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想了想自己的裝扮,心裡了然,於是笑道:“婁董誤會了,在下此來,是受婁小姐多年前所托,與國事無關。”
婁半城聽到這個也是相當懵,蝦米玩意,他都準備獻財保平安了。結果就這?
解釋開誤會之後,婁半城倒沒對何雨柱的身份起什麼興趣。關鍵還是剛才嚇著了,萬一何雨柱又是那邊的人呢
婁半城現在隻想聽事,如果難辦就推辭,好辦就順手幫忙辦一下。
至於何雨柱是不是婁小娥那邊委托的,他真的不想感興趣。
何雨柱把來意說完,婁半城聽到這個腦子也懵了。
隻能說因為何雨柱不知道怎麼麵對這個便宜老丈人,怕挨揍弄出來的神秘感,讓翁婿倆人的交流有點小意外。
婁半城狐疑道:“你的意思是讓我找到軋鋼廠送去百貨商場的家具,拍一套照片,然後讓小女跟李副廠長訂貨?就這個事情?”
婁半城聽到隻是軋鋼廠的事情,不知不覺間,對何雨柱的稱呼又改了。
對於軋鋼廠的事情來說,婁半城還是一種以上對下的心態。
所以對於來人,也從原來的惹不起,變成了現在的瞧不上。
何雨柱點頭,輕笑道:“這跟當年婁小姐為解李副廠長的困難,從港島購肉麵差不多。”
聽到這個話,婁半城對於何雨柱的身份倒是信了幾分。
甚至婁半城對婁小娥為什麼要這樣做,也有了自己的揣測。
李副廠長不重要,至少這個時候,在婁半城眼裡並不是什麼大人物。
但李副廠長的嶽父很重要,也是婁半城接觸不上的大人物。
而婁小娥這樣做,自然也就是為了搭上李副廠長嶽父的關係,從而給李副廠長送政績了。
隻能說婁半城想的太複雜了,把這個事拔的太高。
現在婁半城對何雨柱的身份揣測又又起了變化。
現在的何雨柱在婁半城的眼裡,要麼是那位大人物的身邊親信,要麼是李副廠長的身邊親信。
而婁半城傾向於前者,後者沒必要對他隱藏身份嘛。
說生意人八百個心眼,就是這個意思。
何雨柱見事情交代完畢,便起身告辭,出門前像是想起什麼,對著婁半城說道:“這個事就是通過婁董走個明路,讓事情有源可尋,對婁董將來也有好處。”
何雨柱這個話的意思就是字麵意思,就是讓婁半城通過正常渠道走消息。這樣李副廠長懷疑的時候,也有驗證的地方。甚至等李副廠長上台後,起風時,李副廠長為了保護自己,說不定順手就把婁半城給保護起來了。
可聽在婁半城耳朵裡,卻是變成了彆的意思。
因為剛才婁半城真的想過,是不是把這個事情交給他大兒子去辦。
在婁半城心裡,女兒再有本事,混的再好,也是彆家的人。
而大兒子那邊,如果能通過這個事情跟老李嶽父那邊拉上關係,說不定婁家就起來了。
可是何雨柱的話傳到他的耳朵裡,就變成了威脅或者說警告了。
仿佛何雨柱這個神秘人看透了他的小心思,故意拿話點他一樣。
婁半城連連點頭說不敢,倒是讓何雨柱又懵逼了,大戶人家都這麼客氣了麼?
隻能說何雨柱今天錯打錯著,因為這種神秘感,才使得事情沒有偏離何雨柱設想的方向。
不然,如果何雨柱是自表身份,並且把婁小娥跟他的關係跟婁半城坦白。
那麼就算婁半城不會把他沉塘,那婁半城也會因為兒子女兒的區彆,把這個事交給港島的大兒子。
先不說港島婁家有沒有能耐把這個產品做出去。
就算做出去了,那也是港島婁家與李副廠長的關係,何雨柱想為自己的安全加碼的事就算黃了。
婁半城回到客廳,坐在了沙發上發呆,司機也從房間裡出來了站在婁半城身後。
說是司機,其實這是屬於婁半城心腹了。
不然婁半城也不會放心讓這個人住進家裡麵。
婁半城歎息道:“要是誠兒有小娥這份心機,那婁家就後繼有望了。”
司機自然知道,婁半城口中的誠兒是婁家的大公子。所謂疏不間親,對於這種事,司機從來不發表看法。
婁半城掐滅了心裡想要港島婁家來辦這個事的想法,倒是把何雨柱交代的事安排了下去。
這種事,自然不用婁半城去商場排隊拿著相機拍照片,那搞不好被送進所裡。
婁半城隻是一個電話,就讓商場那邊送了一套過來。
每個細節婁半城都拍了一下。
婁半城這個時候又誤解了,作為生意人,他自然能看出這套商品的好壞,再想起港島擁擠的居住環境。
婁半城突然有些恍惚,~好像,貌似,他閨女又碰到了一個能發家的產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