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左紅泡好茶,又帶著三個孩子躲到了裡屋,許大茂這時才收起了言語,沉默的看著何雨柱,等著何雨柱說出他的來意。
何雨柱沉默了一下,還是開口說道:“大茂,我這回還真有個為難事情。我一個朋友,被**街道那邊抓了起來。????”
許大茂用手指頭有節奏的彈在了桌麵上,其實從何雨柱找上門來那一刻,許大茂意識到的並不是麻煩上門,而是一種被人需求的滿足感。
許大茂也不清楚這種滿足感是怎麼來的,可能從他十來歲時,就一直拿著何雨柱當目標。他在何雨柱身後,努力的追了那麼久,卻是越追越遠。如今,何雨柱能上門求他。
一刹那,許大茂就感覺這麼多年的努力,全部都是值得。
許大茂這是不知道後世有篇心靈雞湯叫~我奮鬥了十八年才和你坐在一起喝咖啡。
不然,許大茂一定把那個作者當成人生知己。他努力了那麼多年,也不就為了能和何雨柱平起平坐嘛。
何雨柱看到許大茂的神色轉變,以為許大茂為難。便起身說道:“大茂,是我冒昧了。就當我沒來過。”
許大茂卻是麵色古怪道:“我沒說不幫啊!你急啥?”
何雨柱見許大茂話語不似作偽,便直接把事情攤開了說,他可不想連累了許大茂,然後被許大茂怪一輩子。
何雨柱說道:“這事真正難的地方有兩個。一個是跨區,咱們軋鋼廠跟那個區沒什麼關聯關係,這個人家要不給麵子,就容易出事。”
許大茂點點頭,承認了何雨柱說的這個事情。
何雨柱繼續說道:“第二個難題是你要辦了這個事怎麼跟李主任交代的問題,畢竟我跟李主任的關係大茂你也該知道,最近比較緊張。”
許大茂似笑非笑道:“那柱子哥你還找我辦這個事?”
何雨柱苦笑說道:“我這不是暫時之間沒辦法了麼。”
許大茂思慮片刻,答道:“柱子哥,咱們多少年鄰居,我也不跟你客氣。最近因為劉海中家的事,院裡鄰居都把我當鬼。也就你把我當個人,這忙我幫了。”
何雨柱拍拍許大茂肩膀,苦笑道:“都是這樣的,你上到這個位置,劉海中的事又的確在你手裡出的,大家對你有意見很正常。”
“你也認為是我害了劉海中?”許大茂聽到這個,情緒不可避免的激動了起來。
何雨柱用手指著自己鼻子說道:“我自己才經曆過,能不明白裡麵的這些破爛事?你小子,估計想借著劉海中往上爬的心思有,但讓你把劉家害成那個樣子,我想你是沒那個壞心眼。你也說了,咱們這麼多年關係。當哥哥的勸你一句,被人當刀使沒事。但要給自己留點後路。彆的不說,手上彆沾血。”
許大茂麵色沉重的點了點頭。
他也知道了這段時間的無奈,這個位置看似風光,但以後的後患也不少。
許大茂不是沒文化的人,至少知道曆朝曆代但凡酷吏都沒有什麼好下場。所以他平時的做事,已經很注意這些,但卻是沒什麼效果。
明明拿刀的手是李主任,可大家私下罵的還是他許大茂。
許大茂甚至有時候也會恐懼,他不知道未來等著自己的是什麼。
如今見何雨柱也勸他,不由心念一動。許大茂知道就算現在問,何雨柱也不會跟他說多詳細。
但何雨柱這麼多年,一步一步,從來沒錯過。卻是在李主任初掌大權的時候,選擇了跟李主任鬨翻,這是讓許大茂看不清楚的事情。
可能何雨柱自己都不清楚,許大茂比何雨柱都更加信任他。
這也是十多年的相處裡,形成的權威性。
許大茂並沒有繼續說冉秋葉,隻是跟何雨柱拍著胸口應承了這個事情。隻是最後結束的時候,許大茂突然對何雨柱說道:“柱子哥,萬一將來…”
何雨柱背對著許大茂低聲說道:“隻要你手上不沾血,留好不沾血的證據,萬一將來有什麼事,我肯定拉你一把。”
“哎。”許大茂眉開眼笑的接道。
都是聰明人,都清楚彼此說的什麼。但出了這個門,誰都不會認。
不過何雨柱倒不是說的空話,對於許大茂,將來能拉肯定要拉一把的。
不為彆的,就為這輩子兩人沒什麼大矛盾,何雨柱到時也不能袖手旁觀。
何雨柱叮囑了許大茂兩遍,讓他手上彆沾血。
這已經是相當刻意了。
如果這樣許大茂還聽不懂,何雨柱到時就算想救他也是難辦。
因為這一輩子沒了傻柱,自然也就沒有了原劇裡傻柱對許大茂的算計。
如果許大茂陪李主任走到最後,還真說不準是個什麼結局。
許大茂不愧是乾歪門邪道的高手。也不清楚從哪裡借了兩件呢子衣,軍款的。
據許大茂後來跟何雨柱說的,是用蘿卜刻了幾個章,直接把冉秋葉從**街道辦裡,直接騙了出來。
這裡麵肯定有王主任朋友的放水。但就許大茂這個膽量,也的確沒誰了。