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柱子,那幫人我會處理的。”李主任無奈的對著何雨柱揮了揮手說道。
這種事,李主任要搞,隻能搞一個短平快。
他隻是不甘心盯了那麼多年的一條大魚,一筷子沒夾就讓大魚重歸大海。
如果事情進行的順利,隻要那幫人衝進何雨柱辦公室,稍微造點證據,就能把婁半城留下的浮財搜刮一番。
等到港島那邊反應過來,追究到這邊。李主任再以“誤會”的名義來安撫何雨柱。
卻沒想到何雨柱“四合院戰神”的威名太甚,那個廠長怕挨揍,直接糾結了一大幫想混日子的工人,拿著各種鋼管什麼的衝進了廠裡。
這玩意,被發現是肯定的。廠裡其他工人站何雨柱也是肯定的,彆忘了,何雨柱建廠時承諾給他們的可全部實現了。
本來三兩個人可以辦成的事,結果被那個廠長搞成了打群架。而且還砸壞了幾張成品家具,不管是誰動手砸的,一個破壞生產的名頭就被何雨柱壓在了那個廠長頭上。
何雨柱的意思很明白,要麼你李主任大義滅親,要麼我直接捅上去,送那幫人吃花生米。
所以李主任隻能憋屈,因為何雨柱全部按照職場規矩來的。
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
當何雨柱發現,四九城的職場傾軋都得講規矩之後,他就改變了原本那種一直想苟著的想法。
何雨柱剛才說的意思就是,要是事情解決的好,他就還認李主任是軋鋼廠老大。
可要是李主任想把他當傻子,那就說不準會發生什麼事了。
何雨柱本來也不想這樣,這是被氣上頭了。
他自認為,自己這段時間做的事情,雖然也有利用李主任的想法在裡麵,但得利最大的也是李主任。
結果現在姓李的,連個招呼也不打,就直接跟他搞這麼一出。
何雨柱自然心裡不爽。
這才讓何雨柱冒出了“人善被人欺”的想法,選擇了亮一下肌肉。
對於保衛科那邊,何雨柱雖然沒指揮權。
但因為武萬裡以及任玄的原故,還有以前夏所長,以及許許多多的關係,保衛科都把何雨柱當成了一家人。
這個不是那個一個月不上幾天班的處長能把控住的事情。
軋鋼廠保衛科的一把手,的確是李主任嶽父那邊的人。
但中底層因為當年夏所長的折騰,留下來的基本上都是與武萬裡關係好的。
他們看不上劉海中那樣猶如強盜的做法,所以就保持了獨立。
哪怕那個名義上的老大三番四次的各種暗示,也被武萬裡那些人拿規章製度給頂了回去。
老大倒是想過把武萬裡這批人全部撤掉的。
可那幫人都是從部隊上撤下來的,隻講道理,隻講規矩,其他誰都不怕。
武萬裡才停職一個禮拜,那些大佬的辦公室電話就被各個巨佬打爆了。
這是任玄那批人抱團取暖,他們知道,這個年頭,要想不違心做事,隻能抱團保住每一個人。
中間自然還有些小插曲,比如劉海中那些人,拿著雞毛當令箭,想要把武萬裡請到他們那談話。
直接被任玄那批人動手,廢了幾個,連劉海中的胳膊都被敲斷了一隻。
並且,讓李主任親自去領人。
不然就以衝擊保衛科的名義,全部喂他們吃花生米。
這年頭就是如此粗暴簡單。
這個話語一出,直接把劉光天之流嚇尿了。不說劉光天怎麼狼狽的跑到了李主任那,也不說李主任怎樣黑著臉跟保衛科好話說儘,這才把劉海中那些歪瓜裂棗領了出來。
就說從此後,劉光天留下了一個毛病,隻要一緊張,就會尿褲子。
李主任也沒想過這次試探,竟然被保衛科這麼剛的頂了回來。
他怎麼也想不通,原本都是蠻好的事情。怎麼會就搞成了目前的局麵?
家具廠現在相當於獨立於軋鋼廠之外。
保衛科原本相安無事的,現在也成了軋鋼廠的對立麵。
保衛科一按照規矩辦事,軋鋼廠工人們那是紛紛叫苦。他們不敢惹那幫扛槍的,但跟軋鋼廠大大小小的頭頭各種抱怨肯定有。
這些抱怨全部堆積到李主任這邊以後,就從一個人的小麻煩,變成了軋鋼廠的大麻煩。
硬的打不過,那就隻能服軟。
還是保衛科的老大,這回當了和事佬,搞到後來的結果就是相安無事。
這個跟前麵那個相安無事是不同的,以前的相安無事是保衛科還要委屈自己,有什麼事還得聽廠裡安排。
現在這個是真正的兩不相乾了,在保衛科那幫人來說,他們又不在軋鋼廠領工資,其他的什麼後勤需求,雖然比以前難了一些,但誰也不敢明著不給他們。
以前是大環境安定,所以隻能委屈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