雨柱深吸一口氣說道:“男的是保衛科的,叫任玄。長得還可以,就不知道品行如何了。”
劉萍可沒何雨柱那麼糾結的心情,立馬就冒出了主意說道:“保衛科的啊,那我明天找下小米,讓萬裡去打聽一下。”
父子倆立馬眼前一亮,對視一眼,立馬點了點頭。
事情就是如此,本來就是很簡單的事,但何雨水以及何雨柱,都是藏著掖著自己的心思,硬生生差點把事情變成了複雜。
今天的何家,吃飯氣氛相當詭異,除了唧唧咋咋的小丫丫之外,連雙胞胎都沉默的左右觀察。
雨水終於憋不住了,主動把所有的事全部坦白了起來。
於莉跟雨水詢問著任玄的情況,何雨柱雖然沒吱聲,耳朵卻是豎著老高,就怕錯過一點任玄的信息。
等聽到對方是無父無母,部隊退伍時,何雨柱其實心裡已經是樂嗬嗬的了,可還是板著個臉,裝模作樣的訓斥著老大老二。
老大老二一臉鬱悶,他們兄弟怎麼了?
於莉拍了一下自家男人,何雨柱這才停止了嘮叨。但是,稍有緩和的氣氛,又緊張了起來。
也隻有何媛媛,一眼就看透了何雨柱的本質。直接站上凳子,雙手捏著何雨柱的臉說道:“不許生氣,不許生氣,要高興。”
何雨柱終於忍耐不住,笑了起來,真正的眉開眼笑。
什麼事情,心情順了,事情就好辦了。
就是武萬裡聽到手下大將跟雨水在談對象,也不由的叩掌稱快。
武萬裡特意到了何家,在何家父子麵前可是為任玄說了不少好話。
任玄算是真正的大院子弟了,吃百家飯長大。
何家初聽這個複雜的說法,腦門上都浮起無數的問號了。
大院子弟,又怎麼會吃百家飯呢?
武萬裡也知道自己說錯話了,於是趕忙解釋了起來。
武萬裡說道:“任玄啊,他父母算是老革命。
當年在yA住過窯洞。
後來姓胡的進攻根據地,他父親為了保護戰友犧牲,他母親也是受了傷,沒熬過去。
那時的任玄還小,於是就東家待幾天,西家待幾天。
然後就跟著進了四九城,後來就是參軍。
前兩年跟著打了小白象,他爹的老首長們怕任玄折在部隊裡,這才走了關係強製他退伍。
讓他回四九城成家立業,傳宗接代。”
現在的何大清也算是有見識的人了,對大院子弟也算是見識過。
知道那些人都是跟他們這些平頭百姓不在一個層次的人。
說實話,何家父子有驚喜,也有擔憂。
特彆何雨柱,現在跟大院裡拉扯上關係,並不一定是好事。
何雨柱突兀的問道:“他爸跟的是哪位領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