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土燒出來的。”這個蛋蛋肯定知道。
“那什麼粘土?怎麼成型?多少溫度燒,這個瓷器表麵的光澤又是什麼化學反應?”何雨柱追問道。
蛋蛋張張嘴,卻是什麼都說不出來。
何雨柱笑道:“你不是要保護嘛?要不要建設?你全指望彆人去學習?你自己就不用學了?把建設的重任全部推到彆人頭上,你知道這叫什麼?這叫逃兵。”
蛋蛋被何雨柱說的又把頭往下低了低,但還是不服氣的說道:“大家都那樣,又不是我一個人。”
何雨柱點頭,歎息道:“彆人我管不著,彆人又不是我弟弟,我就管你。現在既然你們學校不上學,我去求求關係,等你到年齡就把你送到隊伍上去。但前提是從今天起,你不許再出去,在家看書,能不能做到?”
“真的?”蛋蛋驚喜的問道。
連劉萍都驚喜的看向何雨柱。
自從建國後,當兵就是一件光榮的事情。這個是人民子弟兵們用平時的表現,在老百姓心裡植下的根。
這個不是為了待遇,也不是為了什麼特權。甚至每個人,不論大人孩子,都清楚當兵很苦。
但每個孩子從懂事起,就是覺得當兵光榮。每個家長也覺得隻要把孩子送進隊伍,就一定能成才,一定能學好。
這是獨屬於國人的執念。
何雨柱對著蛋蛋點點頭,不屑的笑道:“你哥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蛋蛋趕忙衝了上來撒嬌道:“哥,哥,你最好了。”
“滾蛋,你少惹事就算燒高香了。”何雨柱嫌棄的推了一下蛋蛋。
何大清看著兄弟倆笑笑,又對著何雨柱問道:“這事要去求老錢吧?什麼時候我置辦一桌,請老錢過來坐坐。”
何雨柱對著何大清翻了個白眼說道:“自己家裡有,你還要去外麵求菩薩。你女婿不就能辦這個事。”
“哎?不是,腦子僵住了。”何大清這才反應過來。
“萬裡,任玄,老錢那邊都能辦這個事。不過我聽妹夫說,他在金陵那邊有長輩,還是送到那邊去比較好。該吃苦吃苦,該受累受累,摔摔打打才能成器。蛋蛋,去把你姐姐夫喊過來吃飯,商量一下。他那邊不行再想彆的辦法。”何雨柱又說道。
把蛋蛋打發走以後,何雨柱才跟劉萍解釋道:“要在四九城找關係也能找,就現在這局麵,說不定誰什麼時候就會倒楣。到時反而牽連了咱家蛋蛋。不如送去金陵那邊,反而放心些。也省的彆人家惦記。”
何雨柱肯定要解釋,不然劉萍就蛋蛋一個,搞不好就想歪了。
至於說省得人家惦記的話語,倒也不是瞎說。這是街道辦下來的任務,像劉光福,閆解成的弟弟們,還有棒梗,都被街道辦找了不止一回了。
其實按道理說,棒梗是跟蛋蛋同歲,還沒到去鄉下的年紀。
但這個事據何雨柱所知,是棒梗的“家長”幫忙報名的。
這個家長自然不可能是賈張氏,也不可能是秦淮茹,所以很大概率就是易中海了。
這應該就是易中海想出來排雷的手段了。
不得不說,易中海想法的確夠陰。他現在跟秦淮茹是合法夫妻,給棒梗報名的借口,也就是怕他不好好上學,跟一群胡同串子在一起學壞了。
而且何雨柱不知道的是,易中海還以棒梗的名義,寫了份申請給市裡。
街道正愁找不到主動申請去的典型呢,這下正好。都沒經過秦淮茹跟棒梗的同意,就把棒梗的名字,給填了上去。
街道辦都來過好幾回了,嚇得棒梗都不敢回來。但這種事肯定是避不過去的,都上了名單,名義上又是主動申請的,街道辦怎麼會讓這樣一個典型變成鬨劇?
何雨柱把自家蛋蛋抓回來,也就因為這個。不把蛋蛋要去的地方敲定好,秦淮茹找不到出氣口,說不定就會胡亂撕扯到自家頭上。
甚至何雨柱都想把蛋蛋提前送過去,省得招人惦記。
這個事情,何雨柱肯定是跟任玄提前商量過的。但任玄不可能主動跟劉萍提這個事。雖然是一家人,但誰知道劉萍怎麼想的呢?
萬一任玄那邊聯係好了,劉萍這邊舍不得孩子。那不就是事情辦了還落埋怨嘛!
任玄聽到蛋蛋讓回老屋吃飯的事,就明白了應該是何雨柱把事情說開了。先把蛋蛋打發走了,就坐到了桌子邊,給他金陵的某個長輩,開始寫起信起來。
這種事,總歸是早點準備比晚強,至少萬一被院子裡哪戶拉扯上,麵對街道辦,也有個說話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