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感覺自己是一點都不重要了,連送個嫁妝,都是送不出去。
這時雨水突然蹲到了何雨柱麵前,雙手握住何雨柱搭在腿上的大手,把臉靠了上去磨拭,雨水糯糯的說道:“哥,其實我都知道。小時候要不是你,爸說不定就跟那女人跑了。那我想要從小到大這般安穩的生活,根本不可能。這些年,我什麼苦都沒受過,這都是因為哥哥你。”
說罷,雨水抬起頭看著何雨柱,眼睛裡亮晶晶的,那是何雨水感激的淚水。
何雨柱顫抖著,伸出自己的大手替雨水擦拭著眼淚。
何雨柱眼睛也有點發熱,慌忙抬頭吸氣道:“我是你哥,對你好是應該的。再說當初爹要是走了,我也會過苦日子。好了,馬上就是你大喜的日子了,咱們不哭,咱們要高興。”
雨水被何雨柱當小孩子哄著,不由“噗呲”一聲笑了出來。伴隨著笑聲出來的,是鼻孔裡冒出的泡泡。
“噫“何雨柱嫌棄的把雨水推開了。
惱羞成怒的雨水粉拳狠砸了自家哥哥幾下。
何雨柱連忙舉手求饒,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笑道:“要不我給你們打一套家具吧!”
“你會麼?”雨水狐疑的問道。
“等哥想想。”何雨柱自行的說道。
何雨水結婚的地方自然不可能是小四合院的房子。任玄是娶媳婦,又不是入贅。任玄結婚的地方,是保衛科分配給他的筒子樓。
事實上,如果任玄肯答應,他那邊有好幾個長輩,都要安排大院洋房或單獨的院子給他。
都被任玄以自己級彆不夠拒絕了,這點倒是讓何雨柱高看了自家準妹夫一眼。
何雨柱還真怕雨水找的人,就長了一副好皮囊,然後什麼事都靠著長輩的餘澤過日子。
那樣可能一輩子也是喜平安樂,但總歸心裡是沒底。
隨便哪個年頭,都是靠山山倒。
就像任玄這邊,他那些長輩在的時候,總歸會看著他父母麵上,對他稍微照顧下。但那也不可能事事照顧,不可能替他承擔所有。
事實上,所有的交情,總歸有消磨殆儘的時候。每個人心裡都有把尺,要麼有來有往。要麼就是有一定的次數,消磨完了,交情也就完了。
人家自家的子女都安排不過來,又怎麼會把緊要的資源,安排到任玄身上。
以友子為己子的人有,但那畢竟是少數。
大多數的人都是俗人,所以那些人會給各種票據,這也是看何家小門小戶,所以這些東西就夠了。
至於其他的東西,比如說房子,給的自然也是誠心,也可以說是一次試探。
如果任玄答應了,那估計也就是一次性的恩情了。
什麼事說透了都是很沒意思的事情,總歸是稀裡糊塗的活著唄。
所以何雨柱看到雨水的小驕傲,也沒想著去揭破。
總歸是她以後的日子是她自己去過,等時間長了,她就能懂了。
家具肯定不是一兩天就能做好的事,至少就趕不上雨水的婚禮了。
不過這個也不急,總歸就先簡單一下,然後以後一件件添加吧。
結婚前的幾天,何雨水除了準備嫁妝之外,就是忙著練歌了。
這個年頭的婚禮,唱歌不行,可是很丟臉的一件事情。
或者有時候把歌詞唱錯了,反而是一件麻煩事,這個就跟前麵的報紙擦屁股是一樣的問題。
這年頭可不流行什麼結婚進行曲,所有小愛的歌曲,這個年頭都是靡靡之音。
我們需要的是大愛。
實際上,雨水對結婚那天需要唱的歌很是熟悉,這兩首歌,不說天天唱,總歸需要唱歌的場合都會有這歌。
而且唱的人都是感情充沛,絕沒有什麼敷衍的地方。
但誰也不想自己的婚禮上留下什麼遺憾,所以必要的練習還是需要的。
不過想在家裡練歌注定是練不成的,總有幾個搗蛋鬼想著搞破壞。
比如何媛媛同學認為她也會唱,要用她的童聲跟著一起合唱。比如老大老二認為自家姑姑發音不標準,結果卻是越改越差。
直接把何雨水改調改的跑到外國去了。
就算是如此,何雨水也沒生氣。
小丫丫可能認為是好玩,但雙胞胎可是知道事了,看向何雨水的眼神總歸有一陣戀戀不舍。
有一次老二突然問道:“小姑,你嫁人了,以後還會回來麼?”
老大聽到老二問這個,也是緊張的看向雨水。
雨水故意逗道:“你想不想姑姑回來?”
老二搖搖頭,低頭難過的說道:“我跟哥哥都不想你嫁人,媽媽說嫁人就是彆人家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