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的形勢還沒現在這麼差。
也正因為不差,這才讓冉秋葉樂觀的看待問題,拒絕了何雨柱的好意。
事實上,何雨柱當初也沒太重視。他以為有路寬留給冉秋葉的那些名譽遺產,再加上夏所長他們也能照應一下。保冉秋葉這樣一個小老師,應該還是可以的。
何雨柱來回邁步,他在思索著到底誰能幫冉秋葉。
婁小娥留下來那個關係,何雨柱並不想去動,這是自己一家八口人最後的退路。
何雨柱先是到了街道辦,找到了王主任,找她先打聽了一下情況。
這個忙,王主任還是願意幫的,並且王主任應該是知道些什麼。
聽到何雨柱問夏所長那邊的情況,王主任先是警惕的看了一眼門外,然後才低聲說道:“柱子,咱們也不是外人,我就直接跟你說了。老夏很不好,他的老領導倒黴了,讓老夏說他老領導的壞話,老夏不肯,現在老夏也被針對了。”
何雨柱這下心裡才有了準確答案,也可以說現在何雨柱有點苦澀。
他以為自己是先知,想著為彆人解決所有的危險。
但卻沒想到,反而因此連累了冉秋葉。
要照原本的劇情,冉秋葉不認識路寬,也就沒有了這個保護。那現在的冉秋葉,說不定就跟閆埠貴一樣在學校掃地掃廁所。
結果就因為何雨柱想著改變,卻是牽連了冉秋葉。
夏所長老領導那個層次,是何雨柱沒法企及的。
夏所長何雨柱也是保不了。
何雨柱現在隻能做的就是想法設法保住冉秋葉。
何雨柱問道:“王主任,是這麼一回事。說起來您也認識。我在調運科的老領導,路寬路科長,他臨終前讓我們幫忙照顧紅星小學的冉秋葉冉老師。現在冉老師因為家庭出身的問題,被**街道辦的人帶走了。
王主任,您在那邊有沒有關係能幫忙疏通一下。”
王主任搖頭苦笑道:“柱子,不瞞你。我真要去要,也能要的出來。但這種時候,誰敢乾這種事?說不定什麼時候誰就爆雷影響了自己全家。”
何雨柱理解王主任的為難,無親無故,這種事,誰都不願意出頭。包括何雨柱自己,也不敢拿婁小娥那邊給他保命的關係,來辦現在這個事。
一個是不知道冉秋葉的事多大,萬一不大,就是浪費了自家的保命機會。
二個是不清楚那個關係還在不在,能不能說上話。
哪怕現在王主任的老公還是市裡的領導,她也不敢做這個事。
王主任突然眼前一亮,說道:“柱子,這個事,還隻能用你的老辦法。”
何雨柱驚詫的問道:“什麼老辦法?”
王主任笑道:“你上回搶在彆人前麵,以軋鋼廠的名義從大學裡搶人的事你忘了?”
何雨柱聞言不由苦笑,如果沒得罪李主任之前,問李主任借人自然是一句話的事情。
但如果不得罪李主任,說不定何雨柱現在也跟冉秋葉差不多。
這種事關鍵地方,是不能用正規的人員去乾。比如保衛科那些人,就不能用來乾這個事情。
不然就是影響太大了。
而原來劉海中他們乾這個事卻是正好,正因為不正規,所以才可以不講道理。光扯皮都能扯個一兩年。
想到劉海中,就想到了許大茂。
何雨柱暗歎,這回也隻能去求這個老朋友了。
劉海中的事情發生後,食堂作為軋鋼廠的消息集中地,何大清自然明白了裡麵的歪歪繞繞。
何大清在跟何雨柱說這個事情的時候,也是感慨許大茂做的太狠了。
何雨柱卻不覺得是許大茂狠,這輩子他雖然跟許大茂交集不多,卻清楚許大茂不是那種把人往死裡逼的人。
包括許大茂現在大權在握,但他對院裡也沒折騰過誰。
他的前妻陳玉瓊,許大茂就當忘了那個人似的。
何雨柱對王主任道過謝,推門欲走。
王主任在身後遲疑的說道:“柱子,我可以幫你打個電話,讓那邊對那個冉秋葉先關起來。至於其他的,隻能靠你自己了。”
何雨柱轉身,認真的給王主任鞠了一躬,說道:“謝謝王主任了。”
都清楚,人家這個隨手幫忙,已經是最大的善意了。
何雨柱現在也是心裡忐忑,他擔心許大茂不肯幫忙。
許大茂應該是知道李主任跟他的矛盾,按照正常人的思想來說,許大茂這個時候抱著李主任的大腿,自然不可能幫何雨柱這個忙。
隻是,怎麼樣都得去試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